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给大地带来一丝温暖和明亮。士颂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整理好衣冠,怀揣着满心期待再次踏上前往大将军府邸的路途。
当他来到大将军府门前时,门口的守卫见到他立刻恭敬地行礼放行。士颂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府邸,穿过曲折的回廊和庭院,终于来到了正厅前。
只见正厅内,大将军何进端坐在主位之上,身形魁梧,威风凛凛。士颂快步上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末将士颂拜见大将军!”声音洪亮而坚定。
何进见状,连忙笑着起身说道:“子楚,快快请起,无须如此多礼。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莫不是又带了什么新奇的好东西不成?”说着,目光好奇地落在了士颂手中提着的包裹上。
士颂站起身来,微笑着应道:“回大将军,正是如此。这些可都是末将特意从海外历经千辛万苦为大将军寻得的宝贝呢,请大将军过目。”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将包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轻轻打开。
何进凑上前仔细观看,眼中闪过惊喜之色,连连称赞道:“子楚,真是辛苦你了,竟能找到如此稀罕之物,你有心了!快坐下歇歇吧。”
士颂谢过大将军后,依言落座。两人寒暄片刻之后,何进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子楚啊,我听闻你此番归来还带回了三万大军,此事可是属实?”
士颂微微颔首,回答道:“回大将军,确有此事。这三万大军皆是训练有素、英勇善战之辈,愿听凭大将军调遣。”
何进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接着说道:“甚好!如今朝廷之中宦官当道,专权乱政,搞得乌烟瘴气。本将军欲铲除这帮阉贼,重振朝纲。不知子楚你是否愿意跟随本将军一同诛灭宦官,清除朝中奸佞之人?”
士颂毫不犹豫地答道:“末将承蒙大将军厚爱与信任,自当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一切全凭大将军安排调度,末将定当全力以赴!”
“嗯,不错。不过,本将近日却听闻一些奸佞之徒妄言称子楚你与那宦官张让有所往来......”大将军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地紧盯着眼前之人,其话语虽轻缓,但其中所蕴含的威压却是令人难以忽视。
士颂闻得此言,心头猛地一震,连忙作揖躬身道:“回禀大将军,此事确有缘由。想当初,末将一心想要报效国家,奈何报国无门,走投无路之下,一时糊涂竟选择了借张让之力来谋求仕途之路。但请大将军明鉴,末将早已用大量钱财还清了与张让之间的情分,自此再无瓜葛!如今,大将军为了匡扶社稷、铲除国贼挺身而出,末将又岂会分不清是非善恶?末将在此立誓,绝不与那些阉党同流合污!只要大将军您一声号令,末将定当身先士卒,万死不辞,为国尽忠!”
话音未落,只见那子楚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高举过顶,神色坚毅而决绝,眼中满是对大将军的忠诚与敬仰之情。
大将军见此情景,心中疑虑顿时消散大半,他缓缓上前扶起子楚,朗声道:“好一个忠义之士!听子楚你这番肺腑之言,本将军便知这一切皆是那些卑鄙小人为离间我等而蓄意捏造的谣言。实在是可恨至极!待本将军查明真相之后,定会将这些跳梁小丑一一揪出,严惩不贷!”
“大将军,不过末将确有一事,需斗胆向您相求啊!”士颂抱拳拱手,神色恳切地说道。
坐在主位之上的何进微微眯起双眼,看着眼前的士颂,缓声道:“哦?子楚,何事竟令你如此郑重?但讲无妨。”
得到允许后,士颂深吸一口气,道:“末将想恳请大将军应允,赐予我几名贤才相助。”
何进闻言,略作思索,开口问道:“此前你担任交州牧时,朝廷可是已为你征召众多人才前往辅佐了,怎还会缺人呢?”
士颂轻叹一声,面露难色,忙解释道:“哎,大将军有所不知呀!如今这交州局势错综复杂,叛乱频发不止,且还有外族屡屡入侵骚扰边境。不仅如此,我们还得组织船队出海寻宝,实在是事务繁多,人手严重不足呐!”
何进皱了皱眉,沉声道:“子楚,有话便直说罢,若本将军力所能及,自不会坐视不管。”
士颂感激地点点头,遂如之前在张让面前一般,详细地为何进阐述起来。他讲述着交州叛乱势力如何猖獗,那些贼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又言及外族之人如何凶猛彪悍,常常越境侵犯,使得百姓苦不堪言。此外,对于出海寻宝之事,他也描绘得绘声绘色,强调其中的艰险与不确定性。
待士颂说完,他再次抱拳躬身,言辞诚恳地道:“大将军,末将一心只为能多招募些得力之士,助我将交州治理妥当。待到交州局势稳定之后,大将军尽可将这些人才召回朝中听用。”
何进凝视着士颂片刻,而后大手一挥,朗声道:“既是子楚有此等难处,本将军岂有不帮之理。说说看,你欲求得哪几位贤才,本将军即刻下令让朝廷颁布诏令征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