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倩沉醉在喜悦之中,夏仲南不由得提醒道:“傻丫头,这只是第一个宝库而已,你就已经乐晕头了,以后怎么办?再说了,这么多宝贝,你一个人能拿得完吗?”
听到这话,徐倩才回过神来,并未介意夏仲南唤她“傻丫头”,反而接口道:“对对对,我差点把这个忘了。”
她快步走到一张雕花案几旁,打开一方精致的小木盒,再次发出欣喜若狂的笑声:“哈哈哈,果真在此!”
夏仲南朝木盒内看去,只见其中有三个由不明材质制成的小环,古朴沧桑,别具韵味。
夏仲南问:“这是什么东西?”
徐倩答道:“你不是问我怎么拿得起这么多宝贝吗?有了这个我就能做到了!”
夏仲南心头一震,追问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储物戒指?”
徐倩赞赏地说道:“看起来你还算有些见识,并非完全不通世务。这储物戒指可是极其珍贵之物,我还从未见过低于还虚境的修士拥有此物呢,就连我姐帮着父亲忙活了那么多年,父亲也没赏赐她一枚,没料到我反倒捷足先登,哈哈哈!”
夏仲南匆忙拿起一枚,将其佩戴在指间,试图揭开那个关于修炼者世界中神秘储物戒的真实面貌。然而,当他将戒指戴上手时,并未感受到任何异常,仿佛手中握的只是一个寻常的金属环。
见他满脸困惑,徐倩在一旁解释道:“不必尝试了,这戒指早被他人炼化过,上面设有禁制,你又能感知到什么呢?”
夏仲南反问:“这么说,你能解除这戒指上的禁制吗?”
徐倩回应:“此禁制应出自还虚境修士之手,以我的修为,无法破解。”
夏仲南嘲讽一笑:“你解不开,那你还兴奋个什么劲儿?”
徐倩朗声笑答:“看你平日里总是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原来也只是个愣头青。我固然无法解开,但我们这里有能人啊。”
夏仲南瞬间明白过来,他们之中确实有一位高人存在!
徐倩手中握着三枚戒指,指示两位守卫继续看守宝库,随后便带着夏仲南来找郎正凤寻求帮助。
郎正凤身为一位修炼界的尊者,自是不会如徐倩般翻箱倒柜地搜集宝物。此刻,他坐在州牧府堂中的宝座上悠然品茗,笃信那些年轻一代即便劫掠宝库,也不会忘记分给他一份。毕竟,在这个团队中,他已然是镇定全局的核心力量。
徐倩快步来到郎正凤面前,眼眸闪了几下才开口道:“前辈,能否请您助晚辈一臂之力呢?”
郎正凤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漠地回道:“不愿相助。”
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郎正凤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夏仲南正琢磨着是否亲自开口求助,却见徐倩已然走到郎正凤身边,轻轻地摇晃起他的手臂撒娇道:“前辈,您别生气,以后我不再提去向家父和叔叔揭发您的事了,您就帮帮我吧。”
夏仲南站在一旁,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想:“还能这么操作?”
哪知郎正凤冷哼一声,再次坚定地拒绝:“依旧不帮!”
徐倩接着说:“只要您愿意帮忙,我便会赠予您一件贵重之物,您看如何?”
郎正凤微微眯眼瞥了她一眼,开口道:“那就得看你说的东西值不值得我出手帮忙,以及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夏仲南和徐倩皆心中窃喜:“有希望了!”
此时,徐倩从怀中取出刚得手的储物戒指,在郎正凤眼前轻轻摇曳,说道:“前辈,若肯帮我,这枚戒指就赠给您,您觉得如何?”
郎正凤见到储物戒指也不禁为之动容,惊讶问道:“储物戒指?你竟然在州牧府内找到这样的宝物?这位州牧真是糊涂至极,竟将储物戒指遗留在府邸之中?”
作为常年在外征战的将领,郎正凤并不了解封疆大吏的生活方式。武将四处奔波,行踪不定,故财宝往往随身携带于自身的储物戒指内;而身为一方诸侯,州牧们则长时间安居于封地,每逢出征之时,他们会尽可能将自己的财富存放在认为最为安全之处——譬如自家府邸,唯恐一旦战死沙场,宝藏落入他人之手,家族因此陷入困境……
朗星风一手接住那枚储物戒,朗声道:“交易达成!承蒙此枚纳宝戒之缘,有何需我相助之事,请直言无妨!”
他生怕徐清秋突然反悔,便迫不及待地将戒指紧紧握在手中。
徐清秋见朗星风答应下来,笑容更盛,又取出两枚戒指道:“只需阁下帮忙解除这两枚戒指上的禁制印记便可。”
朗星风刹那间瞳孔收缩,目光在手中的储物戒与徐清秋手中另外两枚戒指之间流转,此刻他懊悔不已,倘若早知徐清秋尚有如此底蕴,怕是应当再多加一番讨价还价,或许还能从这位小仙子手中再争取一枚戒指回来。
然而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无奈接受现实,硬着头皮接过了徐清秋递来的戒指,调动真元之力冲破前任持有者遗留的封印。
许州附近的白国一诸侯忽感面色剧变,他察觉到藏于扬子城州牧府内的三枚储物戒已被他人抹去了他所设下的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