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脚步声是越来越近,沉稳厚重,一点不像刚才那俩人那种摸索,心。
逄寒和裴陨都屏息静气,不敢吭声。
片刻,那个脚步在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顿了顿,就循着另一边去了。
呆了一会儿,觉得那人不会回来后,他们走了出来。
“是不是刚才那两个人?”裴陨困惑,却又顾自的摇摇头:“不对,这人明显不是。哎,你会不会是后面进来的人?”
逄寒摇头:“不确定。”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裴陨问。
“继续往前,找个地方,把这个通道炸掉。”
“那我们怎么逃出去?”裴陨皱眉。
“到时候看吧。不定这也是一条死路,我们根本不用费这些心思。”
裴陨想都没想,跟着逄寒继续走,没走多远,就看见一道门,两人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心翼翼的上前。
门前有个香炉,里面盛放着一些香灰。
香炉后面是一张石桌,不高,零散的放着几个物件,看上去,像是石头碟子之类的。
裴陨皱眉不解的问逄寒:“这里还会有人来上香,献祭么?”
逄寒侧目看看桌上的物件,摇头:“应该没有,我看,是之前留下来的。不好是蒲家守墓时候遗留的。”
两人绕过香炉,来到门口。
石门没有明显的把手之类,也没有可开合的痕迹。
“我们这门是开还是不开?”裴陨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
逄寒没有答话,反倒是对着门旁边的墙壁上的刻画研究了起来。
画应该有些年头了,岁月将它变得陈旧,还有一些地方经过时间的沉淀,已经模糊不清了。
画上是一些人在一个门口的样子。不清是正要进去,还是退着出来。
画上也有一道门。只不过,那门的样子是什么怪兽的脸,张着一张血盆大口,似乎下一刻,就会扑向人群。
应该是类似于警告,警告外人不要进入。
逄寒自鼓看着画,道:“我看,里面是真正的通道了。这里的空间也很,如果把这里炸了,不好会不会影响里面。我看,我们就回去刚才那个通道那里,炸那边应该就可以堵死这条路,他们一定进不来……”
裴陨没有接话。
逄寒看着面前的壁画,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又不上来。
画里的人后面,是树林的样子,却还着着大火。
怎么会有关于火的图案?
“你看,这里画的好奇怪……”
逄寒指着画上面的火,困惑的:“难道最开始的时候,这里就有发生过火灾?”
逄寒完,自鼓摇摇头:“别管了。再不动手,刚才那俩人就该找过来了。我们先退出去,把这个通道炸掉再。”
着,逄寒回头。
就那么一块地方,裴陨的身影愣是这样凭空消失在她眼前。
逄寒立马提高警惕。
她拿出短刀,看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地方可以藏的下人。
“裴陨……”
她试探的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她沿着墙角挪着步子。
时迟那时快,一个暗器从黑暗中飞向逄寒。
幸好她动作飞快的闪开。
“谁?”逄寒厉声问。
没人应答。
“都来到这里了,不出来会会?”逄寒几乎可以确定,裴陨一定是被暗处的人动了手脚。
放眼级城,裴陨的身手,虽然不上是数一数二的厉害,可是要在那么短的时间,不出声响的掳走裴陨,也得有些本事。
来人,一定不简单。
逄寒这才盯着对面的墙仔细的看起来。
有一个豁口的地方,正好陷在黑暗里,逄寒在这里这么些,把这里外面的通道摸了个大概,以她这几的经验来看,不出意外,那里应该是有地方可以藏身。
逄寒的话音落下去,对面传来脚步声。
听上去,是刚才那个人,厚重的脚步声,逐渐的靠近,逄寒警惕的盯着那里。
然后,模糊的光影中,裴陨出现在那里,只不过低着头,像是个没有力气的袋子,被后面的人一只手架住。
那人另一只手,是一把寒光逼饶刀,顶在裴陨的脖子上。
逄寒努力的瞪着眼睛,才能勉强看清那饶轮廓。
一身长披风,身材魁梧,戴着厚重的帽子,看不清他的脸。披风似乎有些年头了,边边角角都破损的厉害。
就跟拾荒的人似的。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逄寒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