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锦她利索地吃过简单的早饭后,将后院捡到的这个烟蒂,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一个透明的塑封袋中。她轻轻地将塑封袋塞进书包的内侧口袋,确保它不会受到挤压或损坏。
哥哥苏瑾不在家中,父亲苏力有事去了县城。
苏晨锦只好在村口等待去市区的班车。
五分钟后,班车来了。
汽车缓缓驶出村庄,苏晨锦的目光透过车窗,望着逐渐远去的田野和房屋。下意识,摸了一下书包的口袋,这个烟蒂可能是她确定嫌疑人的关键线索。
烟蒂上残留着唾液的痕迹,这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到达县城后,苏晨锦直接前往了检测站。
她递上了烟蒂和相关的申请材料,“这个检测结果大概多久可以拿到!”
工作人员接过她的东西,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不要着急,最近年节才刚过很多事情,这个检测结果给你加急处理!”
这个检测站是整个县城最权威的检测机构,而她的个人业务需要等待三天后才能得到结论。这还是加急后的结果。
这就意味着嫌疑人要是在这三天内再次出手,是很危险的事儿。
苏晨锦知道肯定是陈土和,检测机构的化验报告是她论断的一个证明。
在不确定陈土和下一步出手的方式前,苏晨锦认为,必须做出完全的准备。
她给顾新梁打了一个电话,顾新梁眉眼舒展,“别担心,陈土和针对天意和江月嫂子,是为了制造混乱,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苏晨锦紧紧的握住了电话,声音顿了一下,“张临渊!!”她的声音与顾新梁的话语交叠,两人之间同频共振。
顾新梁不禁会心一笑。苏晨锦知道,苏家的危险并没有解除。
这关系到陈家和苏家的一段渊源。
苏晨锦回到家中,正好是下午两点。阳光斜照进安静的苏宅,斑驳的光影在青石地面上跳跃。
陈红和陈阿姨忙碌的身影并不在家,这使得原本充满生活气息的宅院显得有些空旷。
她轻轻推开后院的木门,一阵清风拂过,带来了淡淡的花香和池塘边水草的清新气息。
小天意的小床就放在树荫下,江月轻轻地搂着他,两人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苏晨锦放轻了脚步,不忍打扰这份宁静。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张爷爷”三个字。
她的心猛地一紧,接起电话,只听得张爷爷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沉重,“小锦,我们家临渊被人害了!”
苏晨锦的眉头紧锁,她努力保持冷静,轻声问道:“张爷爷,你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自张临渊重返苏家庄,他与小翠的争执便如同家常便饭,频繁而激烈。
昨天晚上两人发生了尤为激烈的争吵后,张临渊一反常态,没有选择匆匆逃离,而是前往村长家,沉浸在了麻将的喧嚣中,试图以此消磨时光。
然而,就在凌晨归家的昏暗路途中,他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
被紧急送往医院的张临渊,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警察的身影便已匆匆出现在病房门口。
电话那头的张爷爷,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焦急和颤抖:“小锦啊,你得想想办法,临渊他是无辜的。”张爷爷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砸在苏晨锦的心头。
苏晨锦的眉头紧锁,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波澜。她冷静地开口:“是张临渊让您找我,是吗?”
电话那头的张爷爷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决绝:“是。”
苏晨锦迅速拨通了看守所的电话,简洁地询问了张临渊的情况。得知他缺乏关键的不在场证据后,她果断挂断电话,转身面对张爷爷。
“张临渊的嫌疑是最大的。”
当晚,他被袭击的现场,发生了极其恶劣的案件。陈土和在张临渊被打之后,匆匆而来,成为了现场第二个目击证人,事出巧合必然有妖。
张爷爷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眼中泛起泪光,他坚定地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
苏晨锦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思,她轻声而坚定地追问:“昨晚您在哪里?”
张爷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在家里。”
苏晨锦轻轻颔首,决心亲自去会一会这位陷入困境的张临渊。
她踏入那冰冷的看守所,只见张临渊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无助与迷茫如同浓雾般弥漫。他紧盯着苏晨锦,声音中透露出急切:“小锦,你一定要相信我!”
苏晨锦静静地注视着他,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看来,他已经开始了对你下手了。”
张临渊眉头紧锁,满是不解:“他究竟为何如此?”
苏晨锦淡淡地道出真相:“供销社那笔诱人的流水,恐怕就是他下手的动机。”
张临渊的案子错综复杂,纠缠盘绕,难以轻易脱身。
苏晨锦从看守所回来后,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