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大军虽然没有策马奔腾,但是接近名骑兵,2万多匹战马,给人一种浩浩荡荡,排山倒海的架势。
马蹄声沉闷而有力,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队伍如一条蜿蜒的长龙,旌旗飘扬,甲胄闪耀。
尘土在队伍的行进中高高扬起,遮天蔽日,让远处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不清。
张辽、马超,带领着500名骑兵,在道路旁迎接顾衍大军。
他们的身影在这宏大的场景中显得渺小却坚定。
“阳乐城现在情况如何?”顾衍开口问道。
他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身姿挺拔,目光犀利地望向张辽。
“启禀主公!”张辽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我们拦截了柳城过来的溃兵,也拦截了阳乐运送物资的车队以及信使!”
张辽的声音洪亮而清晰,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又充满自豪的神情。
“从目前得到的信息可以看出来,阳乐方向的叛军并没有注意到我军的动向!”张辽继续说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等待着顾衍的下一步指示。
“好!”顾衍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军在此处休整,探马斥候立刻前去刺探情况!”
顾衍的声音果断而坚决,充满了威严。
士兵们纷纷下马,有的开始整理装备,有的则忙着给马匹喂食饮水。
一时间,这片空旷的土地上充满了各种声音和忙碌的身影。
......
与此同时。
阳乐城被叛军围困,正在爆发激烈的攻城战。
战场上杀声震天,血腥臭味弥漫。
一架架云梯,推到城墙,每架云梯分别搭配三百多名士兵,分成三队,轮流顺着云梯往城墙上爬。
云梯在士兵们的推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阳乐县家在大凌河和小凌河之间,偏偏就没有护城河,虽然挖掘了壕沟,但早被填平。
“杀!”数十名杂胡、汉人、乌桓人和鲜卑人,举着盾牌顺着云梯,就向上攀爬。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决绝和疯狂,口中呼喊着听不懂的口号。
城墙上方箭如雨下,前方举盾的叛军士兵,一只手用力顶住盾牌,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扒住云梯。
他们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承受着箭矢带来的巨大冲击力。
沉重的箭矢射在盾牌上,有些直接射穿,带来一波波的冲击力,让前排的盾手举步艰难。
每一次箭矢的撞击,都让盾手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们依然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爬。
紧紧跟随着盾手的叛军士兵,虽然有着前方盾手的遮掩,但身体依然有大部分没有被遮挡住,他们不断的被箭矢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从云梯上跌落到地上。
那些中箭的士兵,有的瞬间失去了生命,有的则在地上痛苦地翻滚,鲜血染红了云梯和地面。
“啊!”一名叛军士兵被一箭射中胸口,他的身体向后仰去,从云梯上直直地坠落。
“继续上!”后面的军官挥舞着鞭子,大声呵斥着。
这些跌落在城墙下方的叛军士兵,就算没有被摔死,也会被接下来的箭矢射死。
他们的尸体堆积如山,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城墙上的守军不断地向下方投掷石块、滚木,试图阻止叛军的进攻。
“轰!”一块巨大的石块砸中了一架云梯,云梯瞬间木屑乱飞,上面的士兵惨叫着摔落下来。
“冲啊!”叛军们依然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每一刻都有人死去,每一刻都充满了血腥和绝望。
烈度极高的攻城战,不管是攻城的还是守城的,大家都死伤惨重,精疲力尽。
战场上腥臭弥漫,血腥气刺鼻。
残肢断臂随处可见,伤者的呻吟和哭喊声令人心碎。
城墙上的砖石被鲜血染红,地面上的泥土被血水浸透,变得泥泞不堪。
趁着战场的间隙,张举看向城墙的方向开口下令:“让人再去喊话!”
他的脸上带着疲惫和急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渴望尽快结束这场攻坚战的期待。
很快,一些大嗓门的士兵,在盾牌的保护下,来到了城墙下方一箭之地。
他们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盾牌紧紧地护在身前。
他们扯着嗓门大声喊道:“汝等困守孤城,外无援兵,内无粮草,如果能弃暗投明,开城迎主,则过往之事概不予追究,并赐予丰厚赏赐与安全保证!”
他们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