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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原来是有龙阳之好!

    “...你休要胡说,若说本宫真做了不当之事,定会记得.岂能随意听你胡诌”余焕英双手推了推快贴上自己的延洲,高声责问.
    延洲任由推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两人的身型差距显得尤为明显.双眼未曾从余焕英面上离开半分.余焕英眼里刻意掩饰的慌张尽收眼底,一本正经的抢拉公主气场的举动显得格外有趣.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老痒痒,想将这半个子的梁国大公主搂在怀里不撒手.
    随即面露冷色:“原来梁国的国风也不过如此,公主尚且是那背信忘义的凉薄之人,想来那梁国百姓也定不是什么淳朴之流”延洲转头躺在火堆旁的摇椅上.
    余焕英看着坐在摇椅上自得其乐的人,嘴里轻易编排梁国国风.真想一掌拍死他推入门外悬崖.三分五次的算计她,若是换作他人不知道都死了多少次了.奈何每次都被这人掐住命脉似的不得方法.
    “本宫是本宫,与梁国百姓何干!若是本宫真对你做了什么逾矩之事,你一人本宫收了便是,自然是会负起这责任的.”余焕英气不过又不知如何挽回颜面,后半句话是回想起五皇叔,常对新入府的妾室说的话,想来定是能展现皇家气度的说辞,便也脱口而出.
    盯着余焕英的延洲,见她气到要把自己丢出去的样子,结果憋了半天说出来的话是要收了自己.暗道:这公主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什么都记得只是处于害羞,才醒后故意演着出,目的想招我做她的驸马.刚刚故做冷色的眼眸泛起了一丝丝藏不住的喜悦.
    “若玉絜当真收了本公子,也不是不可以”故弄玄虚转了转手上的柴火棍又开口“本公子可不是惧怕皇权之人,断然也不能全由着公主殿下说了算.就成了公主府的人.”一抹狡黠从眼角划过
    “你听不明白本宫说的话吗?若是真有,空口白话无凭无据,就想做本宫的人.那岂不是大街上随意一人都能胡诌污蔑本宫,你可知诬蔑皇家之递又何现场.”
    余焕英心道就不该理这人,无赖又嘴欠.有不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丝毫不如云祥他们几个那般好性子.太气了~真想拍死他
    “这肩上的牙印可还没消,公主殿下一口咬着不认.我一介草民有何法子,要不公主殿下给个法子”躺在摇椅上的延洲扯下上衣,一脸委屈的看着余焕英.
    这来回切换的变脸模式,直接让余焕英哑言.
    转头躺到了床塌上去,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通.再斗下去自己就算被气死,对方也不会伤到半毫.等明天回梁都再从长计议.
    小房子里温暖四溢,火堆燃得依旧很旺,是不是伴着噼里啪啦的火焰声.延洲依旧躺着摇椅上双眸一直直视着侧背躺着的余焕英.
    良久,火堆的火焰渐渐熄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堆火红火红木炭发着光.小房子安静了下来,内力极好的延洲能清晰的听到床榻上那人均匀的气息,和自己不太冷静的心跳。很难受!暗自嘲笑“人间烟火景,果真不适合自己”,于是起身想去拉开那天幕,听听山崖峭壁间厉风.伸到开关阀上的手终究在听见着床上那人轻轻翻身的动作,缩了回来!随即轻开半扇门,又合上了.
    延洲再次回到小房间时,火堆里的木炭已成为灰烬。走到床沿边瞧了瞧余焕英,又从柜子里拿出狐狸皮做的毯子。给余焕英盖上,顺势自己也躺了上去。漆黑的小屋里,显得格外安静,面前人的气息像是一扇羽毛,轻轻的在脸上来回轻拂。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人朝着自己的地方挪了又挪后,一双大手连同狐狸毯子和裹在里面的人一起搂入了怀中。下颚抵在了余焕英发间,沉沉的睡去。
    .....
