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可是你说的,过几天回去,我就和爷爷说,他老人家可是最疼我的,肯定会同意。”
开什么玩笑,老国公疼你是疼你,但堂堂国公府的大小姐,到虎卫中当一女卫,这种事他是绝对不可对同意的,想到这叶风笑道:“好!”
又转头对红娘子道:“邢姑娘,你们住哪儿,先回去收拾一下,我派人去接你们。”
红娘子说了一个地址,然后带着艺班的人收拾地上的行头,叶风几人打了个招呼,告辞而去。
“叶风,你是不是看上红姐姐了……”走了一段路,徐若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
“胡说八道……”
“还不承认,你看脸都红了……,小心我告诉安韵姐姐。”
两人一边瞎聊着,一边向前走去,突然叶风道:“我去松江工业园接待处看看,你先回去吧!”
叶风想起了艺班老者所说,招工处招工,每人还收一两银子的事,想去看个明白。招工处与接待处是设在一起的。
“我也去。”
叶风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抬步往松江工业园接待处的方向而去,接待处离这里也只的千米左右,叶风正好是边走边看看。
两人到了接待处,就看到这里聚集了几百人,接待处是一字排开的十几间房子,有两间房子打开着窗口,这几百人在接待处工作人员的指挥下,依次在这两个窗口前排着队,得到允许后,会拿到一张登记表,然后进入到房间里面,有工作人员会帮着填表登记。
看着招工处的工作有序进行,来招工的人们脸上也都洋溢着笑意,叶风不由的点了点头,对二叔的安排还是十分满意的,在松江商业上的事都是由徐文柏负责,而工坊及接待处都是二叔在负责。
可不一会儿,叶风就皱起了眉头,刚进来他就觉得有些怪异,现在才看出了一点端倪。
这排成两队的人,大部分能够直接进入到房间里面,领取登记表,开始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填表,但还有一部分却只能报个名,然后摇着头,叹口气向外走去。
这时两位三十多岁的汉子和妇人,看上去应该是夫妻,在登记处,与窗口登记人员说了几句什么后,垂头丧气的向外走来,叶风迎了上去,一拱手道:“这个仁兄,请了!”
“小兄弟,有什么事吗?”这个中年汉子随意的对叶风一拱手,看来并不是十分想与叶风交谈。
“我看两位是夫妻吧,不知从哪里过来的?”叶风接着问道。
“小兄弟猜的不错,我们是夫妻,从河南过来的。”那汉子答了一句,就想继续往前走。
“两位不是来这里报名的吗,怎么没去登记就走了?”叶风急忙又问道。
“这位小兄弟,我们是想登记,可这里的人说了,我们没有手艺,也没有什么……叫特长,现在不招,让我们回去先等等?”妇人见自己男人不愿意多说,赶忙接口答道。
“没有听说这里招工没手艺的人不要啊,只要自己愿意,都可以登记,核实以后就可以去耽罗,或者就在松江进工坊工作了。”
“唉,这个小兄弟,这里招工确实是都要,但你不知道,没有什么手艺的人,就要在外面交一两银子,托人才能被招进去,我们从河南过来,仅有的一点银子在路上都花的差不多了,我们两个人就要二两银子,现在那里还拿的出来。”妇人叹了口气答道。
“去年虎贲军在我们那里招工,家里走不开,没有跟着去,现在是想去又去不了,唉!只是在我们老家,当时那些招工的人说只要到了这里,都可以进工坊,每天还能吃上一顿肉,可现在……”妇人稍停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
自去年孙大成带队北上后,因为失去了保护,虎贲军设在河南的几个招工处,也陆续撤离了河南。
“你乱说什么,早点回去,两个娃还不知吃什么呢?”那汉子见自己媳妇还在和叶风说着,有些不满的道。
“怎么去年没有在河南跟着招工的人走啊。”看着妇人往前走,去追自己丈夫,叶风也跟着走了几步,边走边问道。
“去年我婆婆身体不好,咱们也不能将老人家一个人放在家里,才没能跟着招工的人走,可婆婆在去年底还是没了;这几年老家又是闹兵乱,老天爷又不下雨,地里没了什么收成,实在是活不下去啦;听说跟着东海伯到耽罗做工,一个月就能有二两银子,这不一咬牙,我们一家四口就出来了,可到这里快半个月了,每天都来这里看看,还是没能被招上。”
“看小兄弟的穿着,不像是来这里报名的吧!”这个妇人倒也是一个健谈之人,一边跟着自己丈夫的步伐,一边和叶风聊着,那名汉子见妇人跟了上来,虽然是还在和叶风聊着,但也没在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
“哦,我是来替别人看看的,你们住在什么客栈?”叶风急忙岔开话题。
“这位小兄弟,别笑话我们了,那里住的起客栈,像我们这些没招上工的人,都挤在城外的土地庙里。”妇人听了这话,好像勾起了伤心事,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但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