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茶馆里悠闲地喝着茶的周华庆,一边和大壮下着棋。
“大壮,你会不会下棋?怎么这么走?”
站在棋盘另一边的大壮,看着被翅膀扫到的棋盘,满脸无辜。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我又不会下!
怪我咯!
周华庆把棋子一推,“不下了,不下了。许依和郑一白,他们什么时候才回来,无聊得很。”
其他人悠哉悠哉的刷着手机,喝着茶,聊着天,好不惬意。
这时,一阵风吹过,周华庆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他猛地望向窗外。
“有点不对劲,你们小心点。”周华庆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大壮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小金在鱼缸里,十分不安,不停的转着圈圈。
周华庆眉头紧皱,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突然,五塘茶馆的所有门窗突然同时关闭。
“这什么情况!道教协会的人,在搞什么鬼?”
“来人啊,服务员!”
“师兄,我害怕!”
“谁?别装神弄鬼!”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突然而来的一道光球,把所有人罩在五塘茶馆里。
“各位老朋友,别来无恙!”
在这座茶馆的最顶层,有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老道士和一个身穿红衣的年轻女子,正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老道士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他的黑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那张怪异的脸,他的半边脸如同干枯的老树皮一般,布满了皱纹和裂痕。
但另一半边脸却截然不同,宛如年轻人般光滑细嫩,没有一丝皱纹。
这诡异的对比使得老道士的面容更显神秘莫测。
年轻女子十分美丽,一张脸精致小巧,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前方,头发利落地扎了起来,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年轻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似乎都在说这两人是谁?
“白镜清?他怎么还没死?”
周庆华看到那张脸,再看看下楼的老道士,突然瞪大了眼睛,小声嘀咕道。
“白镜清是谁?”小金在鱼缸里嘀咕道。
“那老道士看着让人觉得好不舒服!”
大壮悄悄的躲到周庆华身后,缩着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白镜清!是你!你干的?你想做什么?”大厅内左边的角落里,一道沧桑的声音传来。
白镜清走下楼梯,看着张合一。
“张天师,别来无恙!别着急啊,我跟大家叙叙旧,多年不见,你们还是这么年轻!”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不熟!”张合一是一个剑眉星目的络腮胡子大叔,瞪着眼睛,对白镜清怒目而视。
白镜清拍拍自己的衣服,“张合一你还是那么暴躁,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了,怎么还学会斯文点。
我瞧瞧,有哪些老朋友。周庆华,你还没死啊!
师兄,你的腿,啧啧,快让你徒子徒孙推张轮椅来,可别累着了!
要是累死了,我找谁报仇去!
别瞪着你那无辜的眼睛看着我,让我恶心!”
“白镜清,你想干什么?你想找我报仇就冲我来,你对这些无辜的人下手干什么?”
白敬唐拄着拐杖站起来,死死盯着白镜清。
“师父,你没事吧!你的腿不好,你先坐着吧。”旁边的年轻人赶紧推来椅子,让白敬唐坐下。
“小青,学着点,看看人家。”白镜清似笑非笑,跟旁边的红衣女孩说道。
那个红衣女孩小青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白敬唐一个眼刀过去,“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年轻人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黑袍老道白镜清在大厅转了一圈,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看看,这次交流会有点意思,成精的锦鲤、成精的机器人、我亲爱的师兄、以前的老朋友、还有层出不穷的年轻人,都齐聚一堂了啊!
正好,都齐了,省的我一个一个去找了!”
“白镜清,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在那叽叽歪歪,叙旧呢?
要打,还是要文比,都随你!痛快点!”
张合一翻了个白眼,拿着自己的拂尘,一挥。
白镜清那半边枯萎的脸朝着张合一,阴森森的说道:“别着急啊,张天师,10年没见了,我有好多话想跟大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