啖精鬼妖祟一事算是了结,商阳城内难得一日安宁。
街市也比往常热闹了许多。
这一日,陆云换上一身道服,见星星道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道服,还有一件白衣,自是陆云从蛛儿铺子里买来的。
知道星星道人要问,便将蛛儿说的叙述了一遍。
星星道人疑惑,“我有在她那里定过衣裳?”
又想到,他以前帮助城里穷苦人家的时候,未收分文,总有人会找各种借口,给他送东西和蔬菜野味。
便又道,“也许时间太久了,我也不记得了,既然蛛姑娘说有那就有吧。”心道既然送来了,总不好再送回去。
见陆云也穿着一件,想了想,也将衣服换上。
东方威武从屋内打着哈欠走出来,看到两人穿着一样的衣服,洗漱好后,也乐颠颠的换上了同样的衣服,去了衙门。
星星道人又扛着自己的吃饭家当,出了门去杏红楼摆摊去了。
陆云在院子里拿着东方威武准备给白崖做床的木头,乒乒乓乓的敲打了一个上午,自己弄了半天也没弄好,又叫白崖帮忙,才做好了一个简易的桌子。
又神神秘秘鼓动了一堆东西,肩上扛着一个大包,又叫上白崖扛着小桌子,也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
红杏楼下,异常热闹。
过路的行人,也都好奇的停下脚步打量。
星星道人坐在一方简易长桌前,立的幡子上写着【金口神断金星星】。
而在他的右侧,也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俊俏公子。
这公子身前也摆放着一个小方桌,立的幡子上写着【神医妙手小云云】。
此人正是陆云。
此时的神医妙手正剑拔弩张的与对面的金口神断——眼神决斗。
两人各不相让,谁也不眨眼。
硝烟四起,战争终于爆发。
“学人精!”
“臭道士!”
“跟屁虫!”
“白孔雀!”
“不要脸!”
“脸值几钱!”
金口神断金星星气的直捶胸口,最后,拿起折扇,对着路人叫卖道:“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属我星星最行。”
神医妙手小云云不甘示弱,拿起铃医,摇了摇,张口吆喝道:“仁心济世岐黄术,神医妙手小云云。”
“我上知天文下晓地理,驱魔辟邪保你平安!”
“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
周围还有三三两两的看客,比那茶坊说书的还热闹。
杏红楼的姑娘们也趴在窗格上与他们逗乐。
“呀,这不是上次那个俊俏的小公子吗,原来是个小神医呢。”
“年纪轻轻会看病吗?怕不是刚断奶吧,咯咯~”
“哎呦,我怎么突然肚子疼起来了。”
“你这病来的可真巧,走,下去让小神医为你瞧瞧去。咯咯~”
杏红楼的姑娘们一下来,顿时将陆云的桌子围满。
路过的停的人更多了起来,有看神医的,有看金口神断的,也有看杏红楼的姑娘的。
场面一下子便热闹了起来。
不消片刻,就见陆云的桌前,排了老长的队。看得星星道人又是磨牙又是瞪眼。
路过的行人驻步好奇问道:“这干什么的?”
排队的人摇头,“不知道,我看那么多人排,也跟着排了。说不定是哪家富户在施粮呢!”
问的人一听,立马排在了后面。
一时之间,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
“小女子最近时常腹痛,大夫快帮奴家看看。” 女子娇羞的将手伸了出来。
陆云在女子手腕上垫了一块薄纱,才将手搭上,隔着薄纱帮其诊脉,片刻,“姑娘只是月事来时痛上几日,是体寒导致,我给你写个方子,喝上几付就会缓解。”
女子羞答答的低声道:“小女子也去别的药堂看过,人家都说,若是早日许个人家,这病不治便好。”
陆云点头道:“此法也可,那姑娘尽快让父母去挑选。”
“我看公子就挺合适的。”
这边在后面排队的一位女子冲着看病的姑娘说:“姑娘,你看完了没有,没看到后面还排着这么多人嘛!” 说着便将这姑娘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快点让开!要相亲回家相亲去,这里不是你相的地方!”
那姑娘被说的一脸通红,羞愤离开。
“姑娘你是哪里不舒服?”
“哎呦,奴家最近啊,不知怎地浑身热的很。”那女子伸出额头,“公子快摸摸奴家的额头,是不是很热,很烫!”
“有多久了?什么时候最严重?”
女子想了想,“嗯...也没多久。什么时候最严重嘛......”看了一眼陆云,“现在见到公子时就越发觉得身上烫热了!”
陆云......
女子又偷偷瞄了一眼陆云身后的白崖,“还有还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