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像姜十五这样不缺钱的主，要是被别人抢先一步，她哭都找不到地儿哭。
    “姜先生，您只要和会所确认一下就可以了。”
    “那你去找能做主的，我来确认。”
    苏薇在姜十五的胳膊上蹭了蹭，站起身，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姜十五拿出手机，选了个资质软件，装着看手机，开始扫描检测起这间休息室来。
    果然，在几个隐秘的地方，都有监控设备存在。
    找到所有的监控设备，姜十五试了试这些设备是否联网。
    结果，这几个摄像头附近都没有网络波动。
    看来，这些摄像头都是独立的，有人会定期来调换存储卡。
    这样的配置，能够防止黑客的入侵，盗取每个房间的监控内容。
    他想测试一下其他区域的监控是不是都是独立的。
    很快，苏薇带着一个三十来岁，穿得相当正式的男人走了进来。
    姜十五故意没有收起手机，头也没向来人方向看。
    男人一走进来，很是恭敬地招呼姜十五：
    “姜先生，欢迎光临。
    会所将竭诚为您服务。
    我是会所总经理王有为。”
    姜十五故意晃了晃手里手机，问：
    “我好像没看到有人帮我保管手机。”
    这是姜十五对来人的试探。
    因为，很多的私密性质的会所，都会要求客人在进入前把手机交由会所保管。
    王有为很客气地弯弯腰，解释道：
    “姜先生是会所最尊贵的客人，不可能暴露包括您自己在内的隐私。
    而且，能成为我们会所的顶级客人，想必手机里有些我们不能知道的信息。
    所以，对于您这样顶级的客人，会所不会替您保管您的手机。”
    姜十五无所谓地笑笑说：
    “我要苏薇做我的专属客服，有什么其它要求？”
    他故意不去提王有为的名字，也有意不去称呼王总这样的称呼。
    他这是要给王有为一种头衔什么的，都没看在他眼里的感觉。
    王有为一旦产生了这样的感觉，就会对姜十五的背景更加的好奇。
    别以为在海城开一个这种规模的娱乐会所，只是为了提供有钱人消遣娱乐。
    消遣娱乐只是会所的附带功能，会所真正的作用，是信息上的交换。
    任何时代，都以信息为要。
    先一步掌握别人不知道的信息，那就能事事先人一步。
    赚钱会变得相对容易很多。
    果然，王有为开始上套。
    “姜先生，本来要苏薇做你的专属客服，需要您再支付每年一百万的使用费。
    但，我看您也不是个缺钱的大人物。
    这笔费用我做主，给您免了。
    您和您的朋友在这里所有的消费，我也可以给您免了。
    不过……”
    说到这里的王有为故意停了停，想看看姜十五的反应。
    姜十五一点好奇都没有，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
    边上的苏薇，很体贴地拿出一个打火机给姜十五点上。
    姜十五美美抽了口烟。
    “继续说呀。
    我都说了条件你开。”
    王有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会所除了提供各种服务，我们还会不定期召开些交流会。
    不知道姜先生有没有兴趣参加？
    如果您有兴趣参加的话，能够提供些什么样的信息？”
    姜十五弹了弹烟灰，一脸无所谓。
    “我要先知道你们这里的规模，才能决定我拿什么规格的信息出来交换。”
    “爽快！”
    王有为称赞一声。
    “这不巧了，今天下午正好有个这样的交流会。
    我想会上交流的东西，一定会有您感兴趣的东西。
    您现在正好可以好好休息，到时间我来接您。”
    姜十五点点头。
    “行，就这么说。
    你可以走了。”
    王有为对姜十五的态度也不以为意，转过头对苏薇吩咐道：
    “小薇，姜先生就交给你了。
    好好服侍。”
    苏薇低头应了声：
    “好的，王总。”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姜十五拿起沙发边矮几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放在眼前晃了晃。
    看那动作，很是悠闲。
    只是，晃着晃着，他的动作突然一顿，拿起红酒杯放在自己眼前，脸色大变。
    “呵呵！”
    姜十五冷笑两声，放下手里酒杯。
    王有为和苏薇两人，被姜十五突如其来的操作弄得有些懵。
    王有为向苏薇使了个眼色，苏薇小跑着来到姜十五身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扶手上，人就往姜十五身上贴去。
    一边贴，一边问：
    “姜先生怎么了？
    是对薇薇不满意吗？”
    姜十五这次没管苏薇，而是冷着脸看向王有为。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王有为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姜先生，还请给点提示。”
    “你还有脸说！
    我让你的人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
    姜十五一把搂过苏薇的脖子，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苏薇以为姜十五要她……
    就伸手摸向姜十五的大腿。
    “你干嘛呢？
    我让你看！
    看，懂不懂？”
    苏薇迷惑了。
    看？
    看啥？
    “胸大无脑！”
    姜十五给了句中肯的评价。
    评价的同时，他摆着苏薇脑袋的方向。
    直到苏薇的视线，与他放下的酒杯齐平。
    苏薇还是不懂，直到她的视线透过红酒杯的折射，看到对面电视墙的电源插座里，隐隐透着红点。
    她连忙抬起头，裸眼下，电源插座没有任何异常。
    再低下头，透过红酒杯，红点又出现了。
    这是怎么回事？
    既然是姜十五让她看的，她就要根据姜十五的要求，把她看到的东西说出来。
    “王，王总，那电源插座里有红点。”
    苏薇指着电视墙的方向说。
    “哼哼！”
    姜十五冷哼！
    苏薇不知道那红点代表着什么，有可能。
    要是王有为同样说不知道，那就更有意思了。
    果然，王有为的脸色变了变，不过他还是沉住了气。
    “姜先生，会所为带给您不好的体验，向您致以最诚恳的道歉。”
    “不够！”
    王有为当然知道姜十五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
    能来消费或者交换信息的人，哪个愿意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会所手里？
    不管这针孔摄像头是谁装的，出现在会所的包厢里，就要会所来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