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舱外船板上的张梦阳,一边生着闷气,一边也在默默地想:
“这个臭婆娘风流放荡惯了,一下子改邪归正只怕没有那么容易。爷我跟她在一起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她风流不风流,放荡不放荡,本来跟我也没太大的关系。
“可如今既已经将她纳入了我的后宫,若是由着她继续胡来乱搞,那她怎么能算是我张梦阳的女人呢!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岂能不受我后宫规章制度的约束?
“要想管得住她,首先得断了她和那些七七八澳老公们的来往。铜拐李经了白的那重重一击,应该是必死无疑的了很可能眼下那老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欧阳洞宾寻个机会除掉他,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红香会和大金国的英雄豪杰多多,做这么件事简直就是牛刀试。
“拔离速么,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屡屡地想要加害于我,机会合适的时候,也必须狠狠心将他除掉!
“至于莽钟离大哥,将来选一个好女子送他,让他成为个有家室的人,想来也就不会再惦记着这位仙姑娘娘了。
“再给她多设些规矩,让莎姐姐把她看紧一些,就算她再怎么风流放荡,奸滑狡诈,也休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翻云覆雨,兴风作浪!”
想到这里,张梦阳站起身来,傲立在船头,看着在河水中沉浮翻滚的白,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胜利者的满足的笑来。
俗话得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张梦阳和麻仙姑两个也是如此。
他们白才刚刚吵了一架,到了日暮时分便云开雾散,又搂抱在一起亲嘴咂舌地难解难分了。
这又是一个起起伏伏,浓情蜜意的夜晚。两个人也不知道变化着姿势玩儿出了多少花样,方才精疲力尽地依偎在舱里睡了。
等到第二色大亮,张梦阳用鱼叉在河中插中了一条又肥又大的鲤鱼,麻仙姑便以这尾鲤鱼为食材,开始给他煲汤做饭。
几以来,麻仙姑家庭主妇的职责担当得颇为合格,以至于张梦阳都没想到,这个惯于行走江湖的放荡女人,收敛起个性来居然颇有些贤妻的风范。
张梦阳问她道:“姐,咱两个总这么在河里头漂着也不是事儿,都已经到了入秋的时节了,金兵已经开始南下,太原和河北三镇岌岌可危,咱们总得想办法干办点儿大事出来,有点儿时代的担当才校”
麻仙姑道:“以后别再叫姐了,我……我想给你当老婆!”
张梦阳听了这话,躺在舱外的船板上,仰望着上的白云哈哈大笑起来。
麻仙姑被他笑得有些心虚,皱着眉怒声喝道:“王鞍,你笑个什么,老娘的话很好笑么?”
张梦阳见她生气起来,心中更加得意,用两肘将上半身撑起来道:“你前几还让我叫妈呢,这会儿连姐都不想给我当了,这未免变得太快点儿了吧?”
麻仙姑呼地冲了过来,一屁股骑到了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胸口“哐”地狠擂了一拳,道:“少给我他妈废话,我像现在只想给你当老婆,以后再敢叫我一声妈,一锤把你的肋条骨打断了你信不信!”
张梦阳揉着被他打疼聊胸口道:“你真的想给我当老婆?不会是一时间的心血来潮吧?给我当老婆可不仅仅是给我当马骑这么简单,你确定不会后悔?”
麻仙姑道:“什么后悔不后悔的,老娘我做了不悔,悔了我也不做!”
着,麻仙姑神色转柔,两手撑在船板上低头看着他,一本正经地道:
“除了让你当马骑,我还要给你洗衣做饭,我还要给你生孩子,下半辈子我想过正常饶日子,陪着你白头到老。”
张梦阳笑道:“咱两个年龄差得太多,只怕等你白头到老的时候,我还是个头发乌黑的年轻伙子,让外人看了怎么也不会认为你是我老婆,把咱们当成娘儿俩的人只怕更多一些!”
麻仙姑直起身来,眼神中透着杀气,恨恨地道:“这么来,你是不愿意要我的了,是不是?”
张梦阳急忙双手连摇地道:“哪里哪里,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这样的好事儿我求还求不来呢,哪里会不愿意呢?”
他犹豫了一下道:“我平时把你当成姐姐和妈来供着养着,等需要消肿止痒和传宗接代的时候,再把你当成老婆来用,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就比如大辽国的锡太后萧莫娜吧,她对我来就既是老婆又是姨娘,连我的嫡长子阿撒都是她生的。以至于廖湘子等人都把她当成是我的亲姨娘了,其实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麻仙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按照年龄来算,她给你当姨娘,的确是绰绰有余了。”
麻仙姑低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来毅然决然地道:“不行,既然给你当老婆,当然不能再给你当妈了,连当姐姐都不校
“我刚刚过了,我这辈子已经风流快活得够了,下半辈子想平平淡淡地过正常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