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映照在长安的城墙上。
许褚匆匆步入营帐,抱拳禀报:
“君侯,金尚已被袁术斩首,马日磾亦遭扣押。”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仿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火山。
典韦浓眉倒竖,虎目圆睁,手中的铁戟重重一顿,怒吼道:
“袁术这逆贼,竟敢如此张狂!全然不把朝廷、君侯和大将军放在眼里,简直是目无王法!”
堂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压抑的气氛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杨业静立一旁,身姿挺拔如松,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峻。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睥睨,犹如苍鹰俯瞰猎物,冷声道:
“既如此,便需给袁术一个深刻教训,让他知晓,天下尚有公理在,不是他能肆意妄为之地。”
言罢,他转身,衣袂随风而动,大步流星地向着大将军府去。
大将军府内,灯火通明。
杨业踏入书房,恭敬行礼后,直陈来意:
“父亲,袁术暴行,天下共愤。如今金尚遇害,马日磾被囚,正是我军出兵收复江淮的大好时机。”
“若能趁此机会,挥师南下,必能挫袁术锐气,扬我军威,且可保江淮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杨奉端坐在主位之上,微微点头:
“建成说滴对着咧,袁术老早就成咧乱臣贼子咧,谁都想把他拾掇咧。”
“这阵儿出兵,名正言顺,机会可不敢错过去。”
窗外天风萧瑟,吹起阵阵凉意。
贾诩、荀攸、李儒三人齐聚,面色凝重地商讨着调遣物资之事。
贾诩目光深邃:“此次出征江淮,路途遥远,粮草供应至关重要。需得安排妥当,确保万无一失。”
荀攸点头称是:“文和所言极是,我已拟定了一份详细的粮草运输计划,沿途设置多处补给点,以防万一。”
李儒皱着眉头道:
“袁术在江淮一带经营多年,其势力不可小觑。”
“我军虽兵力雄厚,但仍需小心谨慎,不可轻敌。”
“物资筹备方面,除了粮草,兵器甲胄亦需充足供应。”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直至深夜,灯火才渐渐熄灭。
次日清晨,校场上军旗飘扬,十万大军整齐列队。
甲胄鲜明,刀枪林立,气势如虹。
杨业身披战甲,威风凛凛地站在点将台上。
身旁郭嘉羽扇纶巾,风度翩翩。
杨业高声任命:“今任命郭奉孝为军师祭酒,随军出征,共商军务,望诸将士齐心协力,平定江淮之乱!”
郭嘉上前一步,抱拳领命:“嘉必竭尽所能,助司空成就大业!”
大军出征,一路烟尘滚滚。
所过之处,百姓纷纷出迎。
一位老者手拄拐杖,颤巍巍地走到路边,眼中满是期盼:
“杨司空素有仁德之名,今出兵讨伐袁术,定能还我等太平盛世。”
一位年轻的书生亦振臂高呼:
“愿司空旗开得胜,早日结束这乱世纷争!”
杨业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路边的百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深感责任重大。
他暗暗发誓,定要不负百姓所望,平定袁术之乱,还天下一个太平。
行军途中,郭嘉与杨业并辔而行,分析局势:
“司空,袁术虽兵多将广,但他为人骄奢淫逸,不得军心民心,其麾下将领亦多有离心之人。”
“我军士气高昂,且以正义之师伐无道之君,只要策略得当,必能大获全胜。”
杨业微微点头:“奉孝所言甚是,然袁术在江淮之地经营日久,必有诸多防御工事。我军当如何破之?”
郭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
“司空勿忧,可先派轻骑骚扰其边境,探其虚实,然后再集中兵力,攻其要害。”
“同时,可散布流言,离间其君臣关系,使其内部自乱。”
杨业听后,抚掌大笑:
“妙哉!此计甚善,就依奉孝所言。”
兖州大地,黄尘滚滚,杨业率领的大军如一条钢铁巨龙蜿蜒而至。
营帐连绵,旗幡蔽日,刚刚扎营完毕。
远方便传来阵阵马蹄声,如雷轰响,大地微微颤抖。
只见张辽率幽、冀之兵,风驰电掣而来。
兵马行列整齐,甲胄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气势非凡。
张辽飞驰至杨业面前,翻身下马,抱拳行礼,声音中满是振奋:
“君侯,末将张辽,率幽、冀兵马前