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这么喜欢折腾,那就让他们折腾去吧。”郑钧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朕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至于老九嘛……”
“嗯……最近他确是懈怠了许多,也是该稍加敲打敲打了,不然这小皮猴子总以为朕能一直容忍他胡闹。”
郑钧顿了顿,神情慵懒的说道:“传令吧,命锦衣卫暗中调查此事,看看背后究竟是谁在捣鬼,查出来先让朕过目。”
无舌领命而去,郑钧靠在龙椅上,微微眯起双眼。
这些日子属实是给他累的够呛,不光是身体上,精神上更是无比疲惫。
此时,一名内侍端着茶盏走了进来,轻声说道:“陛下,您劳累了一天,不如早点歇息吧。”
郑钧摆了摆手,道:“无妨,朕还不累。”
不经意中看了一眼那茶,发现泡的还不错,郑钧便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心中却在思考着刚才的事情。
郑钧喃喃自语:“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为何要针对老九?是为了争权夺利,还是另有企图?”
正所谓,知微见着,管中窥豹。
官场上的这些人,从官场这个概念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从来不会做无谓的动作,他们一言一行,皆是有原因的。
没有切实的利益,想让他们动起来,甚至不畏生死的上蹿下跳?
那还不如相信猪会上树来的实际。
休息一会,郑钧站起身来:“来人,更衣。”
……
燕王府。
郑渊此时正吃着水果看着陆蒹葭跳剑舞。
现在郑渊不得不服,还是古人厉害啊,剑舞好啊,得看呐。
原本陆蒹葭的剑舞就不错,而现在经过郑渊的滋润,陆蒹葭从少女转为少妇,眉目间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间尽显妩媚。
如此状态下的陆蒹葭跳起剑舞来,简直是让郑渊沉醉。
正看着,陆蒹葭忽然像是见了鬼一般,整个人猛的一抖,手中剑掉落在地上,后退几步便朝着门口方向跪了下去。
郑渊眉头一皱,转头看去……
“爹!?”
郑渊嗖的一声窜了起来,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郑钧身穿常服,站在门口,淡笑着看着郑渊:“吾儿好雅兴啊?”
短短六个字,给郑渊吓得汗都快下来了,讪笑连连:“爹……您咋来了?”
郑钧缓步走了进来,来到矮桌旁挑了个水果拿来咬了一口:“嗯……挺甜。”
几口吃完,郑钧这才回答郑渊的话:“怎么着?不欢迎朕?朕……碍事了?”
郑渊吓得连连摆手:“没没没……儿臣怎么会不欢迎呢,您老光临,简直让儿臣这蓬荜生辉啊,再说了,天下都是爹您的,您想去哪就去……”
郑钧摆手打断郑渊的恭维,直接在郑渊另一边躺了下来,示意陆蒹葭:“接着跳,不用管朕,当朕不存在就好。”
话是这么说,但是陆蒹葭哪里敢?
先不说在皇帝面前舞刀弄枪的罪过就足够杀头,就说她现在是郑渊的人,也算是皇帝的半个儿媳。
哪有儿媳给公爹跳剑舞看的?
这于礼不合啊!
郑渊连忙摆手示意陆蒹葭退下,陆蒹葭如蒙大赦,给郑钧行礼后快步退了出去。
郑钧见状无趣的挑了挑眉,有些意兴阑珊。
这丫头跳的还是挺好看的,可惜了。
其实郑钧倒是没有多想,没发现陆蒹葭已经被自己儿子开发过,不然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郑渊讪笑着靠近郑钧:“嘿嘿嘿……爹,您……”
郑钧颇为嫌弃摆了摆手:“滚,离朕远点。”
“哎,好嘞!”
郑渊麻溜的滚到另一边,离得郑钧老远。
字面意思上的滚。
这滑稽的一出顿时给郑钧逗笑了,抬手虚点郑渊几下:“你这小子……”
“诶嘿嘿嘿……”郑渊憨厚一笑:“爹您老大驾光临,是有什么吩咐?”
郑钧伸手在袖子里掏了掏,甩出那六本弹劾郑渊本人的奏折:“看看吧。”
看到奏折,郑渊顿感不妙,连忙拿起来仔细看了起来。
郑渊越看脸色越黑,看完之后将奏折狠狠摔到桌上:“这些折子都是他奶奶的谁上的!?”
好家伙,这奏折里罪名找的这个全,就差没直接点明说他郑渊即将造反了!
皇帝没信倒是还好,这皇帝要是信了,他还能有命在!?
郑钧端起茶盏悠闲的啜饮了一口:“放轻松,那么大反应作甚?”
郑渊气急道:“父皇,儿臣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他们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