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

    飘雪,冰冷刺骨。四周静悄悄的。

    而城门之下,一批人马浩浩荡荡,来势汹汹。个个高大威猛,穿的皮草大袄,长得粗犷,手握大刀长戟,眼神投射出一阵寒冰,俨然一副要开战的庄重严肃。

    话说他们要攻打的这个秉楚王朝早就已经是分崩离析,早就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境地,朝廷皇帝早已无心政史,各大臣虽心急,心系百姓,敢于进谏,曾经也有一些胸怀天下的大臣,侠肝义胆,口口声声在朝廷上句句实话,句句关切,声声催人泪下,无不指责皇帝不作为。

    奈何没有了兵力,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看着战乱频繁,百废待兴。可到了这种风烛残年之时,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而近几年来,边疆域外,部落兴起,发展迅速,很快就出现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强大部落,各自执政称王。时不时闹出抢夺地盘的战乱,据那节度使说的话,说那部落人长得牛高马大,凶神恶煞,络腮胡子,满嘴獠牙,脸色如锅底,浑身晒的黑乎乎的,声沉如雷,力大如牛,光是远远瞧着倒像是一个丛林野兽,莽夫。哪是那中原兵抵得过的。而这来势汹汹的,便是那部落上数一数二的大族——勒烈族。

    就算得到了皇帝的准许,哪里能做的了什么。各大臣是面面相觑,一脸忧愁。

    勒烈部落来势汹汹,兵临城下,眼看着黑压压一大片,首领呼勒坐在马上,威风凛凛,一咧嘴满脸不屑,嘴里粗糙的骂着爹娘,嚷嚷着要大开城门,杀得那群弱男哭爹喊娘。

    朝廷大臣眼见已经没有了退路,各乱作一团,四散逃命要紧,拖家带口,往那安全地逃散去了。

    皇宫大殿内,皇帝身着龙袍,一脸沉着,目光如炬,坐在龙椅上一动不动。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那贼子的仇,终究是躲不过了……

    宫女宠妃早就哆哆嗦嗦,跌跌撞撞的跑了,哪里有昔日温馨恩爱恭维的场面。跑的跑,摔的摔,金银珠宝,衣物,食物散乱一地,酒杯灯盏跌落地上,狼狈不堪。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个王朝的没落。悲惨而凄凉。

    就在众人东四处奔波之际,皇后携着一娇美女子匆匆赶来,直奔大殿。那便是皇后高氏与公主许氏了。头上步摇都散乱,些许狼狈。

    “父皇!”许安柔唤了一声,直直往那龙椅扑去,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那男子已经枯坐许久,抬起干涸失焦的眸子,入目的是他心爱的女儿哭的稀里哗啦的眼睛通红。

    许安柔抓着许厚勤,隔着龙袍去握他父皇的手,颤颤巍巍的。

    “父皇,大敌当前,寡不敌众,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带着母后一起离开”

    闻言,微颤,不言语。

    “父皇,哥哥在外面杀敌,不怕,他们杀不过的……柔儿不走,柔儿要陪着你们!”见他不说话,许安柔心惊,连连哭着求着不为所动的男人。

    “柔儿……”终于不忍心,抬起枯槁的双手,爱怜的摸上她的脸庞。

    “你一定要替父皇好好活下去!照顾好母后!走罢!”

    “不要,不要……父皇,柔儿不要,要走一起走,父皇不要丢下柔儿跟母后,好不好?”那女子听闻父皇不走,哭的稀里哗啦,手紧紧握住手不愿松开。这般情况,龙椅上的男人也于心不忍,眼眶红了。只是……这是他一个人的事,不能把妻女卷进去。

    那女子哭的伤心,那一声声呼唤让人心疼,一旁的奴婢和忠臣早就也掩面垂泪了。

    “走!”许厚勤大吼,话音刚落,旁边的奴婢纷纷上来,强硬的拉着她起来。往那后面走去。不多时,哭的昏厥了过去。

    大势已去,许景苑和许高宁身披金甲圣衣,威风凛凛,只是脸色沉重,眉头紧皱。迎着寒风站立。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上阵杀敌,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战争关乎朝廷命运存亡。

    不多时,两兵交战。战况激烈不分胜负。

    另一边,一群人正在四散逃命。身后有一大群官兵保护。此人正是公主。

    待到呼勒的精兵一路追杀到时,只见皇后身边带着一个身影娇俏的女子,身量贵气不凡,气质绝尘,头戴珠宝步摇,珍贵非凡,脸上还蒙着白纱。走起路来好似弱柳扶风,身边还有一群丫鬟模样的人。不多时,两边交战,许久不曾操练过的朝廷兵哪里抵得过那些旷野的汉子很快就被灭了。一群人被活抓。许安柔还在昏睡中。恍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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