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通过十几天的市场调研，一直还没有找到针对洗衣机销售的突破口，他让黄金生联系公司，看看有没有专门针对〈圣火〉洗衣机的广告宣传片，得到的回答是：没有。
    林锐坐在沙发上，他刚从外边回来，今天又跑了10家商场。
    “最近吴小雅来过没有？”
    “来过一次，见你没在，坐了一会儿就走了。”黄金生走过来说。
    “你要找时间把她的广告费付了，年底，不要出什么变故，到时候出现对不起朋友的事，丢不起这个人啊。”黄金生点了点头。
    “苏喜庆最近有没有给你说说市场的事情？”
    “没有。他最近像是在混日子，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叮叮叮”手机响了，林锐拿出手机一看，立即坐起，说了一句“孙总”立即接通了电话：
    “您好孙总。”
    “你明天回公司一趟。带上自己的行李，不要像上次一样，拿着一个破塑料袋就来了。”
    “我没什么可带的，就……”
    “这次是学习，需要一段时间。把所有衣物，包括洗漱用品全部带上。定下机票后通知办公室。”啪，孙总挂断了电话。林锐拿着手机没有说话，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几秒钟后，他挂了电话，对黄金生说：
    “给我订明天到广州的机票，并通知办公室。”
    “出什么事了？”林锐摇了摇头：
    “不知道。”黄金生没有继续问下去，起身去打电话订机票。
    林锐靠在沙发上闭着双眼闭目养神。
    黄金生打完电话后坐到沙发上说：
    “明天早上9：40的飞机。”林锐点了点头：
    “每年的这个时候，各地分公司经理都要回公司学习？”
    “没有，从来没听过要学习这件事啊。”林锐一下坐起来问：
    “从来没有学习这种事？”黄金生摇了摇头，林锐沉默下来。
    “孙总怎么说？”黄金生小声地问。
    “他就说是回去学习，而且特别强调，要我把所有衣物，包括洗漱用品全部带上。说，这次学习需要花一点时间。”听到林锐这么说，黄金生也皱着眉头思考起来。
    “去，马上把吴小雅的支付单写了，我先签字。”
    “这要等吴小雅把支付账号拿过来，上次的账号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你把账号空出来，明天就通知她过来办理。我感觉不好！”林锐说，他见黄金生脸上紧张的样子，笑着说：
    “于我无关，”他用手指了指楼下，“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再多我就不说了。你紧张什么，我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就算是让我一个人回去学习，我也觉得是应该的。因为，在管理能力上，我真的很欠缺。”黄金生没再说话，立即把吴小雅的支付凭证做了出来，上边的日期、金额和事由都已经填好，唯一空出了账号栏。日期是今天的，林锐签的字，也是今天的。
    “我有一种感觉，孙总是在保护你。”黄金生拿着付款单说。林锐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了指楼下，并做了一个“杀”的手势。黄金生将付款单放回抽屉里，走了回来：
    “李炳章给我说过，他当时过来的有一个秘密任务，就是：想办法取缔安涛的经销权。”林锐示意他去把门关上，然后将声音放低：
    “上次孙总来，就问过我：对安涛怎么看？我说：安经理是个好人。他很生气的对我说：心慈手软是你的致命弱点。但我还是坚持说安涛的好话。他最后是生着气回的酒店，并且拒绝让我送他回去。我估计，他第二天不来公司了，也是因为生我的气。嘿嘿”黄金生也苦笑起来：
    “安涛真的不错，唉，这种事情，你的确做不出来。”
    “我离开这段时间，公司就交给你了。正常运行，不做任何安排。如果公司过来的人问到经营上的事情，一概不知，我会在集团那边做阐述和说明的。哼，管理我的确不行，但是经营，我不怕谁！”林锐露出鄙夷的笑容。
    “不，你的管理很厉害。我们都愿意跟着你。我从来没在任何一个公司有这么轻松过。你放心的过去吧，正好可以在总公司好好休息一下。这边交给我，保证不会出问题的。”林锐点了点头。黄金生站起来说：
    “我去买只烧鸡，今晚喝点酒？”
    “卧槽，又不是生离死别，弄得这么隆重。不过，的确想喝点酒了。哈哈哈”
    “那我现在就去。”林锐点了点头，并让他顺便去买三盒当地的好茶。
    看着一桌子的菜，不但有烧鸡、卤肉，还有白酒和啤酒，苏喜庆惊呼：
    “喔，今天是什么节日？这么丰盛的菜！”刘大山背着工具包，也笑眯眯地站在边上，黄金生做出要踢他的样子：
    “就你声音最大，今天给你过生日！”
    “我生日已经过了。”
    “那就提前给你过明年的生日。”林锐从房间走出来说。
    三人坐在桌前，都没动筷子，他们在等着林锐说话，林锐也习惯了他们这种等待，他学会了适当地划清阶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