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喝的酩酊大醉,他们还想狠狠地欺负一下新来的伏双二人,但是却没想到这二人居然是高手,毕竟曾经和江童相处过那么长时间。
这些玩意儿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轻车熟路,早就玩透了的。
转过天来,马玲儿早早的坐在床边洗漱,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一缕阳光洒在马玲儿身上,江童只觉得浑身发热,干脆一把把马玲儿拉到床上。
......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之后,马玲儿脸颊红润,比起刚才来还要好看几分,而江童则是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纱帐,回想着...
“官人~你看你...赶紧起来吧,太阳都这么大了...”
“是啊...都这么大了...”
马玲儿回过头去,却发现江童正在盯着自己的某个部位,马玲儿赶紧转过身去,娇滴滴的语气对江童说道,
“哎呀~官人~”
江童晃了晃脑袋,随后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在马玲儿的脸上亲了一口。
洗漱过后,江童便来县衙后院,正如马玲儿所说,今天的太阳的确很大,相比于南方的冬天,每天都是阴沉的天气来说,今天是个例外。
江童找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面,享受着舒适的阳光浴,看着角落锻炼的无双,漫不经心的说道,
“无双,伏双他们呢?这一大早怎么就看不见二人的身影了,难不成昨夜喝醉了,现在还没有醒来吗?不像话!”
无双手里的石头并没有放下,气喘吁吁的对江童说道,
“少爷...呼~他们去监牢了,他们可没喝多,这俩玩骰子可是高手,昨天灌的那个欧阳大人一直在外面吐个不停,嘴里还一直喊着,下次不要再喊他了。
每次来欧阳大人都是站着来,躺着出去的,就他的酒量最差,本来还有个夫人垫底,但是少爷总是替夫人挡酒,偏心得很。”
江童接过彩儿递过来的茶水,和仆人在大街上买来的汤包,扔了一个汤包进嘴,随后说道,
“说的净是些废话,我的夫人我不宠着,难道要让你们这帮酒蒙子,把我夫人灌醉了?
虽然酒桌无大小,欺负女孩就是不行,再说了,欧阳敏酒量不行,菜就多练,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废话,人家李白斗酒诗百篇。
他倒好,每次喝酒都喊着要献词一首,每次都是一半,想留下一半给别人。
除了他之外,都是练武之人,谁能接得上,不灌他灌谁啊,我看他都是自找的,跟一群练武的莽夫比诗词,那几个人要不是看在他是知县的份上,早就打他了。”
无双扔下了石头的训练器材,来到了江童身边,蹲下身子也拿了一个灌汤包扔进嘴里,
“少爷,话不能这样说啊,人家欧阳大人每次都是点名要找你,而且少爷你自己说的,我们都是练武之人,你可不是练武之人,人家要跟你对诗词你也不理人家。
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这可不像少爷你的作风哦~”
江童白了一眼无双,“我的作风?我什么作风?我虽然做不出来诗词,但我能喝酒啊,我每次都是喝双份的,彩儿玉儿的酒我也没少喝。
文的、武的、白的你总要来一样吧?酒量差就多练练,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下次不喊他了,菜!”
这时一旁的彩儿忽然走了过来,询问道,
“怎么了少爷?您刚才说什么菜,您想吃什么菜?”
江童赶紧摆摆手,对彩儿说道,
“你这耳朵也白瞎了,我说的菜是...酒量差的意思,你也是,看着还像挺能喝的样子,每次玩游戏你也不给少爷我长脸,好好练练。
还有那个玉儿,在我们江家做事,别的可以不会,吃喝玩乐必须在行,否则日后少爷我怎么带你们出去见世面,真是的,去吧去吧。”
江童一番话,把彩儿说的也有些面红耳赤,红着脸就走了。
彩儿走后,无双对江童说道,
“少爷,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少爷你原来这么厉害,不光是喝酒还是做生意还是做官。
就连伏双跟何园园现在都拜在你门下,这二人当初可都是反贼啊,那个何园园居然说什么,说少爷你是个好官,为民做主的好官。
说要跟着你怎么怎么滴来着,我记不太清了,昨天说了好大一段话呢!
我也很佩服你啊少爷,你能不能教教我,我虽然不识字,但是我想用嘴让别人佩服,打服别人这件事太简单了,我都觉得没意思了。”
江童听完直接给无双来了一拳,无双正想把灌汤包扔进嘴里,被江童这一碰,烫的无双龇牙咧嘴的,来来回回的蹦跶,
“吹牛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还打服别人太简单了,现在你呀,伏双、何园园、养依柔、万罗,你能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