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时桉:“今天正巧,想出来商业街逛逛,给姐姐买个纪念品。”
他从随身的袋子拿出礼盒,打开是个粉色花纹丝巾,触感顺滑不摩擦,是个好料子。
“多少钱,让管家转给你。”
“不用,送给姐姐的。”他抬手将丝巾凑近,“做什么?”
“想给你试试合不合身子,可以吗?”
她盘着发,发鬓中漏出些许碎发垂落子在耳畔,商凌华没有抗拒,微仰着头感触到温热大手在脖颈间穿梭。
他绑了个很基础的丝巾系法,很像是尾巴一长一短的蝴蝶结。
借由镜子,很搭配她此时的穿搭。
“我很喜欢,谢谢。”
她礼貌地表达完喜欢,随后上手想要收起来。
“能不能再系一会?”
他柔和地附手拉住她的手腕,但是离开地很快。
“可以。”
商凌华没有搅幸的必要,特别还是因为看他眼眸亮晶晶的,很难拒绝他的请求。
接下来两人面面相觑,陷入没有话题的处境。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莫时桉将视线低垂,落到她乳白耳垂中挂着的花珠耳坠,在车辆行驶的颤动中,耳坠时而躺在丝巾上,时而在半空中摇啊摇。
视线又转到她涂了口红的唇,哑光质地唇部微丰,一看就很好亲的样子。
商凌华听见他呼吸声有点重。
瞧见他外面穿的是鹅绒白色外套,保暖还是很行的。
很听话。
也不知是不是天公作美,今天的路不太平坦,路过的运石货车在颠簸中洒落了不少小石头碎屑,引得车厢在接下来的路段开始震动。
商凌华身体一歪,但很快抓住手柄稳住身形。“抓住手柄,小心安全。”
想象中的美人入怀并没有实现。
他哦了声。
司机很快调整过来走正常路段,商凌华才让他放手。
她问:“有没有撞到哪里?”
“没有。”
莫时桉总觉得两人身份有点颠倒,他才是该关心她的那位,不过从旁观视角看,他是她包的小花瓶,她是上位。
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下位感。
不,心里还有种奇怪感,有种被当小孩看顾的违和,他明明都成年了!
要知道,没人敢跟他这么说话。
察觉他情绪不对:“怎么了?”
“没事。”
听到他说这没事,商凌华果真不再问,只是转头看向窗外观察到了哪里。
“嘶,姐姐,刚才好像磕到了什么,眼角疼。”
没安静完几秒,晚到的“痛觉”让莫时桉忍不住低头,主动凑过来让她看脸,“姐姐看看有没有受伤?”
“嗯?”商凌华真信,伸手摸他的眼角检查。“没有伤口,还疼吗,回去叫医生给你检查。”
两人相隔好近,呼吸都乱窜。
在她检查的空档,莫时桉心不在焉地注视那双翕动的唇,心中莫名产生烦躁压抑的情愫,他努力控制着身体的欲望:
好想亲下来,亲死她!
但他竭力保持冷静,让这不理智的思维快点消散。
“姐姐吹气好吗?”
原先装作成熟稳重类型的,但好难,遇到商凌华没几秒就破功,莫时桉此时只想抬眸祈求她,就轻轻地呼呼,也许他这突如其来的怪病就会消失。
怪病。
没有什么能解释他为什么会突然饥渴,紧张急促,心跳猛跳。
“不吹。”
她觉得他有点怪怪的,况且吹气这个动作太暧昧,不喜欢。
“求求你,姐姐,就吹一吹。”
“姐姐,姐姐,姐姐,眼角好疼好疼。”
鬼上身了是不是。
莫时桉被拒绝反而更得寸进尺,也许是逆反心上头,他上半身凑得更近,拉着她的手腕不放。
“莫时桉。”
第一次警告,她很少这么叫人全名的。
面对她清冽的目光,莫时桉不甘地退回去,歪头倚在隔壁不再看她,像是气饱的包子沉默着不说话。
商凌华当然不关注他,会作妖地很。
直到下了车,他就跟在她身后不说话,然后坐在客厅逮着正吃饭的霸王揉,查查背上驮着可可哒哒哒跑来,它疑惑地转头看商凌华,像是在问发生了什么。
这个雄性今天怎么回事,不粘着铲屎官啦?
商凌华毫无波澜地喝了口茶,“今天晚饭早点吃,我有事要出门一趟。”
莫时桉不说话,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