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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莲子清如水

    懂我产品的有福气——炀哥与林小三的无语\\快乐日常:)
    “友鹤也在那所医院,我去探病的时候被那位博士认出来了,只是我一直在躲着,没有和他打照面。”泉澍扯了扯衣领,“不过给友鹤办住院手续的时候,我填了电话号码,他是看着那个联系到我的。”
    虞永勋皱着眉头无可奈何。
    “……家属电话啊。你好好劝劝他,别在那道上乱混了,如果不是我故意介入进去,他都不知道要进多少次看守所了。”
    “他不听,我也没资格管他。”泉澍手中的手机在嗡嗡乱颤,他举起手机看了看,“又有电话来了……是来找你的,师傅。”
    “哪一次不是来找我的?”虞永勋愣了那手机一眼,“不接,我没心情,那种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是上级。”泉澍指了指挂在衣架上的包,“是不是师傅你的手机一直放在包里?上级联系不上你……”
    “……拿来。”
    泉树很有眼色的从屋里退了出来,左思右想之下还是打算候在门口等着虞永勋的指示,等待过程中,感受到虞永勋的情绪由平静转为失控,大发雷霆与对方争吵,最后不得不接受现实,平复下来之后苦涩的挂断了电话,像是妥协了什么,须臾,他听见虞永勋从心底发出了一丝哀嚎。
    从中他听到了之前从未听过的字眼。
    「蜉蝣。」
    超越人类常识的高光时刻。
    ……之类的。
    ……
    ……
    斯予鑫千方百计的又再次获取到虞筱阳的联系方式,斟酌几晚夜不能寐之后终于向他询问斯闻的状态,却被虞筱阳一句话堵在了嗓子眼里。
    “我不想让他再见到你。”
    虞筱阳冷冰冰的说,他对外人一直以来,从不喜欢夹杂任何感情,愤怒的,同情的,惋惜的,至少之前从没有过,除家人以外,斯闻是唯独一份。
    这是他所笃定的,中肯的,不会撒谎的,百分之百能做到的。
    但他现在对于斯予鑫,包含着百分之二百的怨气,但是他警告自己不能犯像她一样的错误,不然斯闻会失望。
    而就像他对斯予鑫说的那样,他不愿意让斯闻再和斯予鑫见面,别说是斯闻强行假笑着去,就算是自愿的,他也会把斯闻强行按回家里,说到做到。
    比如现在,他已经把斯闻反锁在卧室差不多一天,因为斯闻从昨晚一直嗜睡到现在,除了手机在斯闻床边以外,虞筱阳连一只猫都没给他留下来。
    他会生气的吧。虞筱阳有些胆怯。
    近乎疯狂的囚禁对斯闻来说是虞筱阳曾经威胁过他的惩罚,如今已经正式实施。
    虞筱阳担忧着,同时也满足着。
    忽的,卧室的门锁响了,不过也只是很短一点声响,随后不知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门是在外边用钥匙被锁上的,虞筱阳放下手中的书,仔细的听了听,那声音只是一下,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也已经停止了。但虞筱阳确确实实能听到那声音是从卧室那里传来的,书房门没关,猫儿们也没心情打闹,想必方才斯闻已经醒了。
    “哥?”虞筱阳试探着喊了两声,他将眼镜放在书旁,轻手轻脚的赶了过去,“是要出来走走吗?”
