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上)

    这天下午对于交易所里的大部分人来说都是黑暗的,今年上半年一直在缓慢回升的日经指数,居然一口气跌了260点。令人讽刺的是,就在指数跌的不亦乐乎的同时,电视了日本政府的某要员正在回答记者的提问。

    “关于日中关系出现的问题,应该不会影响到国内正在逐渐好转的经济形势,…………”

    一天的交易结束了,按照惯例,帐户一日一结,获得的利益也好,损失的金钱也罢,都要恢复到正常是保证金状态,楚歌在补充了一点保证金之后,帐户内多出了两百多万日圆,到底这20手能赚多少,还要等楚歌平仓之后才有定论。不过眼下的形势似乎是大势以定,楚歌唯一遗憾的是自己能用的资金实在太少,要不然这一波如此巨大的走势,赚到的又何止是区区的两百万日圆,虽然楚歌知道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期制的走势还是会继续缓慢的走低,可是以日本经济的雄厚底蕴,以及成熟的经济模式,自己要想再遇上这样的机会就太难了,也就是说想用一个月时间赚到足够参加[拍卖会的钱是不现实的。

    楚歌又一次感到了自己实力的不足,今天这个大盘,不要说林渊桥这样的富豪了,就算是玩票的柳眉她们,随便都能拿出一两千手的保证金来,那赚到的钱就要乘以两百了,又何至于像自己现在这样,为区区的几亿日圆犯愁。

    交易大厅里的人逐渐的散去了,只有楚歌还面对着显示器在那发愁,好象是亏了钱的主。楚歌的表现看在了一直沉默旁观的浅间雅晴眼里,从浅间雅晴的这个角度看过去,盯着显示器的楚歌宛如米开朗朗基罗的沉思者,挺拔的鼻梁在显示器光线的辉映下似乎是一个光源。胜者不娇,还能如此的投入到对形势的判断中,浅间雅晴对楚歌的看法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如果说以前是因为小野次郎强迫浅间雅晴接近楚歌,那么现在的浅间雅晴,已经生出一种主动探究楚歌内心世界的想法了。

    “楚君,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应该离开了。”浅间雅晴坐在楚歌身边,将嘴贴的距离楚歌很近,轻轻的说,似乎是担心惊扰到楚歌的沉思。

    “什么?”楚歌一时没听清楚,习惯性的扭过头来,当发现浅间雅晴距离自己如此之近时,已经来不及闪避了,两张嘴在瞬间惊人的重合。

    “她的嘴唇好软!好热!”这是那一瞬间楚歌的感觉。

    “原来这个男人的味道还不错!”这是浅间雅晴当时唯一闪过内心的想法。

    这一亲密接触时间前后不过三秒,之后两人都如同触电一般的向后一跳站了起来。

    关于男人,浅间雅晴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13岁之前在伊人阁里,学的就是如何伺候男人,小野次郎把浅间雅晴带出来的时候,浅间雅晴发誓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有的事情是不用去经历就能感受到恐惧的,伊人阁里的姐姐们是如何被那些达官贵人摧残的场面,浅间雅晴看的实在太多了。那些男性功能减退的高官们,用牙齿,用皮鞭等各种道具肆意折磨姐妹们的场面,至今令浅间雅晴想起来依旧不寒而栗。

    小野次郎也是伊人阁的常客,浅间雅晴从认识小野到被带出伊人阁至今,认为小野次郎做的唯一一件善事,那就是救了自己,尽管小野次郎当初的动机是想培训出一枚为自己服务的棋子,可是浅间雅晴还是为自己能保住女人最后一道防线,能从伊人阁全身而退感到庆幸。

    小野是什么人浅间雅晴很清楚,心里从来没有敢生出过反抗或者逃逸的念头,唯一的希望是哪天小野次郎用到自己的时候,付出对象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就行,对于日本男人的变态,浅间雅晴实在是有一种深切的恐惧。

    “时候是不早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去好了。”楚歌对刚才的那一幕多少有点尴尬,这时候的楚歌才注意到,一直架在浅间雅晴脸上的那幅大眼镜换了,现在的浅间雅晴完全是一派温宛秀丽少女的形象。

    “是啊!那……我们走吧。”在如潮而来的往事面前,浅间雅晴也呆了一会,之后才带着羞涩的红润,低着脑袋像个小媳妇一样的跟在楚歌后面走了出去。

    楚歌和浅间雅晴走出交易所的时候,小野次郎正在伊人阁的某个房间里,房间很大,空旷的地板上摆着一张榧木棋盘,棋盘上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小野次郎的对面是一位六十多的老头,消瘦的脸上满是刀痕一样的皱纹,眯着的小眼睛里不时闪过一道凶狠,总是狠狠的将棋子打在棋盘上。

    小野次郎对这老头似乎很尊敬,一直端正的跪坐在对面,连正眼都不敢看老头一眼,脑袋一直微微的低着。

    “今川先生!关于楚歌的事情,我认为我的决定是正确的。以前我多次和他就经济发展的形势进行过探讨,发现楚歌对世界和东亚的经济形势有着惊人的敏锐,往往能做出精确的预见,就在今天,楚歌在期指市场,就在大部分人认为指数会上涨的时候,楚歌将少量的资金几乎全部沽空,由此可见此人的才华。拉拢楚歌,让他为我们效力,绝对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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