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忍不住愤怒,这么好的夫人,那个男人简直瞎了眼!
白蝶跟着翠玉一起进了步眠的寝房,打扮素雅漂亮的卧室内,步眠正借着明亮的烛火靠在床榻上看书,听到动静看向白蝶,随即勾起一抹温柔的笑:“白蝶姑娘,你来了。”
白蝶红着脸,嗯了一声。
步眠拍了拍床:“快来,一起睡。”
白蝶不是没有跟女生一起睡过,但不知道为何这次,心跳竟然跳的如此快,仿佛要突破自己的胸腔:“我、我……”
步眠误以为白蝶在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女生,你放心,我晚上睡觉姿态很好的,绝不会伤了你。”
白蝶点点头。
步眠站起来将里侧给了白蝶:“你睡里面吧,我晚上起夜频繁,若是睡里侧,起夜会频繁。”
白蝶耳朵红得要滴血了,快速的点了点头,爬在步眠床上的里侧,睡在早已为她准备好的软枕,盖上温暖又不闷热的蚕丝被。
香香的,有一股寒梅的花香,是步眠身上的味道。
她将自己藏在被子里,强忍内心的激动。
步眠也跟着上了床,看着白蝶直接将自己整个人蒙住,笑着将她捂住脸的被子拉下:“好了,别这样捂着自己,会把人闷坏的。”
温暖的烛火下,白蝶看着步眠那张更加柔和温暖的面容,心脏跳的更快了。
“夫人,你不要这样,你再这样我会控制不住喜欢你的。”
白蝶声音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羞涩,换来的却是步眠温柔一笑:“是吗?那还请白蝶姑娘可以多多喜欢我一些好吗?”
白蝶:“……”
扛不住了!真的扛不住了!夫人的这些话,谁能忍住不心动!她浑身都在发烫,看着步眠柔和漂亮的脸更加激动了。
如果她是一个男人,她还能这般与步眠如此亲密吗?
这个答案在第二天就有了答案。
白蝶起床,侍女有序的帮白蝶穿好了衣物。
推开房门,就看到白蝶坐在软椅上,旁边站着一位儒雅俊美的男人站在石桌为她烹茶。
一个高挑冷漠,姿色不输儒雅男人的男人穿着朴素的绿服带着一个刚刚哭过的小男孩扫着地。
而石桌旁蹲马步的少女正在一字一句地背着策论,时不时还会被不甘心的小男孩用眼神暗自偷瞟。
白蝶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视觉受到了冲击。
夫人身边为何有两个姿色不错的男人?
她的心脏忍不住失落。
她忽然想起,昨晚夫人说,等她的伤养好了,帮夫人接生了腹中孩子,自己就可以带着丰厚的报酬离开了。
在夫人眼中,她不过是短暂停留再离开的路人。
她忍不住失落,忍不住吃醋,男人有什么好的,为何夫人要与这些腌臜恶心的男人接触?
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
男人不能做的,她亦能做。
翠玉提醒道:“夫人,白蝶姑娘醒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从步眠房中出来的白蝶身上。
小御极:!!!王什么时候在屋子里藏女人了?她不是向来不喜有人与自己同睡吗?
白羽君:……果然,王向来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比如这一件,竟然连一个小姑娘都不愿意放过了。
郑鹫: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连碰她都资格都没有,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资格和她睡一起!步眠是他的皇后!她是他的!她都床榻只有他能染指!
白蝶感受到了来自郑鹫敏锐的杀意,她与郑鹫对视,随即露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步眠自然不是瞎子,注意到了白蝶的不对劲,随即看着郑鹫:“你砍柴还没有砍够吗?”
小御极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郑麒倒是率先急了:“母亲!她是谁!她为什么能从你房间里出来!你昨晚是和她一起睡的吗?”
郑麒没有得到自己的大男,反而被步眠让侍女带走他们,让他们再砍一天柴。
理由是多嘴以及冒犯到她的贵客了。
白蝶看着步眠为自己如此,甚至不惜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看向步眠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炽热。
“你可以不用如此的。”
白蝶故作内疚道:“他们也没有什么恶意,你为了我这么对他们,我怕他们会对你……”
步眠一边翻着书一边回道:“无事,他们不敢。”
白蝶:“啊?”
步眠:“他们若是敢,我就把他们赶出去。”
白蝶闻言,忍不住想。
她如果这样,步眠是不是也会把自己赶出来。
步眠不喜欢不听话地,如果她乖乖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