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热心的村民停下脚步,转头回去帮忙。
“遭了,许大脑袋估计听见刚刚的事了。”
只见房间里,许大脑袋怒目圆睁,脸色青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气。
许依看了一眼闹哄哄的场景,知道是许大脑袋去了,她心绪复杂,也不准备去帮忙,慢慢往自己的房子走去。
她也算是帮前主一家报了仇了。
看着好好的一家人,闹得家破人亡,她心里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许大脑袋死之前,可曾想起被自己害死的一家人。
因为嫉妒,因为自己的私心,害得两个家庭家破人亡,许大脑袋进了地府,会有很长的时间去反省的。
跟着徐问离开的徐闻州,坐在金杯车里,突然越坐心越慌,浑身发痒,哪哪都觉得不舒服。
他小声跟旁边的纹身男说道:“勇哥,我突然觉得好痒,感觉浑身不舒服。”
纹身男正闭着眼睛养神,不耐烦地朝着徐闻州斜了一眼。
看到徐闻州他吓了一跳,朝着一边躲,跟见鬼似的。
“他玛德,你这什么情况,中邪啦?”
车里的人纷纷看向徐闻州,只见徐闻州浑身长满了红疙瘩,眼睛里满是血丝,脸上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在长着黑色的纹路。
看起来很恐怖。
“玛德,这什么东西!你刚刚干什么了?”
有人说道:“这是中毒了?还是传染病?”
徐闻州伸着头,站着前面的后视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吓了一跳。
“勇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这是怎么了?”
那个叫勇哥的,生怕徐闻州靠近,离地老远,捂着鼻子,十分嫌弃,生怕被传染上,“鬼知道你怎么了!老幺,停车,让他下去。”
徐闻州刚想解释,“勇哥,我……”
就被勇哥一脚给踢了下去。
门砰一声被关上,勇哥直接让人开车。
“玛德,全部把窗户打开,让空气进来。臭小子,最近别来找我们,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然后一张50块的钱从窗户扔出,扔到徐闻州的脚下。
“拿去看看,别说勇哥没照顾你。”
隐隐约约听到勇哥在车里说道:“走……他玛德,真晦气!”
徐闻州看着渐渐在视线里消失的金杯车,又看了一眼地上的50块,不知道在想什么。
掏出手机,看着自己恐怖的模样,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
刚刚在许大脑袋家,父亲那凶狠的样子,应该是不想让他回家了。
学校还没开学,根本进不去。
跟勇哥一起去过的地盘,现在要是自己过去,估计能被打死扔出来。
他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在路上走着。
……
夏日的午后,阳光正烈,看着刚刚擦过的桌子上的水渍,很快消失不见。
看着经过两个小时的清扫,变得干净的房子,许依往后一倒,心满意足地躺倒在床上。
尽管外头天气炎热,窗外的知了叫个不停,也许是床睡着太舒服,许依很快睡着了。
醒来太阳已经落山。
“公公公……”一阵公鸡打鸣的声音传来。
还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的许依,接起电话。
“依依,快过来吃饭吧,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是王婶。
“好,王婶,我这就过来。”许依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王婶笑笑,温柔地说道:“好,婶子在家等你。”
许依简单洗漱后,就出了门,很快走到王婶家门口。
远远的就看见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站在墙边,多多少少的往王婶家里看。
许依悄悄摸到男子身后,一把抓住他的后脖子。
“干嘛的!!”
男子疼得扣着许依的手,想把她手掰开,“疼疼疼,许依,别抓我,我是徐闻州。”
“是你啊,你在这干啥,要吃饭了,你不进去?”许依这才放开。
“许依,你手劲真大,差点把我掐死。”徐闻州慢悠悠把脸转过来,“你看我这样子,我也不敢回家啊!”
看着满脸红点,还有黑色花纹的脸,许依捂住嘴,惊叫出声。
“啊!这是啥情况?”
许依心里想:好险,差点没忍住笑,这新研究的丑丑符效果不错,以后可以多画。
徐闻州用手把脸遮住,声音有种病入膏肓的无力感,“我也不知道啊,突然就长出来的,许依你借我点钱吧,我去医院看看。”
许依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