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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戏 I Want To Live·我想活

    前言:

    痛苦,能引起深切的同情,还会使人产生唯恐伤害别人的感情,产生对能够忍受痛苦的人的崇高敬意。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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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闻您的事迹,那是一段充满梦幻色彩的童话故事。”

    从一团沙尘中聚起科尔金·罗曼尼的邪灵法身——

    ——就像是尘土聚沙成塔,妖风汇作旋涡慢慢堆砌出一个模糊的人形。

    那位容貌英俊身着华服的公子哥就这么凭空出现,站在起居室门边,倚着橱柜眼神轻浮无礼的扫视着弗拉薇娅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痛苦吗?不如就此放弃吧?”

    “弗拉薇娅·茜茜·马库斯。”

    “你不像传说中那样意志果决,性格刚强...”

    有关于枪匠的“夜魔传说”早就被地下世界的诗人们编成好几个版本的故事,黑蛇与白蛇也变成了新时代的图腾——

    ——她们是帮助枪匠获得魂威神力的怪兽,拥有超凡造化的蛇女姐妹。

    可以使人逢凶化吉,白蛇在某些偏远落后的山区依然有人供奉着,当做吉祥物送进神坛。

    则是触之即死,世卫组织后来为两姐妹配发的商神杖徽章,大卫·维克托为她写了这个童话一样的故事,两者结合起来——弗拉薇娅就找到了新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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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尔金·罗曼尼面对惊慌失措的女人时,内心总有一种极度变态的欣快感。

    这种快感并非是情欲所致,哪怕他还不是邪恶灵体时,尚且拥有人身人形的时候,他也是个钟情之人——绝不会因为女色而放弃自己的挚爱英格拉姆。

    这种欣快感来源于“同情心”——

    “——表情真不错呀!弗拉薇娅小姐!”科尔金能感觉到猎物内心的恐惧,还有那种强烈的羞耻心,痛苦都写在她的脸上了!真不错!

    曾几何时,科尔金也是这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一点点滑向诅咒深渊。

    都说勇者抽刃向强者,怯者抽刃向更弱者,这是香巴拉弱肉强食的铁律,是带来的时代悲剧。这种强劲的惯性思维依然主宰着科尔金先生的大脑,哪怕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灵体,变成了弗雷特的奴隶。

    他的心已经四分五裂,在一个又一个谎言中变得麻木且冷血。

    要把漫长时光中受到的所有痛苦,都变做的惊悚音符,变成一把锋利钢刷,让别人也尝尝这种滋味。

    四处求医问药时,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人赤身裸体的躺在病床上,任由各种稀奇古怪来路不明的医师摆弄。

    他什么都做不了,无力感和羞耻心就像一头头肥硕蠕虫,几乎要把他的心力都蛀空。

    与大魔鬼弗雷特完成交易的那一刻,他就得和英格拉姆告别,爱人终于清醒过来,他只能躲去阴影里,把脸上丑陋的魔法烙印藏起来,直到老死也不敢再见一面。

    这把钢刷就这么一点点的,一点点把科尔金的皮肉剐下,把筋膜掏空,把骨头都刷得稀碎,最终一无所有了。

    自始至终,科尔金都没有想过向弗雷特报复,因为契约书上写了——

    ——不得违抗主人的命令,但凡伤害主人,必受十三倍报应。

    弗拉薇娅越是痛苦,科尔金就越开心。

    这是邪灵的本能,是这位死者的强烈执念,就和半死不活的杰克·马丁一样,他们总是有古怪追求强烈个性,仿佛这种执念消失了,连灵体都难以维持。

    “就是你这个家伙一直在作弄我?!”弗拉薇娅几乎要哭出来。

    科尔金马马虎虎随口应道:“其实还有两位朋友守在门外,只不过曼因经理不想亲自动手,于是差遣我这个苦命人来收拾你。”

    “为什么!”弗拉薇娅怒道:“为什么呀!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小姑娘。”科尔金没有急着动手,反倒是十分期待,他期待看见更多的委屈,更多的强烈情绪,“没有为什么...”

    弗雷特想要弗拉薇娅的命,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借口。

    在魔鬼眼里,差使手下去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或许只是为了取乐,就是一时兴起而已。

    “我只是想活下去!”弗拉薇娅强忍着痛苦,蜷缩在柜门旁边,想护住肉身,她不愿意再被那种眼光扫来扫去,“我只是想活!我想活...”

    “我碍着谁了么?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去花城湾卖糖,哦!哦!我知道了!”

    “因为有烟鬼来磕糖,他们不抽烟了?所以卖大烟的派你们来杀我吗?”

    在这个时候,弗拉薇娅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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