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我听听。”徐若涵将通票在手中抖了抖,接着问道。
“你听好了,这个规矩是东海伯他老人家定的,你们谁敢反对,要不愿意,就不要到这里来卖艺。”徐公子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道。
徐若涵一听,立即歪头看向了叶风,正想问叶风,这规矩是不是他定的,她知道叶风肯定是不会定这个规矩的,就是有也是正式的场地费用,那里会有什么孝敬银子。
徐若涵还没有开口,就见红娘子上前一步,激动的道:“红娘子见过叶将军。”
“红姑娘,又见面了。”叶风答道。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愣住了,徐若涵心道:好呀,难怪今日这么痛快,就跟我出来了,原来是碰上旧相识了,还是个漂亮的姑娘。
这徐公子一听就含糊了,叶将军,伯爷姓叶,虎贲军中姓叶的不少,但能称上将军的也就叶皓了,难道此人是叶皓师长,那可麻烦大了。
想到这里,徐公子不敢犹豫,立即上前一拱手道:“这位将军可是叶皓叶师长?”
叶风不置可否的看着他,淡淡的问道:“你是何人?”
徐公子被看的有些发毛,急忙答道:“叶师长,徐文柏是我叔父;这都是误会,在下不知红班主是您的朋友,今后再也不会收取红班主的任何费用啦。”
他此时报出徐文柏的名号,无非就是想抬出叔父,让对面的叶将军放他一马,说完还从怀里掏出几张通票,塞到了那名老者手中。
见叶风没有什么表示,徐公子陪笑着对着叶风一拱手:“叶师长,在下告辞。”说完转身带着两名随从就想离开。
跟在后面的赵山河见状上前一步,挡在三人的面前,徐公子知道赵山河是叶风的随从,不敢硬来,急忙低声道:“这位军爷,我叔父是徐文柏,叶师长也是要给点面子的,日后我定会备一份厚礼亲自去拜访叶师长和军爷的。”
说着还从衣服里拿出一张通票,想塞到赵山河的手里,赵山河看都没有看,而是道:“我家公子没有发话,你们谁也不能走。”
听到赵山河的话,徐公子急忙转身又向叶风躬身拱手道:“叶师长,此事回去后我定会禀告叔父,改日定会备一份厚礼登门致谢!”
“你们收取场地费用都登记吗?收这孝敬银子徐文柏知道否?”对收取场地费用,只要是按时间、占用的地方收取一些合理的费用,叶风倒还能理解,但这孝敬银子是决不允许的。
“自然是知道的。”这徐公子急忙答道,但目光却是有些闪躲,叶风立即明白这收取场地费可能是的规定,但孝敬银子一事徐文柏定是不知,这点孝敬银子,徐文柏自是看不上的,肯定是这些人借机捞些好处。
“哦,此事我找徐文柏一问就知,你们要是敢说谎……”叶风淡淡一笑。
“这……,还望叶师长看在我叔父的面子上,今日之事就此了了。”
“你不思悔改,还敢当我的面许以重诺,你回去告诉徐文柏,我等他对此事的处理。”
“叶师长,你和我叔父同在东海伯手下做事,你虽是虎贲军师长,但也管不了我们松江的事吧!”徐公子见这叶师长仍是不依不饶的,要徐文柏给个处理结果,口气立即变了,既然来软的不行,那就来硬 的。
他并不是徐文柏的什么亲侄子,只是一个远房家族之人,按辈份确实可以叫徐文柏一声叔父;是在徐文柏在松江的事业做大以后,才将这些族人招了过来帮着管事,这个徐公子不仅识字还口齿伶俐,被安排在商业街做了个小管事。
刚到商业街时,倒也是十分规矩,但时间一长,就动了歪心思,在几名下属的鼓动下,开始收起了孝敬银子。
他哪里敢将此事告诉徐文柏,到现在也只远远的见过几次徐文柏,徐文柏都有可能都不知他叫什么。
“哦,还挺了解这里的体系,知道叶皓管不了徐文柏,不过我不叫叶皓,也不是什么叶师长……”叶风仍是淡淡的道。
“你既然不是叶皓叶师长,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徐公子听叶风说不是叶皓,顿时底气又有些足了,毕竟驻守在松江的虎贲军,都是叶皓的手下,叶皓的大名在松江还是有很大影响的,但说到这里,这徐公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中一个不好的念头顿时升了起来,吓的他是再也不敢说下去了。
“叶将军,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不要为了我们艺班,伤了你与徐先生的和气。”一直在一旁的红娘子生怕因为她们艺班之事,让这位叶将军与同僚们不好相处,急忙在一旁劝道。
“无妨,伤不了和气的。”叶风冲着红娘子一摆手,接着对此时已吓的汗流浃背,连头都不敢抬的徐公子道:“我叫叶风,你说我能不能管松江的事?”
轰的一声,叶风这句话如同一声惊天炸雷,在徐公子的脑海中响起,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才只是一点猜测,想不到真的是。
扑通一声,徐公子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伯爷,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还望伯爷饶过小人这一次。”
叶风不再理会,赵山河上前一步,将他一脚踢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