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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赛

    校园通告墙上,发布了校园最新活动,新一届的运动会即将在下个月初举行,参加项目多样,可自行选择,更让人意外的是,竟然还举办校园厨艺大赛,画风突然变成新东方烹饪学校了。
    “还有厨艺大赛,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夜离抱着小奶包说。
    “嗯。不过你做饭那么‘难吃’,去了参观一下就被撵回来了。”季翎寒底气十足。
    夜离靠近季翎寒,看着季翎寒的眼睫说:“做饭难吃你还天天吃,你看你都被我养成什么样了,还有小奶包,跟个肉球一样。”
    小奶包不高兴,朝着夜离汪汪叫。
    季翎寒朝夜离笑了笑,“我不会做饭,有人做就不错了,我不挑食。”
    “你还不挑?你不吃辣,”夜离更加肆无忌惮地拨逗季翎寒,掐着季翎寒的脸打趣,“不吃辣好啊,你看你的脸多白净,我好喜欢。但我更喜欢你吃其他东西,那种感觉好得不要不要的。”
    听懂夜离话里意思地季翎寒皮笑肉不笑的,“闭嘴吧你,就你话多。”
    “闭嘴闭嘴,”夜离指着运动会的海报,“你应该参加不了,那你就看我比赛,距离下个月月初还有半个月,你当我的专业指导怎么样,给你拿个第一回来。”
    “学校给第一什么奖励?”季翎寒问。
    “一个牌牌,再发点儿本之类的,老方还真抠,不过我更想要你的奖励。”卑鄙无耻的夜离又开始耍起他的赖嘴皮子,一脸猥琐样的看着季翎寒。
    季翎寒不吃他这一套,“有奖牌有本就够了,别太花心了。”
    夜离撇了撇嘴,拉着季翎寒的手撒娇,“我就要你给我的。”
    “大庭广众之下,别这么‘恶心’。”季翎寒抢过小奶包,把它放在地上任它玩耍,他也跟着小奶包走了。
    夜离追了上去。
    刚刚看了一场绝世甜剧的人激动得抱成一团,这是什么高冷长发霸气美人攻和百依百顺小娇妻受啊,身高已经不成问题了,帅就对了。
    嚯嚯,消息马上传遍了整个校园。
    Anne开着车沿着老路驶向季家老宅的方向,车里还坐着几个女人,都穿着精致的晚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Anne同样也是。
    今天是季家老爷子的一百岁大寿,必然要过一个盛大的寿宴。季阳和季彤今天一大早就回去了,没有上课,因为季翎寒名义上脱离了季家,所以不会找他,至于Anne等人为何会来,就不得而知了。
    老爷子坐在被烧毁无法复原的阁楼前,深深注视着有着百年历史的老屋,过去的艰辛经历一遍遍闪过,多么让人难以忘怀。
    清明的眼球有了几分浑浊,眼白发黄,黑色的瞳仁有着细微的变化,老爷子的行动在几日之间变得迟缓了许多,下一步计划就快到了。
    季盛望着泛着血色的天空,犹如深戾的地狱,要把所有人吞噬,他心里泛着不安,他甚至从未这么不安过,凝视老爷子孤独的背影,那一瞬间,他感觉他父亲的身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高大,父亲老了,他也老了。
    不好的预感随着天色渐晚愈发深重,难得热闹喜气的老宅裂出了一道悲伤的裂缝,不知何时会破碎。
    夜离跨坐在季翎寒腿上,双手抱着季翎寒的脖子,额头碰着季翎寒的额头,他似情迷般疯狂亲吻季翎寒。
    季翎寒被死死抵在沙发上,除了手臂不得动弹,他轻轻捶打着夜离的背,让他下去,不要再亲吻下去,他快喘不过气了。
    夜离不管不顾地将舌头全部侵入,没有节奏力度地与季翎寒打斗,涎水不知何时从嘴角流出,夜离恨不能把季翎寒占为己有,亲吻够了,夜离才缓缓从季翎寒唇上挪开,唇瓣舌尖上还牵带着剪不断的迷丝,迷丝渐渐滑落,落在他们的肌肤上。
    夜离游刃有余地舔舐季翎寒被涎水湿润被他吮红的蜜唇,犹如舔蜜一般的甜。
    季翎寒猛地把他推开,掐着夜离的屁股骂道:“夜离!一周一次,你忘了!”
    “什么狗屁一周一次,我忍不了,谁让你这么诱人。”
    “下去!”季翎寒推夜离,“快下去!”
