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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且听 且唱

    随着太阳的逐渐偏移,热闹的戏台前,逐渐人影消散。

    小小的戏班子只有一老一少两位唱师,在和乐师们告别后,小唱师开始了日常的“课后作业”

    空旷的戏台上,少年还未成熟的唱腔,唱着流传在大陆上的传统诗歌。

    “即将远行的人啊,请你停一停,停一停,喝一杯家乡的酒。”

    “即将远行的人啊,请你慢慢走,让亲人们多看看你的背影,稍作停留”

    “即将远行的人啊,请你多保重……”

    老唱师站立在戏台边上,看着台下步履匆匆,四散归家的行人们,缓缓地闭上了眼,台上的离别诗越发凄凉起来,席卷着老唱师的思绪,回到了从前。

    新王刚立,政局不稳的王国立刻迎来了敌国的挑战,老唱师在城市广场上一遍又一遍地唱着英雄诗篇,歌颂着开赴边疆的将士们,一遍又一遍,从太阳升起,到太阳落下。

    却无法阻止边疆噩耗的传来。

    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阵亡名单上,一个个意气风发的将军折戟在敌将手中。

    在这个靠近边疆的小城中,一种绝望的情绪在人群中开始蔓延,原本围绕在戏台边听老唱师诗歌的人群,也逐渐地消失了。

    “快走吧”

    老唱师多年的搭档,收拾着行李,对他说道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敌军的脚步一步步地逼近,逃命的人流日夜不停……

    却被老唱师摇头拒绝

    “我太老了”,老唱师打趣说道,“已经不想远走了.”

    城市在逐渐地萧条,像一个即将死去的巨人,肉眼可见的枯萎着,喧嚣的市场变得死气沉沉,热闹的广场也变得没有几个人影。

    唯有老唱师的英雄诗篇,还在不断地传唱,却也失去了以往的力量。

    随着太阳的逐渐偏移,热闹的戏台前,逐渐人影消散。

    小小的戏班子只有一老一少两位唱师,在和乐师们告别后,小唱师开始了日常的“课后作业”

    空旷的戏台上,少年还未成熟的唱腔,唱着流传在大陆上的传统诗歌。

    “即将远行的人啊,请你停一停,停一停,喝一杯家乡的酒。”

    “即将远行的人啊,请你慢慢走,让亲人们多看看你的背影,稍作停留”

    “即将远行的人啊,请你多保重……”

    老唱师站立在戏台边上,看着台下步履匆匆,四散归家的行人们,缓缓地闭上了眼,台上的离别诗越发凄凉起来,席卷着老唱师的思绪,回到了从前。

    新王刚立,政局不稳的王国立刻迎来了敌国的挑战,老唱师在城市广场上一遍又一遍地唱着英雄诗篇,歌颂着开赴边疆的将士们,一遍又一遍,从太阳升起,到太阳落下。

    却无法阻止边疆噩耗的传来。

    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阵亡名单上,一个个意气风发的将军折戟在敌将手中。

    在这个靠近边疆的小城中,一种绝望的情绪在人群中开始蔓延,原本围绕在戏台边听老唱师诗歌的人群,也逐渐地消失了。

    “快走吧”

    老唱师多年的搭档,收拾着行李,对他说道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敌军的脚步一步步地逼近,逃命的人流日夜不停……

    却被老唱师摇头拒绝

    “我太老了”,老唱师打趣说道,“已经不想远走了.”