    多巴胺探出头跟在虞筱阳身后,虞筱阳低头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他已经准备好,开门后该以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怒不可遏的斯闻了。
    他抬手把门打开,屋内刺眼的光顷刻间撑满了他整个视野,窗帘被风吹的猎猎作响,斯闻正站在飘窗台上,扒着没有防护栏的窗户,背对着他,不知看着什么。
    虞筱阳突然想到,斯闻似乎有些恐高。这一刻他的神经似乎被外力抻直,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叫着冲过去的。
    多巴胺被惊的喵喵叫着,退在房间门口,胺多酚听到呼声后也跑到黑猫身旁,和它挤在一起,毛发都竖了起来。
    斯闻的转身几乎是和冲进来的虞筱阳一起进行的,他从台子上跳下来,飘窗和门口中间横了一张床,两人一下子撞了个满怀,斯闻的迎面骨不偏不倚撞在床角,他抓着虞筱阳胸前的衣服,用力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虞筱阳没来得及看清他脸上的表情,而对方颤抖的声线已经兜不住自己溃烂的情绪。
    斯闻是把他按在床上的,虽然他知道,自己稍微一用力就能摆脱这过于温柔的禁锢,但他不想,他知道斯闻是要宣泄对自己这种行为的厌恶和愤慨,自己是需要认错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如今的斯闻甘愿做一只断掉双翼的笼中之鸟,他愿意失掉自由,来换取一时的安稳。
    “小鱼……我以为……”
    斯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他担心情绪来的磅礴,他哽咽着,却不是生气,而是恐惧。虞筱阳注视着他,把他按进怀里,虞筱阳能感受自己潮湿的心,以及胸前潮湿的衣服。
    “我以为你也走了,明明刚才还能听见外边的声音。然后我就去开门,我想找你,门打不开。我以为你骗我,你把门锁上了,我以为你真的走了。我就去窗户那儿看,可是我没看见……”斯闻跪在他身上,头是埋在虞筱阳胸口的,组织好语言勉强整齐的说出这句话,“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嫌我麻烦,你和我说,我自己会走的,你不要偷偷的跑……”
    虞筱阳有些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他完全被这一席话电麻了,他完全想不到半年前那位玩世不恭自信冷静却喜欢怼人的大人,如今却变成什么样了?
    他愤怒,无奈,心痛却又窃喜。
    从此以后,斯闻无论如何只会成为他一人所独有的了。
    这一次他没有反驳。像是将脆弱宝物收藏于玉匣之中细细对待,担心珍视之物从内部变质导致崩坏。他知道,只有认同斯闻的话,无论对错,才能完好守护着他这般脆弱模样。
    这便是虞筱阳仅属于斯闻的私心吧。
    两只猫依偎在一起,却也遵从虞筱阳的命令,只是卧在门框处。
    “我很清醒。”
    斯闻说着,头却不肯从虞筱阳胸前抬起来。虞筱阳抱着他的肩膀安慰,眼角斜过大敞着的窗户,以后可得要求斯闻远离窗户了。
    “哥,以后不能再虐待自己了。你惩罚自己就是在折磨我,你希望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吗?”
    斯闻顶着虞筱阳的手摇摇头。
    “刚才我听见好大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撞到门上的声音,你知道是什么吗?”
    斯闻侧着脸抬起来头,虞筱阳看到了他额上一块有些红肿的痕迹,就问他是怎么撞到头的。
    “昨天晚上崴住脚了。”斯闻支起身子,从虞筱阳身上起来,就连斯闻自己也忘记了,其实是刚才眼前一黑,又急着找他,一头撞到门上了,“不碍事。”
    “刚才小三打来电话,问我你的情况,他说他回来了,如果愿意的话一起吃个饭。”
    斯闻垂着眼睛没有回答,恍惚片刻之后抬起头来看着虞筱阳,勾着嘴唇笑着说好。
    “但是我拒绝了。”虞筱阳从床上坐起来,解开了斯闻衣领的纽扣,“最近事情太多了,我需要休息。”
    虞筱阳看到斯闻重重的松了口气,脸上的僵硬的笑不再牵强他脆弱的神经,斯闻看着虞筱阳把自己胸前那排扣子解开,垂下头打量着身上那片破碎的画面。
    疼痛好像再次袭来,他局促的抓紧了床单,不可名状的焦虑和不安如同海浪吞没沙滩般向他席卷而来,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已经靠在了虞筱阳的肩膀上。
    “我去拿碘伏。”虞筱阳探首把床下的药箱拿了出来,没来得及洗手,所以他带上了一次性医用手套,“不管哪里不舒服,都要和我说。”
    虞筱阳还在惦记斯闻被注射剂干预过后的身体,虽然斯闻已经没有精力思考了,他对世界的所有美好期待,已经化成泡沫消失殆尽了。
    “哥,我这样做,你烦吗?”
