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大门门岗亭子。
刘光齐和另外一个不知名的路人临时工保安一起承担着安保的业务——看大门。
当然,外面还有个正式工,正在抽烟,也是负责监督这俩临时工的。
总之一切的安排都是井然有序。
“光齐,你爹呢?怎么今儿个没来啊!”路人同事吊儿郎当的看着刘光齐打听道。
刘光齐扫了一眼这位碎嘴子的同事,并没有打算搭理他。
可,有些人总归是按捺不住寂寞的。
“毕啵毕啵。”
“嘶哈嘶哈。”
声音怎么大怎么来!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刘光齐怒喝道。
路人同事眨了眨眼睛,不是很清楚为啥今天的刘光齐如此暴躁易怒。
“可我之前也一直这样啊!”
“怎么着?你刘光齐就是这么跟同事之间相处的?”外面的正式工走了进来,寒着脸看着刘光齐。
言语中尽是不满之色,毕竟他们这些正式工那都或多或少的接过不少来自宣传科科长或者宣传科组长的好处。
恰好,这个叫做刘光齐的,跟人关系并不怎么友好!还有个让人操心的爹......
正常人都知道如何在一个临时工和科长以及组长之间做出选择,除非脑袋被扎机给扎了,不然没人会做出错误的选择的。
刘光齐脸色一顿,满脸的无奈瞬间消失,转瞬间挂上颇为虚伪的笑容。
“没有没有,组长!”
被称为组长的正式工冷哼一声,“你爹在医院待着呢,别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干!
省的到时候给大家伙添麻烦!”
“诶诶,是是是,组长您放心。”刘光齐点头哈腰道。
边儿上的路人同事啧啧称奇的看着这一幕,脑海中瞬间蹦出来两个字——好狗!
此人不可深交!
刘光齐出门巡逻了,说是巡逻,其实就是绕着轧钢厂的大门来来回回的转悠。
组长和路人同事两个人则在门岗亭内吃着路人同事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吃食,抽着烟,就着水畅聊着门外的人。
“吧唧吧唧。”
“组长,这刘光齐是个什么情况?我怎么看着这人这么别扭呢!”
“呼~别扭那是正常的,这刘光齐在咱们轧钢厂也算是常客了,我记得之前好像是当过两次采购科的临时工,然后被开了一次又一次!
这次不知道又走了哪个人的路子进来的!”
组长极为不屑的看着外面巡逻的刘光齐,白眼狼之名随着刘光齐来到轧钢厂后,便随之名声大噪!
正常人能看得上这种白眼狼那才是稀罕事儿呢!
路人同事也不吧唧了,老老实实的听完了自家组长说的,并当场发誓,从现在开始,远离刘光齐,珍爱自己名声安全就从现在开始!
老天奶,他现在都还没结婚呢,可不想背上一个跟白眼狼关系好的传闻!
这以后怎么找媳妇儿嗷!
此刻依旧在外面巡逻的白眼狼还不知道自己的底裤都被人抖擞了个干干净净!他现在还在担心自己的爹呢!
娘的,俩胳膊全折了!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俩狗日的下手忒狠了啊!
当然,他刘光齐并没有什么证据,刘海中也是,但并不耽误两人往自己亲弟弟和亲儿子身上扔黑锅!
不过这次倒是被俩人给误打误撞扔对头了!
傍晚,轧钢厂四合院,中院。
熟悉的对线再次在众多邻居们的眼中上演,这次的主角毫无疑问还是周张氏和易中海,不过两个人交谈的内容倒是多了一头大黑驴。
“周张氏!你们家的黑驴在外院拴着严重影响咱们四合院的形象,甚至有不少邻居早上出门上班儿都踩了驴粪蛋子!”
易中海义正言辞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开始挥舞起道德大棒!
在周围看戏的李科长直呼过瘾!他可真是好久都没看见过易中海的如此姿态了!
怕是这个老东西又有了什么想法,难不成还打算给他自己拉拉名声?
周张氏双手掐腰,满脸的横肉甩动着,伴随着嘴里那激烈的喝骂声,唾沫纷飞!
“易中海你这个老绝户王八蛋!外院的驴拉粪你也管?管天管地,你还要管驴的拉屎放屁?”
“再说了,你特么别上来装模作样的,我看是你今天踩了驴粪蛋子了吧!呸!说什么为了大家伙,放你娘的狗臭屁!”
“你要真是为了大家伙,你把驴子买下来啊!你买下来,老太婆我就不管了!”
“没钱?没钱你装个什么大尾巴狼呢!滚犊子!”
好一次酣畅淋漓的输出,易中海的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绿,脸上的皱纹都在疯狂抗拒着周张氏的输出。
想他易中海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指点点,当初那是何等的风光?
现在一个周张氏的嘴皮子竟然都变的这么利索了?!
“你,你周张氏简直不可理喻!”
“我呸!易中海,你丫的再给老娘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