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海主动辞官,朝堂上下诸多猜测。
圣旨一下,众人才知秦家的罪行。
秦万明用无辜孩童制药,以牟取暴利。秦沧海知而不制止,甚至明里暗里的帮衬着。
皇帝念在秦沧海在朝为官多年,如今又主动辞官散尽家财的份上,饶他一命。
“可是当初不是都说,秦家也有从龙之功吗?”一个布衣男人看着说书人问道。
“当初圣上完成大业仅用四十多天,若不是圣上聪慧,懂得抛出一个仇家,以做诱饵,怕是难成。”说书老头高深莫测的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说到底,秦家当时并没有帮助陛下,反倒是秦万明试图阻挠陛下与江大人的婚事。”
这个陛下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主,她端得的有仇报仇。没当场报,只是因为被其他事绊住了手。
秦沧海一倒,朝中百官以丞相为首,一派和谐景象。
这样安稳的日子仅仅过了一个月,边关袁林传来密报。
“北地边境此刻正蠢蠢欲动。言明东离囚禁了他们的副首领李辛,因而要求即刻归还。其言辞激烈,甚至扬言,若不归还,则不日发兵,以浩荡之师直捣东离皇城,大有不破皇城誓不罢休之势。”
小太监读完以后,看向沈卿,后者微微抬手示意他退下。
“诸位爱卿,怎么看?”沈卿转头看向堂下众臣。
“北地人向来粗犷,军队更是虎狼之师,此番若是处理不当,恐怕战火将起,危及我东离百姓啊,陛下。”一位老臣忧心忡忡地说道。
“哼,他们如此嚣张,难不成我东离还怕了他们不成?”一位武将怒目圆睁,拱手说道,“陛下,末将愿亲率大军,支援袁林将军。我们东离的将士也不是吃素的,定能将那北地蛮夷打得落花流水。”
“不可如此冲动!”一位保守派大臣立刻反驳道,“北地军队向来以勇猛善战着称,他们的骑兵更是来去如风,战斗力极强。贸然开战,胜负难料啊!”
“怕什么!我们东离兵强马壮,且占据地势之利。只要战术得当,定能取胜。”激进派的武将毫不退让。
“就算能胜,那也必将是一场惨胜,到时国力损耗,民生凋敝,又如何是好?”保守派大臣据理力争。
“难道我们就要忍气吞声,向那北地蛮夷低头?这有损我东离国威!”
“这并非低头,而是权衡利弊,寻求更稳妥的解决之法。”
众人争论不休,朝堂上一时嘈杂不已。
沈卿听着他们的讨论,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是她登基后的第一战,不能退。
但怎么打,是一个值得考虑的好问题。
“陛下,臣觉得可以先行谈判,用李辛做交换,达成协议。”
“李辛只是他们满足野心,发动战争的一个借口而已!就算还给他们,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反而会让他们更加有恃无恐的骚扰东离。”
沈卿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要打。”
她淡然开口,“北地无非就是觉得朕登基,他们看到了机会。”
“北地的傀儡师流窜到我东离,残害东离百姓,按理说朕早就该发兵讨伐北地。”
“既然他们忍不住了,那就打。”
“但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朕需要一个言官与北地谈判,意在拖延,为支援军队抵达边境争取时间。”
众朝臣听着沈卿的话,面容严肃。
现在他们得无条件相信沈卿的决策,一致对外。
“此次,朕亲自带兵出征。”
哗!
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
“陛下不可,北地人凶残,战场凶险万分,陛下万金之躯,怎可亲涉险境!”一位老臣急忙跪地,言辞恳切。
“是啊,陛下,您乃一国之君,应当坐镇朝堂,统筹全局,切不可意气用事啊!”又一位大臣跟着劝道。
“江大人,您快劝劝陛下!”
虽然一开始沈卿登基他们是一千个不服一万个不愿,但不得不否认,她是个明君,做的比慕容盛强多了!
江灼一开始也很震惊,此事她从未与他商议过。感受到朝臣的目光,他沉了口气站了出来。
“陛下。”
一众朝臣都期待的看着他,沈卿面上依旧一派淡然。
“陛下,臣自请作为此次北行的言官,与北地谈判,为陛下拖延时间。”
沈卿眼中闪过笑意,她就知道。
“啊!”那个叫江灼出来的老臣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你,你……”
“好。”
“陛下……”
“朕意已决,身为君主,当身先士卒,鼓舞士气。若朕退缩,如何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