    夜离乖乖下去,当着季翎寒的面脱去了下半身最后一件衣服。
    “翎寒。”夜离低垂着头,上手就扒季翎寒的裤子。
    季翎寒守住了防线,“我对我自己有底。”
    “那我想让你帮我量。”
    季翎寒一下子恼了,脸红了,“你自己量!”
    “那你得看着。”夜离狂奔到书房里拿出来软尺和直尺。
    夜离坐在季翎寒旁边,像只小妖精一样魅惑的看着季翎寒,“我要量喽。”
    季翎寒踢了夜离一脚,但还是等着他量。
    小奶包早睡了,这可真是起得比狗早,睡得比狗晚,人生无常。
    一系列测量过后,夜离将数据写在纸上,递给季翎寒看,季翎寒看后霎时失语,数据有些惊人。
    健康程度:完美
    色泽:诱人
    季翎寒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家伙,笑道:“该穿上衣服了吧,客厅没窗帘,又有个大玻璃,灯还开着,你是想把你暴露出去,吸引无数的‘粉丝’?”
    “就算穿上了它也不能消停,要不你帮帮我。”
    “可我不想,你就忍忍吧。”
    夜离失落地拿上衣服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季翎寒微微一怔,还是细看了那张纸条,夜离真让他好生羡慕,但其中几句话让季翎寒很不爽,他怎么可能当下面的?
    季翎寒起身进了卧室,他看到里屋内摆放整齐的不可言喻的东西,弯腰查看,好牌子,价格不菲,季翎寒从来没这么在乎过这些东西的价钱,现在看来,夜离买的几乎是好牌子的,质量可嘉,还有许多是夜离精心准备的。
    以季翎寒对夜离这类人也是对他自己的了解,相处同居几个月,不可能不想要,要是按以前来说,就算对方不同意也会强迫对方,而夜离现在却对他“唯命是从”,也没有做过逾越的事,季翎寒想来,对夜离也是同情,忍了这么久一定很难受,可季翎寒怎么可能便宜夜离。
    夜离出来后没看见季翎寒,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到了最后在卧室里屋内找到了。
    “你想试试吗?”夜离蹲在季翎寒身边拿起他最喜欢的一个套装——酒红色旗袍,“我知道你不想。”
    “如果说是穿的话,我可以试,但……”
    “不能做,我知道。”夜离看着季翎寒眼神很委屈又很深情,“你就不能为了我吗?”
    “……”
    “这些东西没人用,到时候跟废品没什么两样,我最喜欢的就是我手里这一套,我想看你穿……我忍耐了很久,你知道我多想现在找个人睡一觉,要是以前我肯定干了,可现在因为你,我可以忍,你能不能对我宽容些,能不能……”
    “夜离,”季翎寒抱住他,“我可以试一试这个旗袍。”
    “真的?”夜离显然不相信。
    “真的,”季翎寒拿过,“你不是想看吗?我穿给你看,但不能……”
    “嗯。”
    季翎寒当着夜离的面脱了衣服,别扭地换上旗袍,穿上乖乖的,夜离见季翎寒畏畏聂聂的,上手帮他,“翎寒,我来帮你弄,你穿上真好看,你要是在民国时期,肯定有不少军阀喜欢。”
    “要是军阀喜欢的话,我说不定就和军阀走了,人家有权有势的。”季翎寒甚至都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之前都是别人穿,自己从来没穿过。
    “我不管,你只能是我的。”夜离隔着薄布摸着季翎寒的身体,他又有些反应了,及时打住,不摸了。
    季翎寒不自在地站在夜离面前,这个旗袍将他的完美线条展露出来,若隐若现的腹肌,实在太过诱人了,再加上季翎寒皮肤白,酒红色跟他配起来简直是“天造地设”。季翎寒就算表情麻木冰冷,有那双迷人的桃花眸就足够了,简直就是魅惑众生妖冶动人的“小妖精”,谁见了不喜欢不痴迷不有反应?再加上季翎寒又黑又密的长发,比女人都有魅力,衬得那个小腰啊,简直绝了。
    夜离的耳根又红又烫,脸红得跟红苹果一样,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总之浑身不自在,他还要忍着那股冲动。
    “我能脱了吗?”
    回过神的夜离含糊地“啊”了一声,立马反应过来后,赶忙制止,“别脱……”又挠头不敢看季翎寒,“就这样……行吗?”
    无意识地挑了挑眉,像是在勾引一样,“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就……就这样……睡觉……”夜离连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季翎寒肯定猜到夜离的手会不安分,提了个醒,“你不能再做太过分的举动。”
    “啊?”
