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极看着面前耍赖的小险看向步眠:“母亲,你快管管小险。”
步眠缓缓睁眼看向脸上写满了‘我就要耍无赖’的小险:“步险,你又这样了。”
小险闻言可怜巴巴的看着步眠:“母亲,我下棋本来就不好,她是姐姐,下的棋还那么好,她就不能让让我吗?”
步眠无奈:“你要是再这样,下次就莫要再缠着你阿姐下围棋了,自己蹲角落玩五子棋就行。”
小险愣了愣,脸瞬间涨红,不满控诉道:“……母亲!你怎么这样啊!”
御极适当开口:“你选吧,你要选择这个只吃掉你一颗棋子的,还是要选择这个吃掉你三颗棋子的?”
小险犹豫再三:“选那个三颗的,三颗一起离开还歹有个伴,那个一颗的没了,一个人就太孤单了。”
御极愣了愣,随即好笑道:“哪有你这样下围棋的?”
小险撑着下巴,马尾散下的头发随着他说话便一晃一晃的:“反正我下不过阿姐,不得像母亲说的那般小文关怀一下吗?”
御极无奈:“行行行,你说什么都有理。”
小险看着御极:“阿姐,以后你会一直认为当一个废物小王爷的,对吗?”
御极笑了:“母亲都还在呢,你应该问问母亲。”
步眠没有插入他们的话题,而是静静听着。
小险看着御极:“你是皇太女,等以后母亲不想干了,自然是你来干。当皇帝那么无聊,处理你还有谁想干?我都决定好了,等你当了皇太女,母亲也没有精力管我了,我就出去游山玩水。春天去南方赏花,夏天去北部纳凉,秋天去西部登山,冬日便回来与你们一起过节赏雪。到时候,皇姐抱着你的孩子,我靠在母亲肩膀处一起吃烤红薯,听我谈着我经历的那些趣事。”
小险说出,咳了咳,脸也因为咳嗽变得有些涨红,但是他的眼却还是亮晶晶的。
御极颇为无奈:“你上次就不应该为了看热闹去逗你皇兄,现在好了,好久之前的落水到如今还在咳嗽,也不知道太医怎么治的,待会还是得让母后拍白蝶医女过来为小险诊治一下。”
小险闻言摆手:“没事没事,我就是身子有些弱,情绪不能太激动了而已,不然就会咳嗽。等再过几天,就应该能好起来了。”
御极看着面前避之不及的小险:“……告诉我,步险,你之所以现在还在咳嗽,是不是没有按时喝太医给你开的那些药?”
小险赶紧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天天都有认真吃的好不好?你不要随便污蔑我的清白。我可乖了,每日都在乖乖吃药,你不要质疑我这人做事的人品。”
小险说完看向旁边一直沉默的步眠:“母后你跟皇姐说,我是不是每日都在按时吃药?”
步眠看向御极,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与无奈:“小险说的没错,他的确每日都在按时进药,如今风寒还未好,应该是他自幼体弱的原因吧。”
小险拍拍胸脯:“皇姐,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不会按时喝药。要知道,我自幼便是被药喂大地,如今再哭的药进我嘴里都跟白水一样没味!”
御极看着面前耍皮的小险:“那是因为我在这里,你才不敢漏喝,之前我刚刚被刺杀受伤,在床上养病,听说你那时背着我不喝药边跑来找我,要不是母亲把你拉住,逼你把药乖乖喝了,你那日就一身薄衣,若是真就那么来了,回去保准得大病一场才行。”
小险愣了愣随即耳尖一红,摸了摸耳朵心虚道:“我那还不是因为太担心皇姐你的安危了,如今我也不如之前那般鲁莽做事,皇姐你就不要因为这个说我嘛。”
御极看着面前的小险:“你啊你,还真是长大了,脸皮怎么也跟着变薄了?”
小险嘻嘻一笑:“好啦好啦,皇姐我们继续下棋!”
步眠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就在气氛恬静之时,不远处传来混乱,御驾停下,前面的翠玉撩开马车的门幕:“陛下,是一位逃命的公子,跑来寻求我们的庇佑。”
步眠挑眉:“庇佑?”
御极漫不经心:“还是第一个看着御驾就敢硬闯求助的人,真是稀奇,他难道不知道惊扰了御驾是要沙头的吗?”
步眠看向翠玉:“问了吗?”
翠玉恭敬道:“刚刚审问了,那位求助的公子是个哑巴,但模样还不错。”
模样的确不错,跟一朵刚刚开除花蕊沾着露水的白莲花,让人看着搜忍不住将他摘下枝头藏起来。
“模样不错?”
步眠有些好奇,这是哪位给她送来一个哑巴美男?
“带过来我看看。”
步眠漫不经心道。
翠玉让他们将人带来。
求助的公子被抓了过来,步眠坐在马车内,看着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