    城市在逐渐地萧条,像一个即将死去的巨人,肉眼可见的枯萎着,喧嚣的市场变得死气沉沉,热闹的广场也变得没有几个人影。

    唯有老唱师的英雄诗篇,还在不断地传唱,却也失去了以往的力量。

    消沉的老唱师结束了一天的唱曲,落寞的转身收拾起自己稀少的行装准备回到台后小小的休息间。

    “老兄,再为我唱一首吧。”

    似乎黑暗中的一抹亮光,划破了心中的阴暗,止住了老唱师沉重的步伐

    稍显沙哑的声音从台下传来,空荡荡的高台下,孤寂的身影矗立着,一身暗红的红袍包裹着陈旧皮甲,对方稍显年迈的脸庞上,有着一丝长途跋涉后的疲惫。

    老唱师愣了一下,连忙走回前台,无需多言,雄厚的英雄诗篇就唱了起来,却被对方打断。

    “我可算不上英雄,只是个没人要的老头罢了,给我换个吧。”那男人怀抱着旧剑,缓缓地靠在高高地唱台上。

    红色的披风早已沾满污垢不再明亮,坚硬的盔甲也已经划痕遍布,不再光滑。那剑鞘也早已陈旧不堪不知里面的长剑是否还能撑起苦战,老唱师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他知道对方为何而来。

    老唱师哽咽着调整着自己的腔调,慌乱地擦去自己的眼泪,用稍显沙哑的嗓音,唱着传世的离别歌。

    “即将远行的人啊,请你停一停,停一停,喝一杯家乡的酒。”

    “即将远行的人啊,请你慢慢走,让亲人们多看看你的背影,稍作停留”

    “即将远行的人啊,请你多保重……”

    在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那身红袍逐渐离开,老唱师越来越大声地唱着,直到腔调已经变形,直到声音加速沙哑,直到那个身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未作停留。

    夕阳下,泪眼摩挲,遥远的天空下红霞满天,重新点亮了对方的披风,修好了对方的盔甲,青石的城道宛如红花铺地,恭送着一位奔赴前线守国之人……

    老唱师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也不知道对方来自何方。但是老唱师心中的绝望逐渐变成了力量。从那天起,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原本空寂的广场上,他们有的无言有的豪迈,有的年迈也有些是年轻一代。

    敌国的兵锋没有丝毫的停止,老唱师的离别歌代替了英雄的诗篇,却越来越充满希望。

    “阳,出来收拾台面”老唱师招呼着后台里的少年,拿起了自己的茶缸,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一个干练修长的少年,闻声走了出来。开始打扫起小小的戏台。

    李阳,一个在战争中失去了父女的孤儿,跟随着逃难的人流漫无目的的流浪着。这样的少年在如今战乱的边城很是常见,更多的人会在漫无目的游荡后,死在一个没有人关注的角落。少数人也会被拉入军中,被当作充数的炮灰。

    老唱师收留了这个少年,他忘不了那天台上的一瞥,李阳明亮的眼神中却空无一物。

    他已失去一切,世间给他的一切在现在的每一次回忆中都成了折磨。作为原本边塞商人的孩子,曾经他知书,现在,他看透了事理。

    被老唱师收留后的他很快地在一顿顿地饱餐中恢复了神采。经过几天的相处,这个最开始沉默无言,胆战心惊的少年,渐渐地有了点心情。在后台的辅助工作也是更加的得心应手。

    对于年迈的老唱师来说,手下有了一个年轻的少年也是一种幸福,至少之前费力地收拾工作,终于有人接手喽。

    正准备回到后台好好地放松一下忙碌了一天的身骨时,一抹倩影缓步而来。边境荒凉,满城风霜,对方的长纱看起来却是名贵不凡。一片厚纱挡住了对方俏美的面容,却没法遮拦对方美丽的双眸,修长的身形与明亮的眼眸两相辉映下,任谁都会相信她的美丽。老唱师现在小唱台上,看着对方缓步走来。手边的少年李阳也是停下了手中的扫把,一起看向了对方。

    “这里就是青屏城地唱班吧”那女子走上前来问道

    让老人愣了一下

    “正是正是”回过神来后连忙回道“但是我的老伙计们走得走逃的逃,已经没法出去唱戏了。”

    老者很自然地将对方当成了来找戏班子唱戏的贵人。这种人他自然没有胆量得罪的。

    “那正好”女子一听笑得更加迷人,伸手将身后的琵琶拿了出来“您这缺一个乐师吗?”

    震惊了老唱师和李阳两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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