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他们走后,天上鹰带着麻子双刀,土拨鼠,冯老丐再次回到萨里的中军大帐。
“鹰………鹰哥,你怎么回来了?”看到天上鹰回来,萨里很是惊讶。
“怎么?大将军不欢迎?”天上鹰一边说一边坐到萨里的大将军座上。
“哪里能不欢迎?主要是因为刚刚鹰哥你已经离开。”要说此时萨里最不想见谁,天上鹰绝对是当之无愧的排第一。
“那是谢帮主他们离开,我们留下来配合大将军你打仗。那什么,天色已经擦黑,饭菜准备好没?饿着呢。”
听到天上鹰说要留下来打仗,萨里心头一紧。他留下来打仗还得了?岂不是说自己天天要在担惊受怕中度日?万一哪天人家心情不好,自己小命岂不是要保不住?
想到这,萨里一边冲往外走一边冲天上鹰说道:
“鹰哥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安排酒菜。”
到了外面,萨里赶紧找到自己亲信。
“等下在酒里放点东西,多放点。那帮人功夫高强,万一弄不翻他们,麻烦可就大了。”
“大将军放心,咱们操持这事又不是一次两次,哪次出过纰漏?不过……………大将军,有一事,小人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心乱如麻的萨里听到这话立马大怒。
“操,这都特么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来这出?有屁快放。”
“大将军,那个天上鹰当年在我们大食可谓是如日中天。除了当时新月帮帮主祸老前辈,谁能拿住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将军,小人想说既然天上鹰是老江湖,那咱们这点小伎俩还能骗得了他?要知道他们跑江湖的可是最擅长这些事。”
对于天上鹰的过去,萨里不是不知道。对于天上鹰的本事,萨里也不是不了解。就因为这样,所以萨里才想着下毒,而不是召集军中好手一起上。就天上鹰的身手,没有绝顶高手压制,人再多也没用。
“大将军,这样,为了以防万一,咱们把下毒的方法改变一下。大家都知道下毒是下的酒里,这次为了以防万一咱们就反其道而行之,把毒下在酒杯里。”
萨里:“……………”
“你说什么?把毒下在酒杯里?”
“没错,大将军,就是这样,以天上鹰的本事不可能不防着我们下毒。等下小人送酒过去,他一定会逼着小人先喝一口证明没毒,到时候岂不是要露馅?所以,咱们把毒下在酒杯中,他总不至于让别人先把他的酒杯舔一遍吧?再说了,咱们下的毒可是天底下最毒的毒,无色无味不说,劲头还大。只要针尖大小一点,就能毒死一万万头牛。”
此时萨里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弟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难道自己不够龌龊不够坏?没理由啊。
玛德,这小子既然能想到这绝妙的主意算计天上鹰,那么他也绝对有能力想到主意算计咱。这小子太过危险,等事成之后必须弄死。
“好,你小子有点脑子,不错。好好干,事成之后本将军送你去个好地方。”
听到萨里这话,那小子大喜。
“大将军,你是不是准备把小人送到一向由你独自享用的娘们营帐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别多问,本将军准备把你送到的那个地方可谓是众人梦寐以求的圣地。那里没有烦恼,没有多余想法。”
“嘿嘿,大将军够意思,你就看小人怎么表现吧。”
此时的麻子双刀他们也在议论纷纷。
“老鹰,你和那个大将军认识?”冯老丐一边喝茶一边头也不抬问道。
“不认识,想当年我在大食,那也是人见人嫌,白天吓人,夜里吓鬼的存在,认识我的人太多,我不可能记住所有认识我的人。”
天上鹰说完看到众人不屑的看着自己,立马继续说道:
“怎么?你们还不信?这么说吧,想当年但凡夜里有孩子哭闹不睡觉的,只要提一句:天上老鹰要下来了,那孩子立马停止哭声。据小道消息说,有不少孩子因为这个被吓死。在挟制大食人口增长这块,我是功不可没。我不但在婴孩圈子里小有名气,就是在鸟人圈子里也是赫赫有名,响当当的存在。只要把我的画像挂在田间地头,那些一直前来偷粮食的飞鸟看到,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它们不但不敢继续偷粮食,还会把以前偷的粮食给还回来。”
众人:“……………”
好本事,这也好意思说出来?
“老鹰,你的意思是当年你在大食混时,这个萨里根本就是无名之辈?”
“应该是的,当时虽然我不可一世,可我也是在官场混的人。大食那些头头脑脑,我虽然不全认识,可名字总是听说过。思来想去也想不起这个萨里,一点印象也没有。”
“老鹰,这就说明一件事,这个萨里不简单,在你离开大食的这短短几年里迅速蹿升起来,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喽喽直接成长为一方诸侯,统领十万雄兵的大将军。”
“老冯,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我不离开,此时的地位比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