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听后,面容坚毅。
他目视雪玲,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
此后,中年人望着门口,厉声大喝:
“来人哪,将不孝女雪玲给老夫绑了!”
说罢,从密室外面走来两名黑衣男子。
他们向雪玲行了一礼,歉声道:
“得罪了,护法!”
说罢,两人把雪玲的外袍褪去。
他们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身上用牛皮筋捆了三道。
接着他们用麻绳把雪玲的双脚绑住。
做完这些后,中年人眉间一沉,喝道:
“将不孝女带去校场!
老夫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依照铜雀台门规处置于她!”
说罢,两名黑衣人拱手答应,
一左一右押着雪玲朝校场走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中年人疾步走出密室。
他掏出一把锁,将密室的铜门锁好。
紧接着,中年人匆匆地赶往校场。
离密室十几里外,有一个能容纳百余人的广场。
广场的门栏上刻着“校场”两个字。
校场的左右两边立着两排军器架。
在其中央立着一个长约数米的高台。
高台后有一堵墙,墙上用朱砂刻着“铜雀台”三个字。
在墙壁之前,悬挂着圆形的铜锣,放着一张长条石桌。
中年人站在高台上,抚摸着墙壁,目光盯着红色的字。
半晌,中年人拿起铜槌,敲响了铜锣。
“铛铛铛”的声音回荡在地下
不久后,校场的东北角出现了一群
身穿黑衣,腰间系着不同腰带的人们
他们按照职位,依次站在高台下,恭声道:
“属下参见门主,门主安康!”
说罢,中年人一挥袖袍,全场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两名黑衣男子将雪玲押了上来。
顿时,场中哗然,一些人在底下窃窃私语:
“这不是门主的义女,朱雀护法雪玲吗?”
“没想到她也会触犯门规啊!”
“听说她被派去徐州了。”
“哦,该不会是任务失败了吧!”
“这下有她好受的了!”
......
他们看到雪玲五花大绑的模样,浮想翩翩。
有的窃喜,有的惋惜,还有的趁火打劫。
雪玲冷眼旁观着这些人的表情和举动。
内心有些不屑:
枉称铜雀台元老,遇事就躲得远远。
见人遭到磨难,就落井下石!
难怪义父会派我去执行任务!
想到此,雪玲内心一定,望着台上的义父。
她调整内息,准备接受责罚。
半盏茶后,中年人大喝一声:
“都给本门主安静点!”
他的话说完,校场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众人俱都拱手,站立在原地。
只见中年人环顾左右,庄严地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任何人都无法逃脱
铜雀台建立之初,设立了一套严苛的法令。
今有不孝女雪玲,刺杀隋将的任务失败。
按照铜雀台规,理应重责五十军杖!”
说到这里,中年人无视台下面面相觑的属下们。
他朝台下大喝一声:
“传我的令,拿条凳来!”
说完,便有两个人搬来一条条凳。
雪玲漠视众人,泰然地走到条凳前,
身子在黑衣人的帮忙下伏在上面。
中年人深呼吸,从高台上走下来。
他从拿了一根手臂粗的军杖,朝条凳那边走去。
等到了条凳边,中年人顾视左右:
“本门主管教不严,这五十军杖由我亲自动手!”
说罢,中年人把军杖往地下一杵,
撩开雪玲上衣,又把她下身的裸裤扒去一半。
他调整呼吸,高高地举起军杖,
往雪玲的身上打去。
“啪”的一声,一道血红色的印记出现在雪玲的背上。
雪玲咬着舌根,运起内力,抵挡着杖责带来的伤害。
中年手不停,军杖再一次落下。
“啪”的声响
雪玲的背部多了一道血红色的伤痕。
几秒钟后,军杖再次落下
这一次,中年人多加了一道力
只见雪玲的背上已有四条血色痕迹,
伤痕交叉纵横犹如一幅血色墨画。
“啪啪啪”的军杖责打声响起
中年人下了狠手
每一次军杖落下,雪玲的背部都多了一条杖痕。
时间慢慢地流逝
军杖落下的声音越来越快,
雪玲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随着身上的伤痕变多,雪玲额头上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