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前文书正说到,大齐的太师曹环听完了手下谢呈的禀报,得知北辽的兵马大元帅石磊答应将自己的口信和密函亲自交给大辽皇上,曹环的心里是十分高兴。
曹环有那不臣之心已久,他在京城布局这许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夺了大齐天下,登上那把龙椅,自己也当他几天皇上。
为了达到此等目的,这老贼早早就暗中投靠了北辽,他希望借助北辽的力量来帮助自己夺取大齐的皇位。如今,老贼曹环感到时机已到,这才准备开始行动。
且说那太师曹环正独自在书房之中,思考着自己的一应计划。就在这么个时候,就见书房的门微微动了动,紧接着,有一道黑影急匆匆地一闪身,进了书房当中。
太师曹环正在书房中闭目思索,一抬眼见书房门突然打开,有人闪身进了书房,老贼的心里不由得就是一惊,脸色微微一变,瞬间从思索中清醒过来。
太师曹环从思索中醒来,定睛这么一看,就见进来的这个人,穿着一身灰布衣服,腰里别着一把短刀,乃是太师府上的 一名护卫名叫曹三。
太师曹环一看进来的是自己的心腹护卫曹三,这悬着的心才重新放回到了肚子里。老贼的脸庞也再度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太师曹环用眼睛看了看急匆匆进了书房的曹三,脸庞之上有着一抹不悦之色浮现,不由得冷声轻喝道:“曹三,你也跟随老夫多年,一向行事稳重,为何今日这般莽撞?莫非忘了太师府的规矩不成?!”
曹三一看老太师生气了,知道自己一时着急闯了祸,吓得连忙跪倒磕头:“老太师容禀,属下并非是忘了规矩,实在是事情紧急,属下一时心急,才冲撞了太师,还望老太师恕罪。”
“哦?”太师曹环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心中感到一阵的惊奇,忙问:“究竟出了什么大事,竟让你这般紧张?”
曹三顿了顿:“回禀老太师,您曾经命我时刻注意打听顺州边军的一应动向,方才属下得知,顺州军的战报已经送至京城。而且我还听说,兵部尚书吴亮看了这封军报后很是高兴,还打算明日早朝之时,启奏陛下,为顺州边军请功。”
属下得知消息后,唯恐太师等得着急,这才赶紧前来报信。谁知一时冲动竟然冲撞了老太师。属下当真罪该万死!”
曹三说完了,又跪倒在地,给太师曹环连着磕了几个头。此时的曹三心里真可谓是忐忑不安,他生怕自己哪一点做的有差池,惹得老太师不高兴,那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曹三一想到那般情况,心里就是一阵的害怕和不安。因此,他磕完头之后,就跪在太师曹环的面前,压根儿就不敢起身站立。
谁知太师曹环听了曹三的这一番话,脸色微微一变,随后,曹环的眼中有两道惊喜的精光闪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曹环非但没有责备曹三,相反,他的脸庞之上露出了一抹十分满意的笑容。紧接着。他缓缓开口道:“好好好,曹三啊,你的这个消息很是重要,你能及时送到,甚好。
方才之举的确事出有因,老夫不怪,你且起来吧。先前老夫言语间有些着急,还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曹三听了太师这番话,颇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冲着太师曹环一拱手:“属下身为太师护卫,自当为太师分忧,岂敢怨恨太师?属下还要多谢太师不责之恩。”
太师曹环闻言,点了点头,对曹三的这副样子很是满意:“嗯,你此次的功劳不小,可去找总管领五两银子作为赏赐,去吧。”
曹三闻言连忙再度冲着太师曹环一抱拳:“属下多谢老太师赏赐。”说罢,曹三辞别太师曹环,转身迈步离开了书房。
待得曹三离去之后,这书房中又只剩下太师曹环一人。这老贼用眼睛扫了扫再度变得空荡的书房,口中低声道:“想不到机会就这样送上门来了,看来那些计划可以开始了。”
安陵城,永安街,晋王府书房。
这座书房同样十分空荡,只有一个青年正站在书房的窗户前。这青年生得龙眉凤目,仪表非俗。头戴扎巾,身穿箭袖,足蹬快靴是一身的便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长子,晋王范毅。
别看范毅只穿着一身便服,但他身上的那种王者风范是越发显现,而且整个人也变得内敛稳重了许多。
看得出,这一年多的历练,让范毅成长了不少,变得愈加成熟了。如今的他已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初入京城的边军武将,无名皇子。
就见范毅独自一人站在书房的窗前,脸庞上的神情时而喜悦,时而疑惑,时而忧虑不断变换着,似乎正在思索着些什么。
在晋王范毅的手里头,握着一份卷轴。这份卷轴上所记载的正是边军捷报入京的消息以及太师府和曹环一党官员的近况。
如今的晋王用手紧握着这份卷轴,闭目思索着,,显然他已经知晓了卷轴中所记载的情报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