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啊,那年秋季八月,咱们这东方天空突然不给面子,整个一“大变活星”!
一颗异星蹦出来,尾巴长得哟,就像天空专用的大扫把,呼啦一扫,星星月亮全都被它扫进了隐身模式。
吓得那地上的老百姓们,差点儿没把手机扔掉,去拜拜,纷纷议论:
“这天象不对劲儿啊,是不是有大瓜要吃?”
嘿,你还别说,这瓜真来了。
闽越王郢这哥们儿,趁着这股乱劲,跟打了鸡血似的,带着兵就往南越国的边境城邑冲。
那南越王呢,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跟武帝大哥杠上,没好果子吃,就乖得跟小猫咪似的,遵守了跟武帝的不搞事条约,硬是不敢擅自发兵。
这可把他急得团团转,只好火速派人骑上快马,给武帝送去了求救信。
武帝一看这南越王如此识相,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大手一挥,就召集了一群吃鸡好手——啊不,是精兵强将,去救援南越。
大行王恢带队,从豫章郡杀出,大农令韩安国则领着另一队人马,从会稽郡狂飙而出,两路人马摆明了,要一起去干翻闽越的节奏。
这当口,淮南王刘安也闻风而动了。
他想啊:“这武帝大佬是不是打游戏打上头了?这么冲动!”
于是他也赶紧上书,给武帝泼了盆冷水:
刘安说:“陛下啊,您把天下治理得这么溜,老百姓们安心种田,养鸡,刷斗音,自以为一辈子都不会碰到战争这档子事。
可现在倒好,您一声令下就要去打仗,这让老百姓们怎么活啊?
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啊!
三思三思!”
可惜啊,这淮南王刘安虽然说得挺在理儿,但武帝那时候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呢,哪听得进去啊?
结果呢?嘿嘿,不言而喻,这场战争还是轰轰烈烈地打响了!
话说啊,那越人可是咱们中原的邻居,住得稍微远了点儿。
这帮哥们儿啊,头发剪得,比狗啃的还短,身上还刻着些花里胡哨的纹身,整个儿看起来,就像是从野蛮人大派送活动里,蹦出来的。
咱们这礼义之邦的法度啊,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书,根本看不懂,也治理不了。
想当年啊,夏商周那三个老大哥最风光的时候,胡人和越人这两个小顽皮就是不肯听话,不受咱们中原的管教。
那时候的三代王朝啊,国势如日中天,军威震天响,可为啥就是搞不定这两个小家伙呢?
其实啊,不是三代王朝没本事,而是他们觉得越人那地方,住起来太憋屈了,越人又野蛮又会玩,跟他们打交道,简直就是自找麻烦。
自从汉朝建立以来啊,七十二年间,越人自己窝里斗,打得不可开交,那事儿啊,比咱们中原的宫廷剧还精彩呢。
但你看啊,天子老大哥可从来没想过,要去越人的地方插一脚。
为啥呢?
那越人住的地方,连个像样的城池村庄都没有,他们就躲在山谷里,溪流边,丛林密竹中,过着原始人的生活。
他们啊,从小就在水上蹦跶,划船行舟,比咱们走路还溜呢。
那地形啊,比迷宫还复杂,草木丛生,河流纵横交错;
咱们中原的人啊,要是不熟悉地形就贸然闯进去,
嘿嘿,我告诉你,别说一百个人了,
就算是一千个人,也得被越人玩得团团转。
所以啊,咱们还是乖乖地待在中原吧,别去招惹那些野蛮人了,免得被他们的野蛮气息,给带偏了!
这越人啊,咱们占领了他们的地盘,结果他们比泥鳅还滑,咋抓都抓不住。
咱们想设个郡县来管管他们,可他们呢?
直接给咱们来个,我不听我不听,简直比熊孩子还难搞。
进攻他们?
哎呀妈呀,那更是踢到铁板了,他们狡猾得让人头疼。
你看地图上那越地,就那么点儿大,实际上呢?
你跑一趟得累得跟狗似的,几百里,几千里都不是事儿!
现在咱们国家,多亏了祖宗神灵的庇护,全境安宁得就像个和谐大家庭。
老头儿老太太们,连兵器甲仗都没见过,小夫妻们恩恩爱爱,父子们互相照顾,这都是托了陛下的福啊!
可这些越人呢?
名义上说是咱们国家的藩属国,实际上呢?
吝啬得跟铁公鸡似的,一毛钱贡品都没给过。
更别说酎金了,他们连个当兵的人,都没给咱们送来过。
他们自己内部打得火热朝天的,陛下却还得派兵去救他们。
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为了那帮野蛮人,让咱们中原的好儿郎们去遭罪受累?
再说这些越人啊,一个个都愚昧无知得让人无语。
他们薄情寡义,违约背信是家常便饭。
他们从来就不把朝廷的法度放在眼里,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而是积怨已久。
要是每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