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见沈卿已经进去了,带着长风转身离开,去寻找春夜。
“公子,您就放心郡主跟那个华秋风在里面?”
“她有能力自保。”江灼心底是有些担忧的,但他也相信沈卿。
“郡主的能力当然没问题,属下说的是那个华秋风,他趁着您不在京城的时间,趁机而入,接近郡主,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江灼斜睨了他一眼,而后翻了个白眼。
“你的脑子里,能有点正事吗?”
“公子的事就是正事啊!”
在长风眼里,任何与江灼沾边的事都是正事,事关未来的少夫人,那更是重中之重。
公子死皮赖脸求来的夫人,万一被人钻了空子,后果不堪设想。
“华秋风哪点比我强了?让你这么担心?”
长风沉默了,那倒也是!
沈卿进入藏药阁的一瞬间,就闻到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气,混合着陈旧的木质气息。
四周摆放着一排排高大的药柜,柜子上密密麻麻地陈列着各种瓶瓶罐罐和锦盒,每个上面都标有复杂的符号和名称。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形成一道道苍白的光影。
在这微弱的光线中,两人的身影显得有些朦胧。他们轻手轻脚地向前移动,脚下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沈卿比了个手势,示意两人分头寻找。
华秋风点头,朝右边的药架走过去,手中紧握着佩剑,时刻保持着警惕。
外面的药架里放着的几乎都是药草,没有成药。
“这里应该有暗门。”沈卿轻声说道。
两人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每一处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墙角处,一只突兀的花瓶引起了沈卿的注意。
这花瓶与周围摆放整齐的药柜和器具显得格格不入,它孤零零地立在墙角,瓶身上的花纹奇异而复杂。
沈卿慢慢走近那只花瓶,伸出手轻轻触摸着瓶身,感受着上面的纹理。她微皱眉头,心中暗自揣测着这花瓶与暗门之间可能存在的关联。
随后她将瓶身顺时针转动,药架朝里面翻转而去,露出一个向下的木质楼梯。
“走。”
两人踏上楼梯,朝里面走去。
一个巨大的丹炉矗立在房间中央,炉身上雕刻着神秘的纹路,周围还散落着一些未用完的药材和炼丹工具。
“这里是制药的地方,丹药应该就在这里。”华秋风谨慎地打量着丹炉,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紧张和严肃。“我以前听取药的人说过,解药和毒药都放在丹炉旁边的架子上。”
“找。”
沈卿言简意赅,语气果断而坚决。她的眼神迅速扫过四周,毫不犹豫地开始在周围的架子上搜寻起来。
华秋风深吸一口气,也立刻行动起来。他的手拂过一个个瓶瓶罐罐,目光急切,终于让他找到了毒药。
“我找到了毒药。”华秋风拿着瓶子转过头,正好跟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对上视线。
沈卿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头,手中默默拿出了匕首。
“敢问阁下是?”
老头眼神凌厉,冷声道,“两个小贼擅闯药阁,竟然还问我是谁!”
“不能问吗?那怎么称呼你?无名之辈还是……上不得台面的老东西?”
沈卿轻笑,她很了解怎么惹怒别人。
“黄口小儿,竟敢出言不逊!”药阁长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带有倒钩的鞭子,“今日,老夫让你有来无回!”
药阁长老眼神阴鸷地挥动长鞭,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阴冷的光芒,直逼沈卿面门而来。
沈卿纵身一躲,避开这凌厉的一击。用匕首借机缠住鞭子,用力拽,控制住他的动作。
华秋风瞅准时间,迅速拔剑上前,他身形如风,快速绕至长老身后,直取要害。
长老人老但是却反应极快,一个转身,长鞭回抽,与华秋风的长刀碰撞在一起,迸发出一串火花。
沈卿一点空隙都不给,连连进攻。长老不慌不忙,长鞭舞动得密不透风,将沈卿的攻击一一化解。
“不错啊,老头……”
沈卿眼中的玩味散去,手中匕首寒意尽显。
……
江灼跟长风两个人根本没有想过隐藏身形,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一个布满守卫的宫殿前。
“公子,这是春夜的寝殿?”
“你瞎吗?上面写着‘罚狱’,春夜住在这?”江灼真的想扒开长风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空的,“应该是有惩罚的性质的机构。”
“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