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凉州金城郡,征西将军府。
一身银甲的马超,气势汹汹的来到马腾面前拜道:“父亲,孩儿刚刚听闻,韩遂正密谋与董卓勾结,以图吞并我军,独霸西凉。此时董卓军的使者李肃正在韩遂府邸。请父亲与孩儿即刻率兵诛杀此贼。”
马腾一惊,拍案而起道:“孟起此言当真?万万不可胡言,此刻正是我军与董卓军较量的生死关键时期,定要弄清真伪,万一是李儒的离间计,那就等于自相残杀也。”
马超闻言急道:“父亲,请您务必相信孩儿,此刻那李肃正与韩遂密谋中,若父亲不信,可立刻与孩儿前往韩遂府中查看。”
只见马腾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中喃喃道:“若是此刻前往,万一孟起错怪了文约岂不是造出了天大误会,此时若被董卓趁虚而入,我军则必败啊。但若是孟起所言是真!那…….,文约啊,你可别让为兄失望啊。”
随即马腾抬头道:“孟起,既如此,你便随为父前去韩遂府一观究竟吧。”马超兴奋应诺,接着率领数十名亲兵随马腾而去。
此时在凉州金城郡韩遂府密室内,韩遂正与一名文士在烛光下秉烛而谈。“不知韩将军考虑的如何了?我就主公可是早就盼着韩将军能率部弃暗投明,以报朝廷呢。”
韩遂内心顿时作呕,暗道:“报效朝廷?我看是董卓想自立朝廷了吧。”笑道:“特使勿急,遂幕董公威名久矣,早有投效之意,奈何兄长马腾死活不愿投效董公,还胁迫我率部与他共抗贵军,且他身边有一子名曰马超字孟起,骁勇异常,麾下三万西凉铁骑更是天下精锐,时常打的羌地各部闻风丧胆,世人皆称马超为:‘神威天将军’、‘西凉锦马超’之名,想必特使便知这马超的厉害了。我若此时离开,那马超则定会率铁骑追赶,到时我部虽有六万大军,但其中四万皆乃步兵,如何抵挡精锐的西凉铁骑冲锋,岂不是自寻死路也。望特使明鉴,还请回复董公,遂一旦机会到了,必然阵前反戈,投效董公账下,以供驱策。”
李肃闻言后,小眼睛眯着看向韩遂。暗道:‘你个老狐狸,说什么怕马超麾下铁骑。全都是废话,明摆着想左右逢源,待价而沽的观望。如今主公与马腾还未分出胜负前,你这老小子便不见兔子不撒鹰,哼,早知道你是如此秉性,还好军师早有交代,哼,待会儿我倒要看你怎么选。’随后便道:“既然韩将军心里有愧,那肃也不便逼迫您,既如此,那我这便回复主公。待他日韩将军想明白之时,那时也不晚啊。那肃便先行告辞!”李肃说完便要起身离去。
韩遂岂会如此轻易放他离开,便起身笑道:“特使先生勿怒,遂不是那个意思。这几日风声紧,外面危险,还请先生在鄙人府上暂住几日,待一有机会,遂便亲送先生出城。您看可好?”
李肃顿知韩遂软禁之意,暗道:‘他是怕自己回去乱说一通,以断了他将来的投效之路,这老小子,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了。’李肃便拱手拜道:“既然韩将军如此盛情,肃若拒绝,岂不是不识好歹?那肃便在叨扰韩将军几日咯。”韩遂听闻后,抚须笑着道:“先生果然识时务,那就请先生下去休息吧。来人,带先生去房间休息。”“诺,”一名仆人上前便引领李肃前去。李肃对韩遂抱拳道:“韩将军,那在下便先行告退了。”韩遂笑着抱拳道:“特使先生请早些歇息,明日遂在请先生叙旧。”随即,李肃便在仆人的带领下离去。只留下韩遂在密室独自沉思。
深夜的金城,因为战时施行了宵禁,街上除了巡逻的士兵,没有他人。此时,马腾带着马超一行数十人奔行在大道上,眼见转角处便是韩遂府了。马腾开口道:“孟起,若待会儿发现韩遂果真有异动,你便迅速斩杀之,然后率军逼降他的军队。否则,我西凉危矣。切记,不到关键时刻,万万不能露出半点杀机,韩遂此人谨慎非常,定要小心控制自己的情绪。”“孩儿遵命,还请父亲放心。”马超抱拳应诺道。
待到了韩遂府外,一众家将看是马腾来了,俱皆下拜道:“拜见将军大人。”马腾点头问道:“快开门,我有要事要与你家将军商议。”门口韩府家将抱拳道:“是,将军请。”马腾便带着马超及数十名亲兵入内而去。
密室外,一名仆人惊慌失措的报道:“主公,马腾将军来了,还带着马超及数十名亲兵一起进入了府邸。说是有要事要见主公,请主公示下。”
韩遂闻言一惊,随即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好生招待马腾将军一行,就说我有军务处理,马上便前来面见他们。”“诺,小人这便告退。”仆人随即快速的离开。
韩遂喃喃道:“这马腾这时候来此作甚?还带着马超前来,莫非….?”想到此处,韩遂浑身冷汗直冒,双手发抖,但在强行控制下,又恢复了镇定,随后暗道:“管他怎样呢,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会会他谈谈口风在做决定。”顿时起身,带着亲兵前往客厅而去。
待韩遂到了客厅后,对着马腾老远笑道:“不知兄长到此,小弟有失远迎啊,兄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