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
“不要,不要碰我的女儿!”
“让老子爽爽,保证不杀你们。”
沈冲左手揪着开妇人的衣带用力一拉,右手暴力地扯开她的衣襟。
素色的裲裆映入眼帘,内里的饱满呼之欲出,仿佛下一刻要跳出来。
脸上带着淫笑,一双大手正要抓上去,忽然砰的一声,房门被破开。
“妈的,怎么守的门,老子...”
话到嘴边,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沈冲松开妇人的手臂,连滚带爬地蛄蛹了过去。
“杜,杜,杜校尉,卑职是一时鬼迷心窍,这才...”
“晚了!”杜预怒目而视。
砰砰!
沈冲磕头如捣蒜:“杜校尉饶命!卑职愿降为小卒,求校尉不要杀我!”
“先带回营中。”
杜预扫了墙角落魄的母女二人,叫来一名甲士,吩咐道:“妥善安抚,不可再生事端。”
“诺。”
闻言,沈冲松了一口气。
然而回到营中后,杜预并没有给这几个犯案的兵卒松绑。
他们被拉到了一处空地,杜预当众宣读了几人罪行。
周围士兵们的目光死死盯在沈冲几人身上,看得沈冲很不舒服。
“杜校尉,看在卑职屡立战功的份上,饶卑职一命吧!卑职愿为校尉当牛做马!”
沈冲还在垂死挣扎,杜预不为所动,只是叹息一声,道:
“丞相严令,禁止作奸犯科,掠夺百姓,违令者无论官职大小,皆斩!”
最后两个字他念得很重,闭着眼睛,一挥手,数把屠刀齐刷落下,之后只听见人头落地的清脆声响。
第二天一早。
“杜校尉。”
就在杜预打算召集军队再次对内城发起进攻之时,忽然有甲士前来禀告:
“内城有步氏信使前来。”
杜预神色一凝,道:“带来。”
不多时,一个自称是严路的中年男人被带到了杜预的营中,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严路开门见山:“在下受我家都督之命,特来向贵军请降。”
“荒谬!”杜预冷声道:“我大魏自有军规,围而后降者不赦,此番我家丞相三番两次地忍让,到现在才来投降,早干什么去了?”
严路略一迟疑,转送拉过身后的少年,道:
“此乃我家都督的侄儿,步璿,为了展示诚意特将此子送来,好让夏侯丞相宽心。”
“放开我!”步璿扯开衣袖,怒视着严路:“你这是带我来的什么地方,我阿父何在?”
“住口!”严路顿时慌了神,冲着少年喝道。
“你叫什么名字?”杜预开口问那少年。
“步璿。”少年道。
杜预微微皱眉,在战前魏军对西陵步氏有过情报搜集,这步璿该是西陵督步协长子,那方才使者所言,都督之侄是如何回事?
“你家都督不是步协?”杜预问道。
“啊..”严路惊了一声,道:“忘记跟将军说了,我家都督现在是步阐步将军。”
“步协呢?”
“呃...”严路顿了一下,眼神躲闪道:“步协将军病了。”
杜预沉思不语,他本以为步协是想以诈降做最后一搏,但眼下这情况,西陵督突然换人并且立刻态度转变跑来求和,恐怕内城是发生了兵变。
“随我去见丞相。”
他觉得此事该由丞相定夺。
不久后,城外魏军大营里夏侯献听完了杜预的汇报,颔首看向那叫严路的使者和那名少年,不由得冷哼一声。
“步阐可笑至极,送人质来都不愿送他自己的子嗣。”
走了两步,他对众将道:“让西陵军弃甲缴械,有序出城归降。”
这日午后,西陵军士全面投降,城北一角,乌泱泱地站着不少军士,他们的脸上少有沮丧,大多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夏侯献令镇南将军王基处理接管军队的事宜,随后进城来到一处府邸临时歇脚,忙完一些事务后,派人将步阐请到府里饮宴。
“步将军,听说令兄病了,可好些了?”
夏侯献拿着酒盏自顾自地饮了起来,都没正眼看他。
“呃...”步阐支支吾吾,似乎还没想好如何解释,停顿了一阵,摇头道:
“阿兄是旧疾了,此番战事又心力交瘁,恐怕不太乐观.....”
“那不成,本相得去看望一二。”夏侯献面露愁云,叹了一声,一副作势要走的架势。
“哎!丞相,不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