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一家人在四处活动时,伤害乔三哥的满脸横肉一家人也没闲着,但是有录像铁证,很难翻案。
这哥们刚干上合同制民警没一个月,就摊上了这档子事,也够倒霉的。
都怨他爹严卫军,上班时,交待什么不好,非交待他,“刘所长让你怎么干就怎么干,刘所长的敌人就是你的敌人,你要为他挡子弹。”
他最听老爹的话了,现在怎么这样,警察还能抓警察,在所里的时候,做错了事,顶多写个检讨,关个禁闭,把事情一圆环,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还上铐子了?
满脸横肉心里一直不明白,就坚持找律师,他老爹就给他找了个当地刑辩最好的律师,律师事务所的主任律师,威望很高,没人敢喊他姓名或律师,都恭敬地喊李主任。
李主任接手这个案子后,就先让老严私下找乔三哥和解。
他没敢直接找,而是找到了楚天意最在乎的一个人,穆四爷。
老严怎么找到他,说来话长……
老严的爹,老老严,是个大地主,战争期间,他为八路军提供一千石粮食,和五百块大洋,然后分田地闹革命,不过是派他的二儿子去参加八路军,他和大儿子老严,守在一个普通的农家院里,过着一般平民的生活,土改时,因为对革命有贡献,又自己分了土地,没划成地主成分,仍划为富农,老二战争中牺牲了,老严就成了唯一人继承人。
老老严临终前告诉儿子,在东窗下里有一罐金子,西窗下埋有大量珠宝银子,可供后人关健时取用。
那个年代,他在穷也不敢动,改革开放后,他才活络起心思,想出手,又怕政府当文物没收,于是就暗地结识地下能人,结果找到了无所不能的穆四爷,只出手很少一部分,他家的日子就过得很滋润。这刚花钱把儿子安排给刘所长,就出这档子事。老严听李律师的,给对方的条件也很丰厚,看病、整容等一切费用都承担,另外给十万元精神损失费。或者一并给十五万元,征得乔三哥这一方谅解。
穆四爷的说情,让楚天意很是头疼,同时,也让他想到一个问题,建筑公司一定要打出去,不能仅仅固守一隅,万一哪一天,穆四爷本身成为公司发展的障碍,谁又能制止住他?
楚天意热情地接待了穆四爷,一阵寒暄。穆四爷就说了老严请求和开出的条件,然又说了楚天意关心的成立保安公司的事,公安那也开会讨论,等消息就是了。说完就走了,留他吃饭怎么他不肯。
楚天意表态,老严的事,主要征求乔三哥的意见,找时间和他好好说说,穆四爷的面子一定要给。
送走穆四爷后,楚天意马上找到了乔三哥,说明了穆四爷的情况,最后说,还是以三哥的想法为主,乔三哥是何等聪明之人。
直接说,“咱出门在外,结这个仇人干嘛,我同意那边的意见,直接拿十五万吧,干脆利索。”
楚天忘心想,结不结仇,不是咱说了算,也不是咱能想象的。但是这话没有说出来。
“三哥,你跟我出来,又是为了谁护我受的伤,你可要想好了,千万别违心!”
“没违心,就这么办吧!”乔三哥看上去不像装的,伤没好,说话还费劲,楚天意就没再和地说话。
隔了两天,才把这个消息传给穆四爷,楚天意又担心老严那边玩花样,拿不出这个钱。没想到,当天,穆四爷亲自把钱送过来,十五万,一分不少,还有一份打印好的谅解书。
楚天意找到乔三哥,把钱和文书给他,“三哥,你自己看着办!”
“多找几个人看看,没什么问题,我就签了吧。”乔三哥说。
楚天意带头,老罗、顺子都看了一遍,没说什么,乔三哥自己看一遍后,答上了名。
后来听说,满脸横肉没几天就出来了,但是也丢了工作。
再后来听说,陈经理下海后,自己开了本地第一家超市,生意火爆。
誓天意想,这些势力一旦勾结起来,够自己喝一壶的!也该看看师父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叫齐四个保镖,搬了一箱子茅台酒,还有师傅爱吃的烧鸡,上武当山驶去。
来到山脚下,下车步行,他们轮流扛着礼品,刚走到半山腰,就看到李师傅坐在石头上,面对着他们打坐呢。
只见李老师,早已洗尽狱中的菜色,满面红光,中气十足地喊道,“徒儿,发大财了,我以为把我忘了呢!”
“哪能呀,师傅,我还要为您养老送终呢,怎么能提忘了你的话呢?”
“好好,不提、不提。”师徒几人到了道观,只有楚天意累的气喘吁吁,李师傅一看,斥责道,“天意啊,每天都打坐了吗?”
“师傅,我牢记您的教导,天天打坐。”“是吗?天天打坐,这个身体还这么弱?来,为师教你一个走路不累的法子。听好了,走路时,头顶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