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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悼公正准备宽衣就寝,一阵凉风袭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就在这时,他忽然注意到今晚负责值夜的侍卫竟然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不仅如此,这个侍卫的左耳还缺失了一截,看上去十分怪异。
看到这一幕,齐悼公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鲍息曾经在卷宗里详细描述过这样一件事:当时那个企图刺杀鲍牧的匪首,正是被鲍牧亲手削去了一小截耳朵。想到这里,齐悼公心中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自从鲍牧遇害身亡之后,这种不安的感觉就一直萦绕在他心间,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因此,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他都始终剑不离身。
只见齐悼公脸色骤变,迅速抽出腰间佩剑,怒目圆睁,大声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假扮侍卫!”那名侍卫听到质问后,先是“嘿嘿”冷笑两声,接着用一种阴森狠毒的语气说道:“我乃是阎王爷派来的小吏,今日特来送你上路!”话音未落,齐悼公已然大喝一声“刺客”,同时挥舞着手中利剑朝着对方猛刺过去。然而……那人只是手一扬,看似惊吓挡剑,实际上一枚毒镖稳准狠地击中了齐悼公的眉头,只见齐悼公“哎哟”一声,击刺的动作一下僵死了,身体倒了下去。
齐悼公的离世无疑是一场令人痛心疾首的悲剧。遥想当年,他在田乞与鲍牧的鼎力支持下,成功登上了王位宝座。然而,这位性格坚毅、个性鲜明的君王却不甘沦为他人手中的提线木偶,尤其是面对田乞和鲍牧这两位拥立功臣时更是如此。
随着时间的推移,鲍牧的势力日益膨胀,犹如一颗不断生长的毒瘤,逐渐呈现出难以控制之势。悼公眼见局势愈发严峻,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扶持一股能够制衡鲍牧的反对力量。如此一来,不仅可以遏制鲍牧的嚣张气焰,还能让自己在这场权力博弈之中游刃有余,坐收渔翁之利。
只可惜,悼公的如意算盘终究还是落了空。他的这番举动不仅未能平息鲍牧心头的怒火,反而激起了对方更为强烈的不满情绪。与此同时,悼公原本想要拉拢示好的国书一方,对他的这种手段也是嗤之以鼻,并趁机给予充分的利用,打击对象壮大自己。最终,悼公深陷于各方势力的纷争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齐悼公的尸体直到换班的侍卫到才被发现,宫内顿时大乱,国书已带兵包围了内宫,所有的人都被抓了起来。与此同时,鲍府也被国书的人包围了,只是国书的人没能抓到鲍息,一是鲍息的家属都在封地,鲍息一见国书的兵来,知道来者不善,见面就打打,而且鲍府建得像城堡一般,国书的兵一时未能得手,便围死了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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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光流转,在齐国的大地上,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不胫而走:鲍息竟因报父仇而杀害了齐悼公!这一传闻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开来,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田间地头。然而,面对汹涌而来的舆情,鲍息却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他苦于找不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和场合来为自己申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谣言愈演愈烈,舆论的压力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沉重。
与此同时,国书得知此事后,当即决定调兵遣将,发兵前往鲍氏的封地,欲将其满门抄斩,以泄心头之恨。一时间,齐国上下人心惶惶,局势变得紧张万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唯有田乞挺身而出,力排众议。他深知此事干系重大,绝非简单地凭借传闻就能定人之罪。于是,他向众人进言道:“此等大事,切不可草率行事。应当成立一个专门的特别侦查委员会,对当晚在场的所有人展开全面深入的调查。务必寻得确凿无疑的证据,证明鲍息确实有行刺之举,方可定罪量刑。否则,若仅凭臆测与传言就草菅人命,不仅会令无辜者蒙冤受屈,更会让国家律法失去公正与威严。”
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一日无法度。田乞的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让那些头脑发热之人逐渐冷静下来,开始重新审视眼前之事。最终,大家纷纷赞同田乞的提议,一场关于真相与正义的探寻之旅就此拉开帷幕……无君
话说那齐悼公之子壬终于登上了王位,自此便被世人称作齐简公。这齐简公对齐国大臣田乞可是心存芥蒂,毫无半点儿好感可言。不过呢,碍于种种缘由,他倒也未曾公然与田乞作对。
且说这朝堂之上,齐简公突发奇想,竟将那相国之位一分为二,设立了左相与右相两个职位。随后,他果断地启用了阚止担任左相一职,而田乞则只能屈居右相之位。如此一来,田乞在朝中的地位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可以说是逐渐被边缘化了。
与此同时,那位名叫高无丕的神秘人物,在这一场风起云涌、波谲云诡的政治风云变幻之中,究竟将会扮演着怎样举足轻重而又扑朔迷离的角色呢?所有的一切都如同笼罩在一层浓厚迷雾之下,令人难以捉摸,充满了无尽的悬念与未知......
就在此时,那个庞大且声名显赫的家族内部发生了重大变故。高无丕成功地接替了高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