    季翎寒瞪着他。
    “不做不做,就单纯的睡觉。”
    关了灯一起躺在床上后,夜离果真没做那种事,只是一如往常地乱摸,比之前更多。
    现在也不过是十点,季家老宅里依旧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不过老爷子身体欠佳,还是先回房里休息了。
    房间内——
    Anne靠着窗,显然已经等老爷子很久了。
    老爷子怔怔地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
    Anne把烟掐灭,为了老爷子身体好,“时间不早了,还有什么想说的,总要有个遗言。”对付这种老头,Anne不需要用枪,但为了所谓的“仪式”,还是拿出来意思意思,她其实也知道老爷子活不长了。
    老爷子的目光一直盯着Anne的眼睛,缓慢地说:“你……是来报仇的吗?是因为季翎寒吗?”
    “是也不是,你该死。”
    “你的汉语很好,想必曾经在这里待过,你认识Adzan吗?你的眼睛很像她。”
    “所以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我活不长了,过不了几天我也该结束我罪恶的一生了。”
    Anne觉得十分可笑,“让你死得那么容易也太对不起你做的事情了,想想当年的Adzan,她的惨样,你要那样死才算对得起。”
    “是啊,”老爷子变得慈祥了几分,眉眼间没了那股威严,“当年是我指使的,你可以把我杀了,但我想请你放过其他人。”
    “放过?”Anne的眼神愈发暴虐阴凉,“你们季家所有的人都不是无辜的,曾经杀害Adzan的是你们所有人!Adzan留下的孩子你们一样地虐待,你觉得除了你都是无辜的吗?那你错了!十七年前你们就知道这个孩子的特殊,Adzan也知道把他留在这里是一个好的选择,她以为你们会因为他的特殊把他照顾得很好,可没想到你们家竟是如此暴虐的对待一个刚经历惨痛的孩子,年仅八岁的孩子。你们明明知道他对你们的医疗有帮助,可你们还要给足了他伤害,这就是你们的无辜吗?”
    “Rb组织里没有一个好东西,那个女人是,她的孩子也是!”老爷子弥留之际的话还是那么地难听,“我们对待她的孩子已经很不错了,我们让他变得更强,让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更大,我们把他培养成了精英,我们教会了他保护自己。”
    “不!你们把他养成了一个疯子,一头野兽,你们让他遭受了不公,让他承受了百倍的痛苦,你们让他的心理受到创伤,你们某种意义上是保护了他,可你们也伤害了他!”
    “一个野种,就算留着季家的血又怎样,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野种!如果没有我们,他现在不会活得这么好。”
    你们让他一直处于折磨中,他迟早有一天会崩溃,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承担,Anne没有说出口,“你们一个人也逃不了责任,每个人都要受到惩罚,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你在阴曹地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的一桩桩丑事暴露,看着他们接受惩罚。比起直接死掉,不如在折磨中死去。”Anne收回了枪,倚靠在窗前。
    又说:“你就安稳地死去,你的后辈要为你的过错接受惩罚。”
    老爷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嘴硬,不过眼神中有着无比的忏悔,Anne不知道他在最后一刻到底在想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跳窗而逃,回到车里等候。
    拿出镜子,Anne看着镜中的自己,还真是容颜老去,失去了年轻的光彩,唯独这双风韵仍在的桃花眸还保有先前的色彩,倒是多了几分成熟。
    被夜离骚扰着,季翎寒一直无法入睡,大夏天的,这样更热了。
    “夜离,别摸了,都十一点了,明天还要上课。”
    “我睡不着。”
    “别摸就睡着了。”
    “可我还要想你,想你穿着这件旗袍坐在我身上的样子,我很难想象,不过应该会更诱人。”
    “别想那么多,不可能。还有,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难听。”季翎寒已经忍了夜离半个多小时了,“你想你的,别说出来,你意淫也好找别人也罢,不要说出来。”
    “可你……你可以试一试的,我会很温柔的……”
    季翎寒实在是对夜离无语了,他蹬了夜离一脚,“正常生理反应你不知道吗?你让我试试你也会有!别说这种话!还有,你会温柔个屁!”
    夜离抱住季翎寒的腰,头缩在季翎寒的颈间,“我不会让你疼的,我会让你很爽,让你对自己有个新的认知。”
    “我也是过来人,我不想多说什么了。”
    “真的不能吗?”
    这回季翎寒没回,直接漠视夜离自顾自地睡了。
    还没睡多久,季翎寒又被吵醒了,夜离的动静太大了,季翎寒气得不行,猛地从床上坐起,借助细微的光看着夜离,“夜离!你今天怎么了?不能安分点儿?”
    “我……”夜离给委屈住了,“我没忍住……”
    季翎寒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的头实在太疼了,拿上枕头夏凉被,季翎寒到沙发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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