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虽是乱世,但奇人异事层出不穷,而安德县令刘长仁所经历的这一桩,让他终生难忘,也让世人对神秘的占卜之术越发敬畏。
安德县,一座不大却也热闹的小城。刘长仁,作为本县的县令,每日忙于处理政务,他是个务实之人,对于那些神神叨叨的占卜之说,向来是嗤之以鼻。
一日清晨,刘长仁正在县衙处理公务,下属来报,说有一位擅长占卜的奇人求见。刘长仁本想拒绝,但出于好奇,还是决定见见这位奇人。只见那奇人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衣,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
“大人,吾今日闻鸟鸣,而知有奇事。”奇人缓缓说道。
刘长仁眉头一皱,笑着问道:“鸟鸣乃寻常之事,何奇之有?”
奇人神色凝重:“非也,大人。此鸟鸣声自东北而来,声急而促,有凶兆之象。吾观之,东北方向有一妇女,于昨日杀害其夫,且此事牵连西家男子娄离。”
刘长仁一听,哈哈大笑:“休要胡言,仅凭鸟鸣,如何能知此等荒诞之事?吾不信。”
奇人也不气恼,只是微微点头:“大人,待到日至虞渊,便可知真假。”
刘长仁自然不再理会,只当这是奇人在故弄玄虚罢了。打发奇人走后,他继续处理他的政务,就将此事抛诸于脑后。
直至晌午过后,太阳开始西斜。刘长仁正在后院休息,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他起身查看,原来是一只鹊鸟飞来,在阁屋之上急促地鸣叫。那鹊鸟的叫声在安静的县衙中显得格外刺耳,刘长仁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他想起了上午那位奇人的话,心中虽仍有怀疑,但也泛起一丝不安。此时,奇人也来到了后院,望着那只鹊鸟,神色凝重。
“大人,此鹊鸟便是征兆。东北方向,凶事已发,待日至虞渊,消息便会传来。”奇人说道。
刘长仁看着鹊鸟,心中有些忐忑。他一方面觉得这太过离奇,另一方面,那鹊鸟的叫声和奇人的笃定又让他有些动摇。县衙内的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望着阁屋上的鹊鸟,议论纷纷。
太阳渐渐西沉,整个县衙都被一种紧张而神秘的氛围笼罩。刘长仁在县衙内来回踱步,他不时看向东北方向的天空,等待着事情的结果。而那位奇人则静静地站在一旁,闭目养神,仿佛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终于,太阳接近了虞渊,天边被染成了一片火红。就在这时,县衙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东北方向的同伍之人匆匆赶来,满脸惊恐。
“大人,不好了!东北方有一妇女,昨日竟将其夫杀害,如今已被发现。而且,西家男子娄离也被牵连其中,说是与此事有关呐!”同伍之人慌张地禀报。
刘长仁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他望向奇人,眼中满是震惊。县衙内众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看向奇人,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奇人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刘长仁:“大人,世间万物皆有其征兆,辂术并非虚妄。鸟鸣之声,亦含无心,却有奥妙。”
刘长仁此时已无心与奇人狡辩,他满脑子装的都是这件凶案。他决定亲自前往东北方向查看。在奇人的陪同下,刘长仁带着衙役们匆匆赶往事发之地。
当他们来到那个小村庄时,只见村民们都围在一处宅院前。宅院内,一片混乱,地上有血迹,一名妇女正被押着,眼神呆滞,口中喃喃自语。而西家的娄离也在一旁,惊恐地解释着自己与此事无关,但村民们却投来怀疑的目光。
刘长仁上前询问详情。原来,这对夫妻近日一直争吵,昨日矛盾激化,妻子竟在盛怒之下拿起利器杀害了丈夫。而娄离,因为与这家人有过一些经济往来,被怀疑与这起命案有关。
刘长仁在了解情况后,开始着手调查。他一方面安排人整理证据,另一方面,心中对奇人的占卜之术越发好奇。他把奇人拉到一旁,问道:“你究竟是如何从鸟鸣中得知这些的?这实在是太过神奇。”
奇人微微一笑:“大人,辂术乃是通过观察天地万物之象,感知其中的气场变化。鸟鸣之声的频率、音色、方向,皆有其含义。那只鹊鸟来自东北方向,其叫声急促而杂乱,此乃大凶之象。再结合我多年对辂术的钻研和经验,方能推断出这起凶案。”
刘长仁听着奇人的解释,虽然仍有些半信半疑,但眼前的事实却让他无法反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刘长仁全力处理这起命案。随着调查的深入,真相渐渐浮出水面。娄离确实与命案无关,只是被误牵连。而那名妇女,也在证据面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刘长仁在处理完命案后,对奇人礼遇有加,时常向他请教一些关于辂术的问题,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占卜之术不屑一顾。
《回箭伤女孩》
在古代,占卜术以其知晓未来之事,令人惊叹的占卜能力,令人对它既敬畏又好奇。
三国时期,有一位云游四方的术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