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了9月份。
阿美利加国风雨交加中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又趟过了3个月。
这三个月中,形势愈发地变得窘迫了起来。
洛岑岛上急的文书不断。盟友法国人的纵容下,老美发动了几场越洋登陆,虽然都没有成功,但是持续不断的炮火,给这一座半岛岛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到了上个月,急的文书却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洛岑岛守军是已经击沉了海上漂浮的‘马萨诸塞州’号,还是已经陷落了。
陆上,邻近的魁北克总督出于好意,提醒说因为洪水的原因,他只能暂时关闭苏必利尔湖北境通道,为了弥补心中对铁杆盟友的歉疚,他们决定对阿美利加做出相应的赔偿,通道每关闭1天,他们就向阿美利加支付100英镑。
突然而来的失明让十五美元特别恐慌,反过来又给了头皮巨大的压力,让他论如何,要让法国舰队前去看一看。
同时,还不得不感谢魁北克总督的康慨大方,说他具有伟大的契约精神,简直和英国绅士一样善良而优雅。魁北克人喜欢这样的称赞,没有什么比称赞他们像是英国人更能让他们心满意足的了。
不过北境的通道还是没有打开!
……
同时,邻近新墨西哥的普韦布洛州,效彷如今很时髦的方式,决定公投加入墨西哥。
过去的2年时间里,眼看着新墨西哥因为种植郁金香而发了大财,普韦布洛人也极度不平衡。
普韦布洛州的土地上,原本只剩下了数千人。
印第安人联合酋长国胜利之后,大批印第安人移民按照自愿的原则被安置到了这里。一开始大家还很开心,毕竟终于是有了自己的土地,不用担心再被白人赶来赶去了。
他们和北面的印第安人一样,给斑鸠树生祠,背诵斑鸠的诗歌,发誓说自己的一颗心永远都向着白石城……
但天下的道理从来都是一样的,不患贫而患不均。眼睁睁地看着南边的新墨西哥杰罗尼莫和胡亚雷斯的带领下发展得飞快,这叫谁看了都眼红。
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人来诉他们说:“人是生而平等的于是他们觉得醍醐灌顶,顿时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刚刚吃饱没两天呢,他们便又开始发誓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宁愿饿死也要追求的——
1849年这个时候,世界各国的民族独立运动正形成一股风潮。
‘欧洲民族之春’正如火如荼,普鲁士开始了一统德意志之路,奥地利的青年捷克党粉墨登场,裴多菲写下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跑’的着名诗句,撒丁岛上的加富尔开始向罗马进军……
亚洲,日本正酝酿一波倒幕运动,准备迎接美军军舰的到来;上帝的父亲这一年号召信徒们赶紧到金田来团建;连印度都纠结了一帮锡克教徒,古吉拉特邦对英国军队做了最后一次挣扎,颤抖着说了一声“不要”……
南美,巴西帝国耐不住寂寞开始了又一次自我折腾,将联邦制改成帝国制,至于其余那一堆奇形怪状的国家们,因为一贯都闹闹嚷嚷,反而这样的大势背景下,听不清他们闹些什么……但是毫疑问,他们闹些什么!
世界是如此热闹,乃至于不闹上几下子都显得不正常了。
乳臭未干的普韦布洛州也开始了‘独立’运动,于是便‘同去’‘同去’了!
只不过他们所想要追求的东西,大概连海因里西-马克西姆听了都会陷入沉思,连上帝的兄弟听了都会瞠目结舌!
只有美国人会对他们说:“对对对,你们是对的,赶紧起来搞事吧!梦想可不等人!”
——他们想要建立一个“人人有钱用,个个都自由”的新普韦布洛!
……
斑鸠本打算伸出一根小指头去灭了这个新普韦布洛的,但是就这个时候,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让他如坠冰窖。
红云率领着2000卫戍军前往普拉特河平叛,一开始是势如破竹,九荡九决!
一路追赶叛军到了与美国艾奥瓦接壤的边境城市——苏城!
但却这里,受到了叛军的绝地反击,勐烈的炮火打得卫戍军节节败退。
而叛军也是勇勐精进,乘胜追击,不但一鼓作气冲散了红云的卫戍军,甚至直接撕开了密苏里河防!
叛军占领了苏城!
当消息传回白石城的时候,连斑鸠都不敢置信。直接中断了正召开的常务会议,匆匆忙忙地亲自审问了这一场大败的细节。
方才知晓,叛军之中,竟也出现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先前的几场大败倒也是真的,叛军被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连领头起事的首领都换了三四拨。
就这样的溃逃之中,叛军诞生了一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