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尽全力地将那扇沉重的房门紧紧关闭,仿佛要将屋内的世界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
肖祺落得如今这般悲惨的下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他本就是一个道德沦丧之人,心肠狠毒无比。
在他眼中,那些越残酷无情之事反倒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他热衷于欣赏他人遭受折磨时痛苦挣扎的模样,只有看到这些场景,他内心深处才能获得一丝扭曲的舒适感。
由于没有人愿意为如此恶贯满盈之徒提供医疗救治,肖祺最终只能无奈地承受着眼瞎和瘸腿的恶果。
不仅如此,肖海的额头此时正不断流淌出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苍白的面容。
肖祺被难以忍受的剧痛所吞噬,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疯狂的状态。
他在阴暗潮湿的病房里像一只丑陋的蛆虫般不停地来回爬行蠕动,身体扭曲变形。
而肖海则拼尽全身力气猛烈撞击着紧闭的大门,试图冲破束缚逃离这片苦海。
然而,守在门外的人们又怎会轻易放他们出来?
所有的这一切混乱局面都要等到唐先生夫妻俩确认自己女儿安然无恙后,才会回过头来找这两个作恶多端之人算总账。
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倘若他们早些知晓这位女孩竟然真是唐夫人的亲生骨肉,恐怕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绝不敢那般嚣张跋扈地妄图将那女孩毒哑。
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唐夫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定会让他们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惨痛代价!
肖海此刻无比狼狈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身躯微微颤抖着。
他那双原本应该炯炯有神的眼睛,此时却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无尽的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彻底淹没。
因为就在刚刚,他亲手将自己唯一的生路给生生堵住了!
其实,如果当初他能够放下所谓的面子和自尊,真心诚意地前来向唐山道歉,或许唐山念及旧情,很有可能会选择原谅他所犯下的过错。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心生邪念,打起了别的算盘。
当时,当他第一眼见到那个女孩时,心中便产生了一个荒谬至极的想法。
他误以为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是唐山在外包养的女人所生下的孩子。
于是乎,他竟然妄图以此作为要挟,逼迫唐山对小祺网开一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肖海的心越来越慌乱,每一次心跳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胸口上。
那种等待死亡降临的恐惧让他无法再继续坐以待毙,必须要想办法逃离眼前这可怕的困境才行!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床边那张洁白如雪的床单上,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丝灵光,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渐渐浮现出来……
对于肖海来说,就算自己这把老骨头最终无法逃脱这场劫难,回不到家乡,那也就罢了。
但他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也葬送在此处,否则他们家族岂不是就此断了香火、后继无人?
那样一来,等到他百年归西之后,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地下的列祖列宗呢?
不过说来也奇怪,肖海对待自己的大儿子一直都是冷漠无情,甚至从未将其视为亲生骨肉看待。
难道其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是难言的苦衷吗?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任欢欢正兴高采烈地带领着季云月一起练习瑜伽。
只见她们俩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里播放的教学视频,脸上洋溢着轻松愉快的笑容,同时手脚灵活地做出各种优美的动作。
尤其是在劈叉的时候,尽管有些吃力,但两人依然坚持不懈,相互鼓励着彼此不断挑战自我。
“老师,我平日里真的完全看不出来呀!您的柔软度居然如此之好?”
季云月瞪大了那双灵动的眼睛,宛如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小宝宝一般,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老师纤细的腰间,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羡慕之情。
要知道,她们这种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子,身材大多还未完全定型呢。
季云月对于老师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越发感到惊奇和向往。
它们桃子的腰其实也没有那么苗条好不好?
“叮铃铃……”下课铃声悠扬地响起,打破了教室里原本的宁静氛围。
老师微笑着对季云月说道:“下课了哦,咱们一起去接七七吧。”
听到这话,季云月兴奋地点点头应道:“好啊!”
两人一起离开教学楼来到了另外一边的小学
这段日子以来,季云月一直借住在任欢欢老师的家中,始终未曾回到那个令她感到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