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坏!你最坏!简直坏透了!’葛朗台李丹骂道!……”
“这一段略过,下一个!下一个!”灵俐抗议道。谁知,萧可红一拍桌子,“哈哈……终于轮到你啦!小妮子,李丹看来对你也意见很大啊!”
李丹一脸无奈,苦笑道:“我啥也没想过啊!”
“别听她的,那里是你被压抑的另一部分,并不是真实的自我,将某一方面无限放大,正是梦引起的负作用。主意识沉睡、懈怠就会给它们机会!”欣然安慰李丹道。
“我也问她啊,咱俩个关系不是挺好的么?这里边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葛朗台李丹指着我怒骂道:‘本来我最小,你一来就抢了我的位子,整天撒娇卖萌,虽然,虽然……呸,可爱个屁!萧哥哥……哕……恶心!’
我已经习惯了,这家伙对谁都有意见见怪不怪,于是道:‘放心,再也不卖萌了,我改还不行?你现在放我出去,啥都好说!’
‘离的这么近!谁让你们开这么多灯?费电!’这边话一说完,咔哒一声,路灯全关了。乌漆麻黑一片,抓住黑暗的一瞬,所有人失去控制的一刹那,我迅速跳出包围,往后门方向迅速逃去!黑灯瞎火,乱作一团,很容易从她们中间逃开?来到后门,抓住一根藤蔓,攀援而上,刚爬两三米,只觉后面一沉,往下一看双脚下面挂着一个人,正是葛朗台李丹,‘小样,关了灯我就不认识你了?!’我双脚乱甩想把她甩下去,可是哪里能甩得开?并且攀缘而上,抓住了我的脖颈,‘好姐姐,你放了我吧!我有天大的事要办。’嘴上这样说,手上没停,上下翻腾已经上了墙围。这时葛朗台李丹一咬牙大喊道:‘开灯!开灯!抓到了!抓到了!’一开灯,四下敞亮,‘李扒皮威武!李扒皮威武!’仆人们欢呼雀跃,但并没有人上来帮忙,葛朗台李丹急了,眼看着我要跳下去,忙忙喊道:‘抓住这妮子,每人一百个钱!’
无人反应,出价太低了!葛朗台李丹一咬牙一跺脚,‘一人一千!’声音喊的老高,很有恋恋不舍之意。
还是没有人上来,面面相觑,摇摇头!葛朗台李丹怒不可遏,‘吃我的穿我的,这点事也办不好!’
地下咳嗽声一片!
葛朗台李丹眼泪都急出来了,我一步一挪,已经抓到了一棵藤蔓,‘一千七!’……
‘一千八!’
‘一千九!’人声浮动,似有所动!
‘二千!不能再高了!’葛朗台李丹已经委屈的哭出声来。下面的仆役李丹已然不动,还是不够!
葛朗台李丹,一抹眼泪,‘二千三!’
‘二千五!’
‘三千!’
‘一群混蛋!要死了!要死了!三千二!’……
‘一个玫瑰金币!’我抓紧时间拿出手里仅有的金币!
‘成交!嘿嘿……又赚了!’葛朗台李丹喜笑颜开。
我与葛朗台击掌为誓,金币交还给他,然后翻身跳下围墙,潇洒离去!
‘不对!不对……有点乱!’
‘乱个屁!买卖做成了!’……”
“我怎么会跑了呢?我应该被抓住,受尽丹姐的百般折磨,宁死不降!”灵俐乐不可支,就那机灵劲,没错!
“你个贪财鬼,怎么能让她跑了呢?!”萧可红一脸无奈,与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下出去了吧?应该能找到李丹了吧?”萧易生问道。
“翻下墙体,沿着河流继续前进,东方发白,天逐渐亮了起来,村舍与桂花树已遥遥的看见了!忽又一个钟,前路开阔,一片嘈杂之声传来,抬眼一看,原来是几拨人正在打仗,叫喊嘶杀声一片,从马上到马下,从战车到弓弩,茅枪戈戟到铜锤,汉剑唐刀加盾牌,个个血满衣裳,怒目圆睁。
想绕开已是不能,战线极长,要想去往对面必须得从这里经过,没有任何选择!左顾右盼,从早上嘶杀到中午,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怎么办?这是一场无法逃避的战争!这是李丹的战争也是我的战争,怕是没有用的!”
“赶紧过呐?你要急死我?”
萧可红催促道,她这会儿已经完全入戏!
“逃避是没有用的!只能设法通过,可是,怎么过?这是一个问题!大摇大摆闯过去,显然是不可能,得找个理由,一个恰当的理由,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思来想去,终于计上心来……”
郑欣然微微一笑,眼神扫过众人,向萧易生勾了勾手指,萧易生会意,端起水杯送到她的嘴边,郑欣然呷了一口,又继续道:“战争进入白热化,死伤无数,死者被轻伤者全部拖出堆在一处,生前争斗死后同穴,没有差别。而那些无腿无手的重伤者则自行从这场战争跑爬出,满脸含笑目光坚毅:‘借过!借过!粽子是甜的,粽子是甜的……’
瞅准时机,我化作易生的模样,推好我的物件,一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