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辛,我听世英说你这里有不要票的布料和棉花,还有吗?”
这几天想着漆政委参加演练去了,丁秋莲就去市里的小儿子家住了几天。
“我想您应该会要,留了一些出来,在房间里放着。”
“快领我看看,我还以为我赶不上趟了。”
“怎么会,无论如何都会给您留。”
“还是你这丫头得我心,有好事知道想着我。”
看完闻念辛给她留的布料,丁秋莲火速从兜里掏钱结账。
“你那朋友可真是能人,竟然可以弄到这么多好东西。”
“那家服装厂跟他有深度合作,而且我还听说南方有些东西慢慢开始不要票了。”
“怕不是你也跟那个服装厂有合作吧?”
“确实有一点点,但占比不多。”
点到即止,具体的丁秋莲也不会盘根问底,问多了反而讨嫌。
“咦,你这两件是给孩子们提前做的棉衣吗?怎么还是连体的?”
“是给他们做的睡袋,晚上睡觉的时候把他们塞进去,就算不盖被子也不会冷。”
“这想法挺不错,还不用担心他们踢被子或者大人睡太深把原本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给卷走了。
以前我们家两个小子特别小的时候,你漆叔每天晚上都爱卷被子,扯都扯不动,后来被我赶出了房间。”
不过睡了没两天,漆政委就自己回了主卧,把孩子给赶了出去。
“阿湛倒是不卷被子,反而是我自己睡着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话说你们这两个孩子生下来之后,晚上是你婆婆带着睡还是你自己带?”
“我自己带,白天让我妈接手,有我爸在边上搭把手,我可以有时间补觉。”
“你婆婆真是难得的好婆婆,不仅不会各种念叨,还几乎有求必应。”
“是啊,这要是让我摊上隔壁那种婆婆,我觉得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不是她疯就是我疯,我疯的概率可能更大。”
“不说你,隔壁那个跟谁都处不来。
多亏了刘二妮性子能忍,要是遇上了一个稍微厉害点的儿媳妇,绝对每天没完没了的干仗。
这几天阿湛不在家,隔壁那个老妖婆没来找你们的麻烦吧?”
“这倒是没有,但是感觉他们家那个吴金福...这孩子我估计是掰不回来了。
每次看到我们,那眼神就跟条毒蛇一样。”
“他看谁都这样,阴恻恻的,一点都没有六七岁孩子朝气蓬勃的气息。”
“抢东西,耍无赖的时候年龄倒是不大。”
“哈哈,确实。
今天周五,他们演习的最后一天,明天应该就回来了,也不知道跟另一个军区的人对抗,我们这边有没有赢。”
“肯定赢了。”
“你听到消息了?”
“我是周湛的妻子,必须无条件支持他所在的阵营,要对他有信心。”
......
下午四点。
为期一周的两军演习圆满结束。
“周湛,伍立轩,你们俩给我滚过来!”
伍立轩偷偷瞥了气定神闲的周湛一眼,该来的还是得来。
“报告!”
“你们俩给我搞什么鬼!”
“辛师,什么意思啊,我不太明白。”
“你这个助纣为虐的家伙!”
辛元洲怒不可遏的大步上前揪住了伍立轩的耳朵。
“哟哟哟,轻点轻点,疼死了,我的耳朵。”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干,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
“不揪疼一点,你跟这个混小子一样不知道轻重,亏我还觉得你办事更加靠谱。”
“辛师,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咋就不知轻重了,我真啥都没干啊,我们小队不是还俘获了敌人吗。”
“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伍立轩早就学会了自家闺女那套装无辜把戏,只是他这个当爸爸的要弱一点,不能自如的控制眼泪。
辛元洲叹了一口气,“你们俩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吴建国才开始演习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被敌人“活捉”了!”
“嘿哟我的好领导,他为什么这么早被抓,您不去问他,您逮着我和阿湛问干啥呀,又不是我们让他被抓的,谁让他那么倒霉遇上了刘学力,还没比过人家。”
“我就不信你们事先没有分析过对手的情况!
凡是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刘学力会选什么样的道路,你们俩在我们阵营的五个带队者当中能力排前两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