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视频，也让姜十五坚定了要把这个充满了黑色的会所，保留下来的决心。
    有些事情别人不方便做，不敢做。
    他姜十五敢！
    所以，他才会选择在信息交流会以后选择直接摊牌。
    见姜十五认真开车，冯浣溪闭上了嘴巴。
    她也知道这次的事情，要不是对面有所忌惮，她的下场，绝对是死到不能再死。
    最关键是，她是在提高了戒备心的状态下，还着了道。
    那个女服务生在给她做spa的时候，说什么蒸汽理疗……
    结果，做着做着就睡了过去。
    这还是在海城，要是去了别的地方，别的国家，她还能那么“幸运”吗？
    姜十五将车开到与谢彦约定的汇合地点，换回了车，冷冷地说：
    “你们都回去吧。
    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相关证据，我会让人交到二组，方便你们结案。”
    说完，姜十五开着自己的车就离开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谢彦，还有意兴阑珊的冯浣溪。
    谢彦看了看姜十五的车尾灯，又看了看冯浣溪意志消沉的模样，抓了抓脑袋，这才宣布：
    “收队。”
    ……
    现在姜十五的心里，只想把视频里的事情调查清楚，通过会所的渠道，做点他想做的事情。
    至于老丈人的事情，现在反倒不急了。
    刘云睿失去了会所后台老板的支持，想要在夏国再动什么手脚，就没那么方便了。
    就算要动手，也不会选择在最近几天。
    这就让姜十五多出了时间，去处理他想做的事情。
    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在姜十五快回到家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他瞥了眼来电显示，戴上了蓝牙耳机。
    耳机里传来了他师父的声音。
    “十五，那个人是你逼走的？”
    “嗯。”
    “理由？”
    “国内不好动手，国内动手，人人自危。
    国外就不一样了，只一个出逃就足够摁死他，也可以让其他有些人闭上嘴。”
    “会所？”
    “我自有用处。”
    “你考虑清楚了？”
    “是的，我考虑清楚了。
    我也不后悔这么做。”
    “行，你一直很有主见。
    我支持你，要是搞不定，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
    我不想三年前的事情重演。”
    “师父，我心里有数。
    也不会再傻到去经历一遍。”
    “你心里有数就行。”
    说着对面就结束了通话。
    接到窦定宪的电话，姜十五的心里更有底了。
    他的师父能代表的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有时候，所谓的黑白并没有那么分明的界限。
    就像菜刀，用来切菜、剁肉，那就是普通工具。
    用来砍人，杀人，那就是凶器。
    就看使用的人把它用来干什么。
    收起蓝牙的姜十五，把车拐进了路边的超市。
    有两天没见到自家媳妇了，买点菜回家，做顿好吃的……
    然后送去医院，顺便见见小叔，交流些东西。
    ……
    两个小时以后，姜十五出现在宋云岚的病房里。
    宋云岚经过两天的休息，气色好了很多。
    那些用来简单隔离的塑料膜都被去除了。
    宋诗晴见到姜十五很开心。
    “老公，想你。”
    说着，宋诗晴就在姜十五的唇上啄了啄。
    而后，她使劲吸了吸鼻子。
    她在姜十五身上，闻到了不属于姜十五还有她的味道。
    姜十五刮了一下宋诗晴的小鼻子。
    “鼻子这么灵，闻到什么了？”
    听姜十五这么坦然的一问，宋诗晴反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坦然，就意味着没有顾忌，没有躲闪，可以直面。
    “老公，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不属于你的味道。”
    想了想之后的宋诗晴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嗯。
    是一个会所隐形老板娘的味道。”
    在一边竖起耳朵听着的宋云岚，耳朵动了动。
    就连一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钱萌希，也不自觉地把视线移向病房门的方向。
    会所、隐形、老板娘、味道。
    这几个名词组合在一起，就足以让很多人升起八卦之心。
    “老公，方便说说吗？
    我都没去过会所呢。”
    宋诗晴笑嘻嘻看向姜十五，可她的小手，悄悄摸向了姜十五的后腰。
    姜十五面不改色，看了眼宋云岚，语气平淡：
    “这个得好好问问小叔了。”
    “和小叔还有关系？”
    宋诗晴更来劲了。
    宋云岚对自己躺着，都还能被牵扯到，深感无辜。
    他听得更认真了，就连脖子也往上伸了伸。
    “他那个徒弟，说是跟着我去会所查案。
    结果在人家会所睡了个昏天黑地。
    等我事情都查完了，人都还没醒。”
    这话一出，其他两人顿生错愕之感。
    宋诗晴不知道里面的危险，还很好奇地问：
    “这和你身上有会所老板娘的味道，有什么关系？”
    姜十五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没办法，人是我带去的，我就有责任把人带出来。
    不找到那个老板娘，会所大几万平方的面积，我要找到什么时候？”
    尽管姜十五还没有说明，他身上残留的味道浓郁到现在都没散去，可同为女人的宋诗晴知道，这样的残留不是安全距离能留下的。
    姜十五能这样说，其实已经在告诉她，和那个老板娘有过近距离的接触。
    而且，一定是那个老板娘主动的。
    能成为会所那种地方的老板娘，又是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想到姜十五的坦然，就坚定了她的男人不会真正做什么破坏两人感情的事情。
    自家男人不说明白，就是为了留住大家的脸面。
    宋诗晴放在姜十五后腰上的手，动了动，环住了自己另一条胳膊，等于把自己整个身体送进了姜十五怀里的样子。
    踮起脚尖，在姜十五的嘴上啄了又啄，身体更是不安分地扭了扭。
    她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姜十五身体的变化。
    “嘻嘻，我就知道我老公是最棒的。”
    谁说宋诗晴没有脑子的？
    她在用自己办法，最后确认一下自己的男人做过什么，又没有做过什么。
    姜十五搂住了宋诗晴的纤腰，狠狠亲了一口。
    这画面，让宋云岚和钱萌希都选择别开头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