    余焕英双眸微睁,感觉身子被什么给箍住了,动弹不得一点。当双眼对着延洲胸膛时,又望了望自己如同一个粽子被延洲搂在怀里。昨晚没散尽的气迅速冒了起来:“你有病,这是亵渎本宫,你可知罪”用上内力将睡梦中的延洲踢下来了床榻
    “玉絜,昨晚可是你朝本公子怀里钻的,怎的,又来不记得这出戏码?”延洲当知睡梦中的人怎能知道自己睡着后是如何性子,不过他就是喜欢瞧余焕英生气的模样,便故作质问全当逗趣.
    “你.....你...”余焕英坐在床榻上,越来越觉得这人就是一泼皮无赖.
    “送本宫回梁都”起身坐在床沿上的余焕英,对上延洲的双眸,想从那人眼里探出些什么,终究是看不透这人。
    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延洲,昨儿你说是你救了本宫,可本宫当真是不记得了,本宫中计前的记忆也都一一告知与你.回梁都后本宫自会让五皇叔照佛你家商贾之事”
    摩挲着茶杯低声“你这性子若入公主府,自是不得自在日子.本宫许你一个赏赐,你可随意讨要,但凡本宫有的定赏赐与你”
    “公主果真是比我年长些,这说起好话来,既让人觉得深冷又着实挑不出毛病”眼神淡漠的坐到余焕英对面,也个自己倒上一盏茶润了润喉。
    ‘‘那是自然,本宫虽不如你那般肆意妄为的性子,全凭个人意愿办事,从无顾忌旁人感受。本宫毕生所求之愿也仅是:行到山水间,遥看云暮昭昭的闲散日子罢了”顿了顿“自然若真想入公主府,本宫也只能保你商贾之家的一方富贵,倘若别的本宫也是给不了的”
    延洲盯着余焕英娓娓道来的神情,心里生出一丝疑惑,随即一抹阴沉的媚笑:“玉絜,若我真想入你那公主府,当以驸马之礼入府方能算是赏赐,旁的本公子都不稀罕”
    “驸马?”摩挲茶盏的手停了下来
    “你非本宫心悦之人,怎可成为本宫的驸马?父皇说过,本宫的驸马之位只能留给本宫心悦之人的”余焕英想着立府时父皇说得话,虽不知何时方能遇到心悦之人,但这驸马之位定能用做赏赐他人之物
    “玉絜 是有心悦之人了,是何许人也?”轻蔑里带着冷冽之音
    “能入本宫眼尚且心悦的男子,尚未出现,本宫父皇曾说过,只有本宫心悦之人才能当得起梁国大公主的驸马之位”
    “玉絜,可否说说如何才能入得了梁国大公主之眼,又或者玉絜心悦之人应当是怎样的人”冷色的双眸,挂上了一丝探究之味
    “.....不知道.....从未想过,如今的日子我也觉得很好,未曾想过招驸马之事心” 松懈拉下的余焕英对自己的称呼也就又变了回来,思索片刻轻语:“至于这悦之人....必是将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才配得上驸马之位”
    “这将玉絜挂在心尖尖上的人,我便是了,所以驸马之位赐给我又何妨”延洲起身拉住余焕英的手向门口走去。随手按下开关,包围着小房子的天幕徐徐打开。
    明媚的笑容瞬间让余焕英有些失神,正想开口说什么,周围冲刺着呼呼的厉风声音。心头一紧双眼紧闭的双手抓住了延洲的胳膊.
