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辽东雄狮第一千零三十四回渡江二月初八,正午烈日炎炎。
辽东军在海军的掩护下,顺利登岸。随即,伴着鼓声结阵,朝岸上的南兵开火。
没有来得及结阵的将士,也寻找合适的掩体,端着枪,对敌人挨个点名射击。
杨承应站在指挥舰的甲板上,端着望远镜,观察着战场。
他看到,骑兵团顺利的渡江后,结成骑兵冲锋阵型。
看来南兵要退了,他想。
果然,一看到骑兵即将从侧面进攻,南兵吓得拔腿就跑。
「传令下去,大军登岸后不要停下来,直到拿下镇江。」杨承应适时调整进攻路线。
掌旗官领命,挥舞着旗帜,发出追击的旗语。
通信兵驾舟往来于各部队之间,将杨承应的将领逐级传达。
很快,旗舰靠岸,扔锚。船板随后放下,杨承应走下船。
侍卫牵来战马,他旋即上马,大手一挥:「出发!」
论战斗力,南兵远不如高杰余部。
仅一个时辰,杨承应就在镇江的府衙坐着了。
「我军此战损失可以忽略不计,杀南兵一千三百人,南兵已经逃向丹阳。」
听着郎廷佐的汇报,杨承应把目光投向丹阳。
看地理位置,便清楚的知道,南兵是抛下南京不管了,估计是想回浙江。
「大军原地休整,明日向南京进发。」
杨承应说完,回到座位上。
镇江扼南北要冲,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失去镇江,就意味着弘光政权失去了最后的屏障,灭亡是指日可待。
「说实在的,我要是有千里眼就好了。」
杨承应突然说这话,令在场将领面面相看,不明就里。
然后,听杨承应继续道:「想看一看朱由崧在干什么?」
众人会心一笑。
吴三桂道:「臣劝殿下还是不看为妙。」
「为何?」杨承应问。
「听说朱由崧十分好色,这会儿说不定正抱着哪宫娘娘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王妃们又不在这里,殿下看了,万一动了念头,我们岂不是要担上‘强抢民女的罪名。」
听了吴三桂的话,众人仰头大笑。
杨承应也笑了起来。
翌日,也就是二月初九,弘光皇帝和马士英接到前线送来的紧急战报——辽东军已夺占镇江,有进军南京的迹象。
君臣二人双双麻了。
这时候必须跑路,因为南京没有可靠的守军。
就算有,面对辽东军的大炮,也不一定抵挡得住。
而距离他们最近、最可靠的水师涂蜚部,还在芜湖集结,等他们赶到,弘光皇帝坟头都要长草。
从镇江到南京,距离仅一百三十里,两日的路程。
跑!马上跑!
还必须跑得悄无声息,以免被百官发现,绊住手脚。
二月十日,弘光皇帝不上早朝,只派太监传旨,将马士英、钱谦益等进献的淑女全部释放,同时宣布全城戒严。
全城戒严,这很好理解。
把淑女释放,算是一项德政。
然后,让百官绷不住的事情来了。
太监宣布,弘光皇帝心情大好,决定在戏园子看戏。
啥?大敌临头,跑去戏园子看戏!
百官们震惊之余,纷纷表示,这种事怎么可以呢,聚在端门外吵吵嚷嚷。
弘光皇帝全然不理会,按部就班的召集戏班子,和卢九德等几个太监一起看戏。
气得百官们肝都疼了,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接受现实。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弘光皇帝看戏的当口,马士英已经将太后和皇帝的妃子偷偷接出宫。
连死盯着马士英的钱谦益,都全然没有察觉。
弘光皇帝这边优哉游哉的看着戏,一副憨傻的模样。时不时哼上几句,沉浸在戏文里。
没有人察觉异常,包括弘光皇帝出恭。
但是!弘光去的不是茅厕,而是从后院离开,跳上马车,在侍卫的保护下与马士英一行人汇合。
原来他们约定好了时间,只听到二鼓声响,就找机会离开。
二鼓,也就是二更,大概是现在的21-23点之间。
由勇卫营士兵和马士英的黔兵护送,直接把文武百官和城内其他人都丢下,连夜跑了!
这支黔兵,是贵州来的,军纪极差。
差到什么程度?
差到他们取道祁门县,因强占民房、强辱妇女,被当地官员误以为是流贼,率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