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夏仲南陷入沉思时,旁边的顾秀章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紧张地说:“飞哥,我们有麻烦了!”
夏仲南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顾秀章说:“刚刚有三个人进来了,是天凤教的人。”
夏仲南问:“天凤教的人有什么问题吗?”
顾秀章小声说:“我母亲是天凤教出身,牵扯到天凤教一个重大的秘密……”
夏仲南说:“你母亲?你父母不是早就去世了吗?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秀章解释:“父母离开后,我找到了母亲留下的一件遗物一直带在身边。天凤教离这里万里之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我没来得及藏起来,就被他们看到了这个。”
说着,他伸出手,让夏仲南看到他手中的一块玉佩。
那是一块红色的凤凰形状的玉佩,夏仲南当然认得,初次见到顾秀章时就看见他挂在胸前,没想到是母亲遗留的物品。
不久前,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三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年轻人走进了德庆楼。他们一进门就环视全场,目光在顾秀章胸前的玉佩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坐在了原本已经有五个人的那张桌子上。
这三个年轻人左领口下都绣着一只蓝色的凤凰,与顾秀章手中的玉佩相映成趣。
那五个人是武国本土的仙霞宗成员,而天凤教则来自遥远的西魏。现在他们能坐在一起,显然早有勾结。
两人交谈之际,天凤教那张桌子上的一个仙霞宗成员向他们喊道:“对面桌的两位道友,天凤教的白仙子请你们过去一谈!”
夏仲南回应说:“啥天凤教的白仙子?不认识!我们俩粗人,就不去打扰你们高谈阔论了!”
随着他们的对话,酒楼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俩。
底下的人也开始私下议论:“天凤教?那可是超级大教派啊!他们的人怎么会来到我们这小地方?”
“那两个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不给天凤教仙子面子?”
夏仲南的回答激怒了天凤教的三人,其中一个女子质问道:“小子,你们跟那个白杨贱婢有什么关系?”
这话也让顾秀章火冒三丈,他不再紧张,瞪着那个说话的女子,怒吼道:“贱人,竟敢侮辱我母亲?”
夏仲南心里想:“原来秀章的母亲叫‘白杨’!”
没想到天凤教的女人只凭一句话就认出了顾秀章的身份。不过,他也不能怪顾秀章,难道能容忍别人侮辱他的母亲?
确定顾秀章是白杨的儿子后,天凤教的三人立刻抽出刀剑,朝他们俩冲过来,毫不顾忌地撞翻了挡在中间的桌椅,吓得周围的人四处逃窜,为他们让出了一条通道。
突然,“砰!砰!”两声枪响,冲在最前面的一男一女两名天凤教徒同时发出惨叫,倒了下去。剩下的那个女子也被吓得停下脚步,茫然不知所措。
夏仲南收起手枪,心里叹了口气。在应山打猎时一时爽快,子弹现在只剩下两颗。否则,只要有手枪,他就能把这三个所谓的大教派精英男女全部制服。
此刻,他只能拿起一旁的长枪,大喊一声“杀”,向剩下的那个天凤教女子冲去。
作为曾经的华夏特种兵,他虽然没练过冷兵器,但“拼刺刀”是华夏陆军的传统,他一直都在练习。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找来一根长枪当作步枪加刺刀使用,也算是技艺娴熟,舞动起长枪来气势如虹。
顾秀章也拔出了宝刀,紧跟在夏仲南身边,朝剩下的那个天凤教女子杀去,就是她口中的“白杨贱婢”,让顾秀章对她恨之入骨。
夏仲南施展“拼刺刀枪法”正面猛攻,用力沉重地连续刺向天凤教女子的胸腹。顾秀章则在旁边配合,每一刀都砍向她的头颅,每招都意图置她于死地。
面对两人如虹的攻势,天凤教女子被步步逼退。
她出身高贵,从小受到最好的培养,平时的战斗力就比同龄修者强。然而,顾秀章和施展“拼刺刀枪法”的夏仲南配合默契,实力强硬,竟然压制住了她。再这样几个回合下去,她可能就要丧命于他们二人之手... ...
这时,突然有两把兵器挡住了夏仲南和顾秀章的刀枪,原来是仙霞宗的五个人出手了。他们中有两个人亮出武器拦住攻击,另外三个则站在了天凤教女子的背后。
夏仲南和顾秀章后退两步,顾秀章对着仙霞宗的人喊道:“你们要帮助西魏的人对付我们武国的人吗?”
天凤教虽是至高无上的大教,但它位于西魏,这里是武国,仙霞宗是武国的宗派。他们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帮着外人对付武国的人,以免激起公愤。其中一位年轻人抱拳说:“我是仙霞宗的任天宇,道友言重了!有容乃大,天凤教是大教,如果他们的人在武国被杀,愤怒的后果还得由我们武国的修真者承担。希望二位能看在我们仙霞宗的薄面上,放过她们一次。”
任天宇的话引来了周围不少赞同的声音。
看那天凤教的女子,本来就很美,现在脸色苍白,反而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大家都舍不得她就这样死于刀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