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些天,你爸突然告诉我,说郭旭东喜欢你很久了。
你爸当时还不敢相信,因为你还小还要上学,关键是两家地位悬殊,怕他说着玩的。
没想到他当真了,还知道你喜欢江子岳,更没想到的是他很欣赏江子岳。
所以在我们两家闹掰后他找到你爸,说希望能跟你交朋友。”
“怪不得江子岳也知道这事儿呢,原来是郭旭东跟他说的!”
纽扣儿如梦方醒。
“这么说你们是要拿我当供品献给郭旭东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鲁开美责怪地瞟了女儿一眼。
“郭旭东能说出这种话,作为官宦人家的孩子已经很不错了,关键是人家喜欢你,他愿意等你。
他之所以到基层,就是为了镀金,将来好上升,这不刚来不到一年就立了一个集体三等功。
唉,只是可惜你舅了,他太急于求成,不过给他送个三等功也不错。”
她有些得意洋洋。
啊!纽扣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责怪道,“妈,那可是我舅你亲弟弟呀!”
鲁开美不以为然地说:“那又怎样,他不成器,正好给你做垫脚石。
我们就你一个女儿,当然一切都得为你着想,四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考验他的诚心,你也不损失什么。
扣儿,人不狠,站不稳,我们要把那个狐狸精骗去的钱财都拿回来,那本来就是属于我们的。
那样我们才能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风风光光把你嫁过去,至少不能叫郭家小看了我们!”
“呵呵,一切都是求知数,到时候再说吧!”
纽扣儿无谓地笑了笑。
你江子岳不要,我纽扣儿就没人要了吗,笑话,难道天下就你一个男人!
她把人生的初吻狠狠给了江子岳,到现在唇边还留着他鲜血的咸味。
郭旭东的强势介入暂时冲淡了被江子岳绝情拒绝后的悲伤。
“我走后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纽扣儿主动问起六个小时前的事。
鲁开美居然笑了,得意地说:“诶,不得不说有郭旭东这样的女婿,办事就是麻利!”
“怎么就女婿了?”纽扣儿一脸的反感与厌恶。
鲁开美冷脸问道:“你不希望吗?”
“哼,我希望,我为什么要希望?”
在纽扣儿看来,这嘴脸怎么跟鲁开智一个德行,什么医者仁心,什么为人师表,全是狗屁!
“你刚走,你爸……”
鲁开美徐徐道来。
郑天玉家。
纽扣儿哭着跑出院门,纽如新表情凶狠地低声吼道:“够了,想隔壁左右听到你们就使劲闹,我丢了官、坐了牢,你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两个女人这才停止了厮打,停手前还余怒未消地互相踢了对方一脚。
纽如新气乐了,指点着两人骂道:“一个校长,一个主任,亏你们为人师表,真想让学生们来看看你们斯文扫地的模样!”
没想到两个女人同时骂道:“还不是你老王八蛋做的好事!”
“行行行,我王八蛋干的好事!”
纽如新恶狠狠地问:“那这水是他妈谁点的?”
“你!”他瞪着鲁开美,两个女人中她的嫌疑最大。
“放你娘的狗屁,知道了我还等你十年,早他妈把这贱人弄死了,还让她生个孽障出来!”
鲁开美当仁不让,底气十足。
“那是你?”纽如新看向郑天玉,口气缓和了一些,因为她绝对不可能。
果然,郑天玉哼哼冷笑两声,“我傻啊,躲都来不及还跑去点水,我活得不耐烦了吗?”
末了,她又问:“是不是你跟什么人结了仇,人家整你?”
结仇?有那么一瞬间纽如新想到了江子岳,不过连老婆都不知道的事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知道。
“不可能!”
他断然否认。
“是不是有人盯着你的位子或者分配不均起内讧了?”鲁开美说。
“这倒有可能!”纽如新一下子严肃起来。
“那你还等什么,赶快把他挖出来呀!”
鲁开美急切地说。
“屁话,怎么挖,你要我一个一个去问不成?”
纽如新哭笑不得。
“那就报警吧!”
“报警,你是疯还是傻,这样的昏招亏你也想得出来?”
纽如新气晕了,恨恨地骂道:“你这种蠢婆娘,能教出什么好学生来!”
鲁开美蔫了,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