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叔他们对我进行非人的折磨,让我真正地体会了一把什么是地狱。
他们将我从浴桶里架出来,将我捆在椅子上,继续使用木板简单粗暴地殴打。
木板被抽断了,就换一条新的继续抽。
庆叔还放出狠话,要把我训成听话的狗!
么的!
都到这份上了,我起了杀心!
我决定不再软弱。
一旦我动手,就意味着要跟庆叔开战,也意味着要跟瘪眼开战。
我往窗外看去。
火龙葵旁,‘笼中夫人’小心翼翼地嗅着花朵,周身的幽香与花朵的血色凝结在一起,莫名有一种凄惨的美感。
秀气的鼻下,忽然有阵微风拂过。
火焰般的花朵随风摇曳,带来一阵迷梦般浓郁的花香,‘笼中夫人’被风迷了眼,微微眯起眼睛,见到一片飘落在她眼前的花瓣。
花瓣无声飘过,飘过她媚色天成的脸!
她忽然抬头往这边看来。
看人时的神色也十足勾人。
她的眼睛在五官中最为漂亮,上扬的弧度里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与媚意,眸子里仿佛含了水色,在阳光下荡漾出潋滟波光。
她的笑意和不加掩饰的眼神,让我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甚至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被人打,这么丢人,希望她看不到屋里的情况。
我被绑在椅子上,一伙人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的对手是恶魔,是一群有狮子力量的恶魔。
我忽然明白了,因为公主的缘故,这些人不敢弄死我,只想让我屈服……或许是他们想上公主这条大船,或许是不想跟公主发生正面冲突。
总之,我也有让他们忌惮的地方。
我无法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若跟他们合作,只有死路一条,我必须反抗!
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做出回击!
我看了看陈列柜里的那把腰刀,可我双手还被捆在椅子上!
这也难不住我!
猛然,我从地上站起来,带着椅子,直接将旁边的人猛然扫倒。
然后我一跃而起,用椅子猛然扫向那个陈列柜。
咔嚓!
椅子断裂了!
玻璃也碎了!
随着椅子的破碎,绳子也松了,没有束缚的我,直接从柜子里取出腰刀。
向后一挥,将冲上来的一个人脑袋直接砍了下来!
既然开战了,我就不客气了!
我要为自己而战,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事情发生在瞬息之间,屋子里几个人还在发愣,就算他们清醒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况且我还有腰刀。
瞬间,这些人就倒在地上。
伤疤男突然到了我身前,死死抱住了我。
可我反手就将他制服,惊恐之下,伤疤男正要大喊,口鼻就被我紧紧捂住了。
伤疤男拚命挣扎起来,可我的另外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卡住了他的脖子,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
他闷哼一声,显然被弄痛了,想挣脱我的双手,可我一个手刀劈在他脑后,他顿时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在慌乱和挣扎中,他终于窒息了!
我拿起一块布,塞进了伤疤男的嘴里,然后用力捂着他的口鼻,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我找到汽油,将屋里泼上了汽油,然后一把火烧了。
庆叔差一点就断了气,他腿被砍断了,我还不解气,用纸巾堵住他的嘴,将他拖到屋子外面。
然后,用捆绑我的那根绳子,将他吊死在一棵树上。
显赫一时的庆叔,在他自认为很安全的地方,在他根本想不到的情况下,以他最不可能的方式,就这样被吊死了!
看着熊熊大火,我发出魔鬼一般的笑声!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笼中夫人’,她也紧张地看着我。
估计我这双发着可怕光芒的眼睛,让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因为她心情紧张,光洁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小汗珠。
只有她满头柔顺的秀发随风飘动。
见我没什么恶意,她一直绷紧的心终于稍微放松了下来。
身后突然掠起了一阵风,她的裙子被风掀起,露出了一双晶莹雪白的腿,她连忙低头按住飘起的裙幅。
可她看到吊死在树上的庆叔,还是认为我很危险。
也许在她眼中,我就是一只恶狼。
她偷偷望了望身后,似乎想逃跑,也可能是怕我残忍地暴虐,甚至担心将会被我掐死。
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