    延洲将人搂入怀中,勾了勾嘴角,附身在余焕英低喃:“玉絜,别怕!睁开眼,看前面”
    此刻的余焕英丝毫没了端起茶盏,幽幽开口的展现梁国大公主的气定神闲。犹如一只受到过度惊吓的小兔子,惊慌失措紧紧靠在延洲怀中。延洲话语间的热气让余焕英耳朵痒痒的 泛起了一丝微红,余焕英依然闭着双眼直摇头。
    延洲双唇依旧附在余焕英耳旁,一只手放在抚摸着余焕英的发丝又轻喃:“玉絜,别怕,你睁眼我才能带你回梁都”
    果然怀里的人睁开了双眼,对上延洲的双眸。延洲的身上披着一层朝霞,平日里阴晴不定的脸上露出来少年般明媚的笑容,带动着双眼弯弯如月牙印在脸上。宛如春日里和煦的阳光,让人安乐舒适。
    延洲示意让她转头,远处的朝晖渐渐升起霞光晕染了整个东方的天际,几处山峰随着云海的飘荡若隐若现,近处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云雾缭绕,如同置身于仙境之中。看呆了余焕英,久久不能从这美景中出神。延洲瞧了瞧怀里之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故作淡定的望向远方,放在腰上的大手又紧了紧。
    良久.....一缕晨光穿过云海 ,映在余焕英脸颊上,有些晃眼。余焕英下意识将头埋在延洲胸前。
    “玉絜,现在云雾太大了,我们晚些个时候再出发” 低声在余焕英耳旁解释,随即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摇椅上。
    “延洲,风声”
    延洲走到床榻前,转了转旁边的开关,另一道天幕开启,小房子屋顶缓缓打开,青天白日的天色映入房中显得房间格外明亮,房间里骇人的厉风也淡了淡,片刻小房间又恢复了昨夜的宁静。
    依旧不语生起了火,这崖上本就比旁的地方冷,平日里他很少生火,余焕英来了之后延洲养成了白天、夜里都生一堆火的习惯。
    余焕英走到书架子上,拿起一本《珩》嘴里不由得嘟囔:“珩?好奇怪的书名”
    延洲闻言厉声:“放回去,换本别的看。”
    “偏要看~”余焕英得意摇晃着小脑袋,拿着书躺倒了摇椅上。这种和延洲对着干难得占上风的感觉太爽了。
    延洲愣了愣:“玉絜,若是想看就看吧”在余焕英瞧不见的地方露出来一脸的邪笑
    咻的一声,那本《珩》被丢到了火堆旁,延洲手疾眼快的拾了起来,放到案上轻笑:“玉絜,可是瞧清楚了”
    “延洲,没想到你平日里都看这种污秽之书,原来是有龙阳之好” 刚翻看书的余焕英被书里描绘的惊住了,这就是一本描写男人床笫之间的话本,用词大胆还带着妙染,着实不是什么正经之书。
    “龙阳之好?玉絜,我可是倾心于你”延洲又是一副无赖泼皮之样
    虽说当今是有不少的男妻,夫夫之辈。不过大多数都是些显贵王侯,普通的商贾之家自然是不太始兴。暗想:这延洲莫不是因有龙阳之好,商贾之间有不许,故而便想做了驸马,悄悄在外面养男夫。定是有了心上人,才如此着急,心机颇深,心机颇深!
    “没事儿!本公主不和旁人说便是,除了驸马之位不能给你,其他的本公主定会帮你”余焕英满脸认真的朝延洲点点头,表示理解并且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延洲心明,这傻傻的梁国大公主居然以为他喜欢男子。岔开话“玉絜~头上的簪子哪寻来的,甚是别致”
    他莫不是看上这簪子,想送与心上人。要不趁机讨个好处:“想知道?这簪子独一无二,你若想要,给你便是。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只需告诉我,你救我这段不记得的所有事情”
    延洲走到摇椅前,双手撑在摇椅两面,死死的盯着身下之人,片刻开口“该说的,我昨儿已经说给玉絜你了,置于旁的,若不是玉絜你自己想起来,我说出来又有和意趣呐”随后拉开上衣,指了指肩上的牙印,双唇贴在余焕耳旁:“这牙印大抵是不会散了,定是会跟我一辈子了”
    余焕英推了推延洲:“你告诉我,和我自己想起来有何不同?”
    “我没法说,玉絜 你哪日想起来,便知其中的意趣为何?” 话语间,回撤的双唇飞快的在余焕英脸颊轻啄了一口,带着满脸抑制不住的喜悦,转身朝书桌走去.....
    那速度快到让余焕英产生了错觉,原本开口质问的神情。看着延洲的背影暗暗分析:应该是自己的错觉,这人有龙阳之好,不可能亲我的,刚刚定是自己的错觉。这小子也挺可怜的,也不知道他心仪的男子是怎样的?若是我梁国之人,一定让父皇给他俩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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