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林招呼一声,众人便推搡着把那5个人推到了前面。
5个人直呼冤枉,有一个人还一个劲的问:“怎么回事儿?你们想干什么啊?”
张中林笑着说道:“你很能说呀?你先说说吧!你们是怎么把那些土匪联络到这里来的,到底都是什么关系?”
这一下那人不吱声了,张中林笑着说道:“就你们那点小心眼儿,私底下做的那点小动作,瞒得过我们吗?我们吃这碗饭也有些年头了,当我们是吃白饭的吗?难道还不如几个吃生米的吗?简直是笑话!”
那个团练教头说道:“兵和匪本来就是一家,谁还没有几个朋友或者老乡之类的,我承认那些土匪和我熟悉,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嘛?我去和那些土匪说,他们应该会答应的……”
张中林突然有些无语了,这人居然侃侃而谈,以为自己和土匪熟悉了,就了不起了。自己这么多年夹缝里求生存,哪里有这么容易呀?
自己既要看知县大人的态度,还要看员外爷的实力,更要看土匪有没有能力,会不会玩!
这几个人太天真了,真的以为事情那么简单吗?
第1步就做错了,让知县大人下不来台,会有好果子吃吗?
你们找的那个员外有那个实力吗?这些土匪明显都已经不听员外的了,能有什么用处,只会打打杀杀吗?
张中林戏谑的说道:“你承认你和那些土匪是朋友就行了,话还真多!”
那个教头还想说什么,张中林猛然一刀捅进了他的胸膛:“还想帮着我们出头,去和土匪讲数?是不是就可以代替我了?做梦!你还是去死吧!”
刀子拔了出来,那个教头慢慢软倒在地,难以置信的看着张中林,他没想到,这一次张中林下手会这么狠。
剩下的4个人立刻就傻了,张中林面色冷峻,缓缓的问他们:“还有你们,什么情况?说一说吧!”
有一个家伙嚎啕大哭:“饶命啊,我说,我说……”
另几个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了活命,拼命的表现自己。
这几个人很快就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所有人都是什么来历?家是哪里的?会什么功夫?和肖员外什么关系?甚至哪一次谈话,谁谁谁都是说了什么?都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张中林挥了挥手,把另外几个人招呼过来,目光冰冷的说道:“你们几个,手上还没沾过血,我们出来就是剿匪的,手上不沾血怎么行呢?去把他们杀了吧!”
这4个人没想到,把知道的都说了,仍然难逃一死,更加鬼哭狼嚎起来。
这让那几个新手有些忐忑不安,拿刀的手有点哆嗦,杀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有一个家伙犹豫着下不去手,张中林冷笑一声说道:“不想动手杀人,你来干什么的,出来剿匪,不拿刀砍人吗?你盼望着土匪自杀了,成全你吗?”
张中林好像是在讲笑话,现场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那人不敢再犹豫了,手上不沾血不行的,自己目睹了这一切,还想置身事外,别人一定不会对自己客气的,终于咬了咬牙一刀捅了下去……
4个鬼哭狼嚎的人被当场杀死了,现场立刻安静的可怕。
张中林威严的说道:“这几个人,当着团练,领着工钱,却把土匪给招来了,死有余辜!我还是会给他们一点儿体面的,就说是剿匪的时候,被土匪杀死的!带上他们的尸首,咱们回去吧,你们也收拾一下!”
众人都不敢多说话,有人赶紧把衣服撕的烂一点,有人连忙把鲜血涂在身上脸上……
这些都是老把戏了,以前也没少这么干过。
张中林也是很无奈,这次下手狠了一些,不狠也不行的。
居然敢有团练的人和土匪勾结,事前自己居然不知道,连个招呼都没有,自己以后还怎么带队伍呀?是你们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张中林带着队伍回去之后,震惊了所有人,连知县大人都皱着眉头说道:“居然一下死了5个团练的人!你是说,这些土匪根本就不懂规矩?”
张中林点头说道:“看来是一伙吃生米的硬茬子,一些不懂规矩的莽汉子,只知道打打杀杀,留着只能是祸害……”
这话知县大人是相信的,如果是懂规矩的人,就不应该在自己快卸任的时候,给自己添麻烦,更不应该在团练第1次围剿他们的时候,下这么重的死手。
知县大人说道:“你有把握把他们剿灭吗?如果不行,我让府衙派兵来!”
那是不可能的,前些日子,鼓鼓岭的陈六子刚被剿灭了,已经报上去了!
现在又冒出来一伙土匪,还要府衙派兵来剿匪,怎么治理的?知县大人不要面子了吗?
张中林赶紧表态:“大人放心,我有把握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