    “为什么……会烦?”斯闻感受到他手套的特殊材料摩擦着皮肤的触感,不由得打了激灵,“我想要永远在这里……再也不用出门面对外界。”
    斯闻被虞筱阳趴着钳制着身体,腰部以上的半截悬空在床旁,空空荡荡没有安全感的躺在床上,他想抓住什么,却被虞筱阳侧着身子抱着腰无法逃脱,蓬乱的头发垂在地上,颠倒着的世界对于此时的斯闻来说,是那样的美丽而神秘,难以呼吸的痛苦在此刻竟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胸前的伤口随着身体的舒展而撕裂,斯闻却无用力从悬空的状态恢复正常,他只得攥着虞筱阳的衣摆,等待着他将自己救赎回来。
    似乎这种痛苦的源头,都是自己活该,而他要是那样的不知悔改。
    “哥,我把你锁着,你恨我吗。”
    “不……”斯闻不知他是何意,只得艰难的一字一句吐着,“禁锢也好……羞辱也罢,就算是惩罚……”
    我也甘之如饴罢了……
    这一切都是我该经受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不自量力的。
    随着精神以及思维的分崩离析,斯闻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便感受到火辣辣的伤口旁覆盖着酥酥麻麻的柔软,他看不见虞筱阳在做什么,他也没有力气要看,他没心情看也不想看。
    等待着的惩罚或是羞辱对于他来说都成为了恩赐。大脑的缺氧和血液的迟缓导致他的身体已然麻痹,他的双臂脱离禁锢,垂在地面,冰凉的地板也无法挽回他崩坏的理智。
    他随意虞筱阳的摆布,从头到尾他都甘愿做一只被主人摆弄着的玩偶,他不知道该怎样讨好主人,他只能将一切都献给对方,至于他自己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他听到来源于自身的啜泣,感受到源自于自身的颤抖,触摸到在自己身上游走着的那只手的真实感,以及透过朦胧泪水后地面映射出自己那羞耻的表情和失去理智的笑。床单贴在身后厮磨,他无法辨认出身体里的形状,被体温干扰着的神智,让他越来越不理解自己。
    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那些羞于表露的情绪已经从细微的声响中泄露出来,他无法控制自己口中那些肮脏的字眼与弥漫着的淫靡气息。
    他终于抬起了那只沉重的手,并被牢牢握着。睁开的眼对上了眼前人那双狡黠却唯独为他而纯净的眸子,他喘了气,终于侧了头要疲惫的睡去。
    他已经很累了。
    ……
    ……
    臣友鹤靠在床头瞅着窗外空调排风扇上正蹲着拉屎的猫,撇了撇嘴把头转到一边。之后看到隔壁病床正在给做完阑尾手术的男朋友削水果的女孩,不由得想到急匆匆来了又走了的泉澍,气不打一处来,更是希望刚才那只猫把屎屙到那个男的脸上。
    亏得昨晚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仓库爆炸的消息心都提了起来,搞半天这家伙还活着。不过倒是有两位在爆炸中丧生,其中一位是泉澍的师兄,他现在一定不好受。想必现在还正在和他师傅一起抱头痛哭着的吧。
    如果自己有天嘎了,那他会不会像失去师兄一样伤心呢?
    想着想着,臣友鹤气的笑了起来——我的死活跟这个家伙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手机在那天晚上忘在了现场,也无法和阮狄取得联系,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他安慰自己说现在超级自由,如果连病床旁边这两个小情侣也搬走那才是真正的快乐。他强迫自己睡觉,可身边那两个家伙实在卿卿我我的令人讨厌,他忍着手臂的疼痛去费力的拉帘子,却不小心把悬挂着的药瓶给扯掉了。
    手背上的输液管迅速回血,在药瓶四分五裂的同时病房门被打开了。
    臣友鹤对着门口翻了个白眼,门口那人便退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什么意思啊?!!
    半晌过后,隔壁床的那对小情侣便有意无意的瞅着穿着制服的泉澍抱着一大堆东西往屋里搬。
    “……我不吃榴莲。”医护人员把臣友鹤的输液瓶重新挂好,他一边感觉有些尴尬一边却在暗自高兴,“你怎么穿着衣服?我是说……你的身份在一般情况下还是不要穿这种有标志性的衣服,免得被别有用心的人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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