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军帐中。
秦诩坐在火盆旁烤着火,目光时不时的看依旧昏睡的沈玉珠一眼。
自打遇上这件事,秦诩心里升起一股很特别的感觉。
很想大喊一声‘我恋爱了。’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阔别已久的怦然心动的感觉,在甄姜,甄道,貂蝉,任红玉身上完全没有的感觉。
跟甄姜的感情,是那种水到渠成的顺其自然,平淡如水的相互陪伴。
与貂蝉她们则完全是充满成就感的征服。
可在沈玉珠身上,秦诩感受到了怦然心动的美妙感。
就像人的初恋一般。
“醒了。”
见沈玉珠醒来,秦诩轻声打了个招呼,沈玉珠瞬间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抱着被子缩到角落里,慌忙检查着自己的衣服。
秦诩温和一笑。
“我是秦诩,衣服是我的侍女给你换的。”
秦诩。
两个字落在沈玉珠耳朵里,瞬间美目圆睁,不确定道。
“你……真是秦君侯?”
“如假包换,本侯的十万大军就在外面,不信你去问问。”
沈玉珠当即掀开被子,整理衣衫,在床上给秦诩行了一礼。
“民女沈玉珠拜见君侯!”
“求君侯为妾身父亲做主,救救妾身父亲。”
“安心养好身子,你父亲本侯已经医治了,明日,本侯会安排人,送你父女二人去毋极定居。”
“拜谢君侯!”
沈玉珠又是一礼,美目中充满了感激,水汪汪的大眼睛,偷偷看了一眼秦诩,瞬间红了脸。
秦诩起身温和一笑,理了理衣袍,出了军帐。
在沈家庄歇息一夜,第二日,秦诩安排锦衣卫护送父女两回毋极,自己则身披战铠,带着大军,继续深入青州。
望着逐渐远去的大军身影,沈老汉不由长叹一声:“君侯来了,青州的百姓有活路了。”
沈玉珠接上话茬,狠狠道:“那刘备跟秦君侯一比,简直就是虚伪可恶的小人。”
“本性善良之人岂能在这乱世站稳脚跟,立下基业。”
沈玉珠美目一瞪,反驳父亲道:“那秦君侯怎么就立下基业了呢,他对百姓可好了,女儿可佩服他了。”
“这……”
对于秦诩的发家之路,沈老汉还真不好回答。
沈玉珠见状调皮捂嘴偷笑了起来。
沈老汉瞪了女儿一眼,目光望向冀州的地方,眼中充满了希望。
渤海郡城。
三日后,秦诩带大军一路横扫,包围了渤海郡城。
这个刘备站在城头,无数次仰望冀州的地方。
“云长,多日不见,过得好吗?”
秦诩骑着月白天青驹,来到城关下,仰头笑着喊了一声。
城头的关羽和张飞二人闻言一愣,张三爷火爆脾气瞬间涌了上来。
“秦诩,你个卑鄙小人,趁俺大哥不在,偷袭俺们的青州,卑鄙无耻!”
“呵呵……”
“翼德兄还是这么天真呐!”
“本侯要取青州,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看见往日熟识的面子上,给你兄弟二人一次机会,开城献降,否则待本侯大军攻破城池之日,刘备麾下部众,皆屠。”
关羽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一凛。
他太清楚秦诩的脾气了,向来是说一不二。
对于青州兵,秦诩没有任何兴趣,不是嫌弃他们黄巾出身,而是嫌弃他们匪气太重,不干人事。
沈老汉一家悲剧,只是青州现况的一个缩影罢了。
青州不知有多少百姓,被自己的军队欺凌过,秦诩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个了。
一边喊着仁义道德,一边干着龌龊肮脏之事,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何必呢?
面对秦诩的恐吓,张飞想都没想,当场就怒斥道。
“秦诩,休在这里说大话了,我青州军二十万儿郎,等着你来。”
“呵呵……”
面对张飞这个莽夫,秦诩连话都不想说,深深的看了一眼,掉转马头,回到自家军阵,大手一挥。
“攻!”
一声令下,射声营部众,率先将投石车,床弩摆了上来。
关羽细眼猛睁。
“投石车,三弟,快传令军士躲避。”
张飞爆脾气一上来,谁来都没用,闷哼一声:“怕他个鸟,待俺出城,带骑兵冲过去就完了。”
说完,转身就走。
“三弟,不可莽撞。”
关羽大急,伸手去拉,已经晚了一步,一方面是岌岌可危的城关,一方面是莽撞行事的三弟。
关二爷第一次觉得,当二哥好难啊!
“管亥,你跟着去,务必拦下三弟,廖化你即刻去传令,让军士们躲在女墙下面,不可露头。”
“诺!”
二人抱拳领命,只是领到军令的管亥有些头皮发麻,让他去拦下发飙的张飞,呵呵,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