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城外,旌旗猎猎,杀气腾腾。
关飞将军身披战甲,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片军队,绵延数里,一眼望不到尽头。
他剑眉倒竖,眼中精光闪烁,望着远处高耸的城墙,一股豪迈之气油然而生。
“将军,咱们已经在广平城外扎营五日了,那洪秀老贼却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连个头都不敢露,真是窝囊!”身旁,校尉王强瓮声瓮气地说道,言语间满是不屑。
“少勇莫急,”李毅捋了捋颌下短须,分析道:“洪秀诡计多端,此番龟缩不出,定是在暗中筹划什么阴谋诡计,咱们还得小心提防才是。”
关飞将军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他久经沙场,自然不会轻敌。
“德坚说得有理,传令下去,加强戒备,严防敌军偷袭!”
“喏!”
广平城头,洪秀身披道袍,头戴纶巾,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那双细长的眼睛里,却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启禀教主,朝廷的狗贼在城外扎营了,看样子是想困死咱们!”一名白莲教徒匆匆忙忙地跑上城楼,跪倒在地,语气慌张地禀报道。
洪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蔑地说道:“一群土鸡瓦狗,也敢妄图攻破我广平城?真是不自量力!”
“教主神机妙算,料事如神!”一旁的马超谄媚地说道。
洪秀得意地抚了抚胡须,转头看向马超,问道:“马舵主,城中如今还有多少兵马可用?”
马超连忙躬身答道:“回禀教主,咱们还有近二十万教众,随时可以抽调青壮,再组建七八万的军队,总兵力能达到十二万。再加上城内的粮草辎重充足,足够咱们和朝廷的狗贼耗上个一年半载的!”
“好!”洪秀闻言,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传令下去,让兄弟们加紧操练,同时严密监视城外的动静,一旦朝廷的狗贼敢轻举妄动,就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
“喏!”
广平城外,关飞将军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并非只有四万残兵败将,而是十多万的虎狼之师。
他看着城外连绵不绝的营帐,以及正在加紧赶制的攻城器械,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报——”
一名斥候快马加鞭地赶到关飞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启禀将军,城内发现大量白莲教徒活动,人数众多,似乎在加紧操练!”
关飞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升起一丝疑惑:难道洪秀还有后手不成?
又是五日后,广平城外,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大周的营帐,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肃杀的气氛。
中军大帐内,关飞将军看着眼前巨大的沙盘,眉头紧锁。
“将军,咱们已经围城十日了,那洪秀老贼却像个缩头乌龟,死守不出,这可如何是好?” 王强急躁地问道。
“是啊,将军,将士们远道而来,连日征战,早已疲惫不堪,这要是再拖下去,士气怕是要受影响啊!” 李毅也附和道。
关飞将军自然明白他们的担忧,但他久经沙场,深知强攻的风险,更何况广平城城高墙厚,易守难攻,若是强攻,必然损失惨重。
他何尝不知道,仅凭自己这三万五千人马,想要围困住广平城,简直是痴人说梦。
帐内气氛沉重,良久,关飞将军猛地一拍桌案,沉声道:“传令下去,明日辰时,大军正式攻城!”
“将军!”王强和李毅同时惊呼出声,面露难色。
“将军,强攻广平城,只怕……”李毅欲言又止,他知道关飞将军心意已决,但攻城必然损失惨重,这让他心中十分不安。
关飞将军自然明白他们的顾虑,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如今我军粮草还能支撑半月有余,若是再拖延下去,将士们士气低落,军心涣散,到时候不需洪秀那老贼出手,咱们自己就先乱了阵脚!”
王强和李毅听闻此言,也不禁沉默不语,他们深知关飞将军所言非虚,如今之计,唯有拼死一搏了!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广平城外就已战鼓雷鸣,号角声响彻云霄。
关飞将军身披金色铁甲,骑着高头大马,亲临城下督战。
他望着眼前巍峨的广平城,眼中满是坚毅之色。
随着关飞将军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就绪的投石车率先发威,一颗颗磨盘大小的石块裹挟着风声呼啸而出,重重地砸在城墙上,顿时碎石飞溅,烟尘四起。
城墙上,白莲教徒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惨叫声此起彼伏。
“冲车!给我撞开城门!”关飞将军拔出腰间宝剑,指向城门,声如洪钟。
数十辆重型冲车在士兵们的推动下,缓缓向前推进,沉重的木轮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